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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年入伍继母塞我包里20元,我提干探亲她病逝了,就留了双鞋给我

      发布时间:2024-09-02 06:16:39  浏览量:3

      感恩遇见♥真诚阅读

      #寻找热爱表达的你#

      作者:安知鱼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历时4小时手打,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1978年,我高考落榜参军入伍,继母悄悄往我包里塞了20元,到部队时我才发现,厚厚的一沓钱,都是一角、二角的面值,那一刻我哭了。82年我提干探亲高兴的回家,没想到继母已经病逝了,就留了双鞋给我,我愣是跪在坟头三天三夜……

      我叫李遇恩。

      生于六十年代青黄不接的日子里,也是父母的老来子,所以从小就备受宠爱。穷家路子也窄,父亲母亲就靠一双勤劳的手,艰难的勉强度日。

      在我5岁那年,母亲被一场无情的疾病夺走了生命,那时的我,还只是一个懵懂的孩子,并不真正懂得生离死别的沉重。

      我拉着父亲的衣角,哭着说,“爹,娘咋还躺在棺材里不起来,她都睡了好几天了?”

      父亲一米八的大汉子抱着我嚎啕大哭,“儿呀,你娘累了,我们就让她多睡会吧,别打扰她,以后就咱爷俩相依为命了……”

      小小的我张开胳膊,回抱了父亲,把头埋在他受伤的胸腔里,我知道,那个曾经给我做饭、缝补衣服,每天温柔地喊我回家吃饭的人,恐怕再也不会出现了。

      从那以后,我开始穿着邻家好心哥哥穿小了的旧衣服,饭吃的更是一言难尽,因为爹不太会做饭。

      记忆中,他不是把饭烧糊了,就是把饭煮生了,所以我们爷俩经常饿肚子,半夜起来喝凉水,最后邻家奶奶实在看不过去了,偶尔会多做点接济我们爷俩。

      可这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娘才走了一年,我和爹就饿得面黄肌瘦,就在这个时候,村里的张婆子迈着小碎步上门了。

      一进门,就对父亲说,“哎呦,大兄弟,我这有件好事,能救你俩于水火之中,瞧瞧孩子,都给饿成啥样了?”

      父亲吸了口旱烟,叹了口气说,“能有啥好事能轮到我呀?”

      张婆子一拍大腿,激动的说,“那我就直说了,有个丧偶的女人英子,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可惜命苦呦,男人前不久出意外死了,娘家又回不去,她现在就想找个栖身的地儿,让她带着5岁的女儿一起嫁过来,搭伙过日子就行,咋样大兄弟?”

      父亲停下了抽烟,转头看了看瘦小的我,又扫视了家里一番,到处乱糟糟的,没洗的衣服,破了洞的裤子,脏兮兮的灶台。

      终于深呼一口气,语气坚定的说,“行,张婶子,我家里的情况,那个英子知道吗?她要是没意见,我现在就跟你接她去!”

      “哎呦,大兄弟那可太好了,咱们现在就走,你放心,英子人长的也不懒,绝对稳赚不赔的……”

      我看着父亲整理了下衣服,就跟着张婆子一起走了,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感觉鼓鼓的、胀胀的,有点想哭,还有点儿期待。

      很快,父亲就领着一个带孩子的女人回来了,她身材中等,面容和善,眼神中透着温柔与坚韧。

      穿着一件朴素的蓝色棉袄,黑色的裤子,脚下是一双洗的发白的布鞋,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显得干净利落。

      她的身后还跟着个5岁的小女孩,乖巧的梳着两个可爱的羊角辫,怯生生的揪着那个女人的衣角,时不时探出头来看我一眼,又很快缩了回去。

      父亲郑重地介绍说,“这是你刘姨(刘英子),妹妹(荷花),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英子,荷花,这是我儿子李遇恩,男孩子有点调皮,自从他娘走了人就变得有点倔强,以后你们娘俩多担待!”

      “遇恩你好,我是你刘姨,以后想吃啥就给我说,我给你做,荷花,快叫哥哥!”

      “哥哥好”

      对于这个新来的女人,父亲让我喊娘,可我却倔强地抿着嘴,始终开不了口,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说了句,“妹妹好”。

      然后父亲就打发我带着荷花去玩了,等我撒丫子跑了一圈后,回来家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堆积如小山丘的衣服被洗的干干净净,晾晒在院子里,仔细闻还能闻到一股皂角的清香,破了洞的衣服裤子都被缝了,叠的整整齐齐放进了炕上的箱子里。

      灶房更是被擦的一尘不染,还飘着让人流口水的饭香,我激动的直接跑到了灶房,只见刘姨正手脚麻溜的贴饼子,爹在地上蹲着烧火,还一个劲的傻笑,也不知道在乐呵啥。

      “刘姨,能吃饭了吗?”

