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和表妹私定终身,二十年后重逢,她身边站着我的双胞胎
发布时间:2024-10-31 15:00 浏览量:8
■作者:看俺老孙 ■素材:陈长河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陈长河,是江南水乡枫树镇人。说起我的故事,还得从1985年那个夏天说起。
那时的枫树镇,还保持着江南水乡最原始的模样。清晨的阳光穿过老榕树的枝叶,斑斑驳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空气里飘着槐花的香气。小镇的早市上,挑着蔬菜的担子,推着豆腐车的小贩,还有串街走巷的修鞋匠,他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构成了小镇最熟悉的晨曲。
我家在镇上开了一间小小的布庄,店铺不大,却是方圆十里唯一一家专门经营布匹的铺子。那时候,我爹和我娘每天早出晚归,为了这个家操劳。我和表妹林小荷的故事,也是从这个布庄开始的。
小荷是我姨妈的女儿,比我小一岁。说起来,我和小荷从小就认识。记得小时候,每到暑假,姨妈就会带着小荷来我家串门。那时候,小荷总是穿着淡蓝色的碎花连衣裙,头上扎着两个羊角辫,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儿,像极了画报上的小姑娘。
1985年的那个暑假,我已经17岁了,在镇上的高中读书。小荷刚上高二,学习成绩一直很好。那年夏天,姨妈照例带着小荷来我家。只是这一次,我发现小荷长高了不少,扎了一条马尾辫,穿着淡粉色的短袖衫,整个人显得青春靓丽。
“长河哥,”小荷怯生生地喊我,“听说你数学特别好,能不能教教我?我们班上要选拔奥数代表,我想试试。”
就这样,我开始给小荷补习数学。每天傍晚,我们就在布庄后面的小院里学习。那是一个安静的院子,种着几棵桂花树,树下放着一张老旧的方桌。我坐在方桌这边,小荷坐在那边,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记得有一次,我正在给她讲解一道三角函数的题目,她突然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说:“长河哥,你讲题的样子真好看。”说完,她自己先红了脸,赶紧低下头继续写题。那一刻,我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悄悄发芽了。
每天教完数学,我都会送小荷回家。从我家到姨妈家,要经过一条长长的青石板小巷。巷子两边是高高的粉墙,墙头爬满了爬山虎。傍晚的风轻轻吹过,带来远处荷塘的阵阵清香。
有时候,我们会在巷子里追逐蝴蝶。小荷总是跑在前面,我在后面看着她的马尾辫随着跑动一甩一甩的。那时候的我们,就像所有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一样,心里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七月的枫树镇,蝉鸣声此起彼伏。那天是农历七月初七,也就是七夕节。晚上,我和小荷坐在布庄后院的老榕树下纳凉。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织出一片银色的光斑。
“长河哥,”小荷轻声说,“你相信织女和牛郎的故事吗?”
我看着她的侧脸,月光下显得格外清秀。“信啊,”我说,“不过我觉得,现在的人比他们幸福多了,想见面随时都可以见。”
小荷低着头,用手指在桌子上画着圈圈:“那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像他们那样分开?”
我心里一紧,赶紧说:“不会的,我们又不是他们。等我们长大了,我就娶你。”
小荷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
“真的,”我握住她的手,“我们去求个姻缘签吧。”
那天晚上,我们偷偷跑到镇上的土地庙。庙里香火缭绕,我们在月光下跪着磕了头,求了一支上上签。小荷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从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塞给我:“这是我绣的,你收着。”
那是一条白色的手帕,角落里绣着一对小燕子。我知道,这是小荷偷偷跟我娘学刺绣时绣的。我小心翼翼地把手帕收进口袋,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是我们的了。
就这样,我们在那个夏天私定了终身。那时候的我们,以为这就是永远,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继续下去。可是谁能想到,命运总是喜欢跟人开玩笑。
1986年开春,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消息传来。姨妈一家要搬去南方,说是姨丈在那边找到了更好的工作机会。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一样打在我的头上。
搬家前一天的晚上,小荷偷偷跑来找我。她的眼睛哭得红红的:“长河哥,你等我好不好?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我紧紧抱住她:“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第二天一早,我去找小荷,却发现他们一家已经走了。小荷只给我留下了一封信:
“长河哥:
等我,我一定回来。
小荷”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却让我等了整整二十年。
那之后,我开始打听他们家在南方的具体去向,可是一无所获。后来我专门选择了南方的大学,希望能有机会遇见小荷,可是四年下来,依然没有她的消息。
毕业后,我留在了南方创业。从一个小小的外贸公司做起,经过十几年的打拼,总算有了一点成就。期间,在家里人的催促下,我和公司的同事王美玲结了婚。可是这段婚姻维持了没几年就结束了,因为我们都知道,我的心里始终放不下一个人。
2005年的春天,我在上海的一家高档商场里准备给客户挑选礼物。就在我站在柜台前挑选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件真不错,你们觉得呢?”
这个声音让我浑身一震,二十年了,我怎么可能忘记这个声音?我猛地转过身,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优雅端庄的女人,她的身边站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少年。那个女人,赫然就是小荷!
可就在这时,那两个少年一起转过头来,我的心顿时停跳了半拍——那两张脸,那眉眼,分明就是二十年前的我!
我站在那里,双腿像是生了根,动弹不得。过了许久,我才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小荷。。。。。。”
小荷也看见了我,她的眼睛瞬间湿润了。我们就这样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对视着,二十年的光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那两个少年疑惑地看看她,又看看我。他们的眼神让我心里一阵刺痛,那种熟悉感不会有错,他们一定是。。。。。。
“阿姨,这位叔叔是?”其中一个少年问道。
小荷擦了擦眼角,努力保持着平静:“他是。。。。。。是妈妈的一个老朋友。”
我看着他们,喃喃地说:“他们今年应该。。。。。。十七岁了吧?”
小荷点点头,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原来,在那个夏天之后,小荷发现自己怀孕了。她的父亲知道后勃然大怒,他一直看不起我们家开布庄的,觉得配不上他的女儿。小荷的母亲害怕影响我的前程,就和丈夫商量后,带着小荷远走他乡。
“对不起,长河,”小荷哽咽着说,“我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我不能耽误你的前程。这些年,我一直在关注你的消息,知道你现在过得很好。。。。。。”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二十年前那个夏天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涌来。我摸了摸口袋,那条绣着燕子的手帕还在那里,已经泛黄,但那份深藏的情意却从未改变。
“他们。。。。。。”我看着那两个少年,说不出话来。
“他们都很优秀,”小荷擦着眼泪说,“大的叫远山,小的叫远河。这些年,我总是给他们讲着关于你的事情。”
我想走近看看他们,可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这时,小荷的手机响了,是她现在的丈夫打来的。看着她接电话时温柔的笑