      “哎,快了,你带着妹妹去洗手,然后咱们就开饭,今天贴饼子管够!”

      “哎”

      我应了一声,拉着妹妹荷花的小手一溜烟就跑了,三两下就洗好了手,然后坐在折了腿的小凳子上,焦急的来回探着脑袋,荷花在一旁捂嘴偷笑,我尴尬的坐着不动了。

      好在,贴饼子很快就上来了,还有红薯粥,我迫不及待的拿了一个饼,张嘴咬了上去,烫的起泡了我也不愿意吐出来,这饼可真香呀。

      自从娘走后,我再也没有吃到过了,那晚我吃了整整6张大饼,吃的肚子都快撑破了,才停下来,还难得的睡了个饱觉,一觉打呼噜到公鸡打鸣,我才悠悠转醒。

      刘姨的到来,让我和父亲的生活变得有了烟火气,日子也有了盼头,我们相处的还算融洽,但那句“娘”我始终叫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在坚守什么,心里固执的认为叫刘姨“娘”就是对母亲的背叛,所以我死活不愿意叫,因为这件事,我没少挨父亲的骂,但都被刘姨劝住了,这件事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1966年的春节,刘姨忙忙碌碌了好长时间,一针一线的给我做了一双崭新的棉鞋,那双鞋厚实而温暖,鞋面上的针脚细密整齐,她给我做了鞋,却没给荷花做。

      荷花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知道刘姨只给我做了新鞋,撅着小嘴还哭了好久,刘姨温柔地安慰着荷花。

      父亲知道后说,“英子,给荷花也做一双,男孩子穿的破点就破点。”但刘姨却固执的说,“男孩子费鞋,等有时间了再给荷花做。”

      然而,那时的我年少无知,并不懂刘姨的一片苦心,总觉得她在装好人,把父亲的爱都夺走了,我又开始故意和刘姨作对。

      刘姨辛苦做好的鞋,我却不屑一顾地把它扔到了床底下,就是不穿,我还故意穿着那双破旧的鞋在家里晃悠,前面张着嘴的鞋子仿佛在诉说着我的任性。

      这副模样惹得父亲和家人一阵嘲笑。

      见没人理睬我,有一次,我想出了一个蔫坏的主意,我故意把她做的棉鞋泼了盆水,然后放在火炉边烤,心里想着等烤得有点变形了就拿给刘姨看,让她恼羞成怒。

      可那天,邻居小伙伴在外面大声喊我出去玩,我一听,立刻把烤鞋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

      等我玩得尽兴回来时,眼前的一幕让我傻眼了,新鞋的鞋底被烤出了一个大大的洞,屋里烟雾弥漫,刺鼻的气味让人难受。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玩了一半的树枝,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父亲走了进来。

      父亲一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气得脸色铁青,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第一次朝着我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两脚。

      边踢边骂,“你这个小兔崽子,你刘姨费了那么大的劲给你做的鞋子,让你给糟蹋成这样,看我不揍死你!”

      我被父亲打得嗷嗷叫,不一会儿,刘姨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她看到父亲在打我,毫不犹豫地把我拉到她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父亲。

      刘姨急切地说,“孩子还小,有啥事不能好好说,你打他算怎么回事?”

      父亲气得把地上的鞋子踢到刘姨面前,大声说,“英子,你看看,你前几天刚给他做的鞋子,让这臭小子给弄成啥了,这还不揍?”

      刘姨看了看鞋子,回头对父亲说,“不就是一双鞋子吗?弄坏了我重做就是,反正已经坏了,你揍他一顿,鞋子就能好了?”

      说完,刘姨扭身看向我,眼里满是关切,她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说,“遇恩,鞋子的事我你肯定不是故意的,不用放在心上,弄坏了姨想办法给你修补,要是补不了就再给你做一双。”

      看着刘姨,我心里既感动又难过,如今,我捅了这么大一个窟窿,她还不生气,还护着我,仔细想想是我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后面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双烧了一个大洞的鞋子,由于烧掉的地方太大,没法修补,但是,冬天都要快过去了,新鞋子都还没做好。

      原来,刘姨长时间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做鞋,她的眼睛一直流泪,父亲心疼她,不让她做,可她却偷偷地做。

      她说,“都答应孩子了,这双鞋无论如何得做好。”四十多天后,这双鞋终于做好了。当刘姨把鞋送到我屋里时,我拿着鞋,心里满是愧疚,不知道该如何和刘姨说。

      刘姨却还是不生气,她微笑着摸了摸我的肩膀,对我说,“以后有啥事,就给姨说一声。”

      渐渐地,我和荷花也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兄妹,荷花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甜甜的叫着,“哥哥、哥哥”,我心里很受用,小男孩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

      再后来,我和荷花一起上学,玩耍,那个一直和刘姨做对的我,终于从心里接纳了她们娘俩,但我还是不愿意喊她“娘”,而且平时交流的也少。

      但我知道,我每次上学回来,回到家里时,刘姨早把饭做好了,虽然只是简单的玉米糊、红薯和咸菜,但这已经足够温暖我的心。

      转眼间,1978年我高考落榜了,18岁的我,已经懂得了不少的事情,这时,我早已不再和刘姨唱对台戏了,但心里始终觉得她不是亲妈,之间的隔阂令我时常关上心灵的大门。

      1978年,部队征兵,我顺利地通过了体检和政审,当我领到入伍通知书和崭新军装的那一刻,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那几天,刘姨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点白面,做了我喜欢吃的猪肉馅大包子,荷花也围着我,哥哥长、哥哥短地叫着。

      我的心里感动的一夜未睡,第二天我就背起了行囊,和新兵们一起踏上了当兵的征程。

      等我到部队整理背包时,才发现包里放着一个用花手绢包起来的东西,打开一看掉出来一沓厚厚的钱,都是一角、二角的,我数了数整整20元。

      那一刻我后悔的哭了,没叫刘姨一声“娘”,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等我提干探亲时,我一定不再扭着了,好好的叫刘姨一声,“娘”。

      三个月的新兵训练结束后,我被分到了步兵连,每天的生活紧张而充实,我和战友们一起摸爬滚打,刻苦训练,战友们来自五湖四海,但大家亲如兄弟。

      1979年,我们这些新兵蛋子已经有了严肃的军事素养,部队准备进行一场大规模的军事演习,来检验检验我们。

      那是一个难忘的时刻,整个部队士气高昂,充满了战斗的激情,我们在演习中展现出了顽强的拼搏精神和出色的军事素养,之后,因为我在演习中的突出表现,被提升为班长。

      1982年,我因在一次重要的任务中表现突出,又被提拔为排长,当了干部后,我每月有了工资,扣除伙食费后还能剩下一些,我把积攒了几个月的工资取出一部分寄回了家。

      我当兵这几年,一直和荷花通信,但是这一年,荷花回信明显也不及时,信中写的话断断续续的,意思不明,我总感觉有些奇怪。

      1982年 9 月,我终于迎来了第一次探亲,当我风尘仆仆地回到家时,却发现刘姨不在了,荷花哭着说,“哥,娘年初就病逝了,她不让我告诉你,怕影响你在部队当兵。”

      我震惊不已,刘姨才五十多岁,怎么就走了?

      父亲叹了一口气,“去年你刘姨一直胃痛,却忍着不吃药,痛得厉害时就喝水,后来,我强硬的拉着她去医院做了检查,没想到却是胃癌晚期,就这么熬着,年初寒冬腊月就走了。”

      父亲低头又从床底下取出一双新鞋,我注意到,这双鞋和以前刘姨做的鞋几乎一模一样。

      父亲说,“你刘姨想到部队也给你发棉鞋,但她说手工做的鞋更暖和,穿着也和脚,于是,她生病期间愣是坚持要给你再做一双,就给你吧!”

      我颤抖的双手接过鞋子,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调皮,把刘姨做的鞋子故意给烤了个大洞,她一直包容我接纳我,我咋就这么妯呢,我真后悔没亲口喊刘姨一声,“娘”!

      后来,在荷花的陪同下,我来到村后面的祖坟里,在我母亲的坟旁边,一座新坟映入眼帘。

      我把带来的祭品放在两位母亲的坟前,“扑通”一下跪下,先给母亲叩了 3 个头,又给刘姨叩了 3 个头,然后在坟前跪了整整三天三夜,后悔的一声“娘”一声“娘”的叫着……

      我后悔自己的年少不懂事、幼稚、固执,尤其对刘姨,她没有生我,但她却像母亲一样待我,把自己的满腔热情都给了我们,给了这个家,而我,什么都没给过她。

      就连刘姨去世时,送她最后一程也没做到。

      我叫李遇恩,遇到了善良的刘姨、荷花,却固执别扭的没有报恩,如今后悔不已!

      人生嘛,注定会有许多遗憾,所以趁我们能做到的时候,千万别像我一样犯傻气,要行动起来,感恩要趁早,因为有的遗憾往往再也没有弥补的可能……

      师友们你们说呢?

      欢迎评论区留言讨论。

      关键词: 刘姨 李遇 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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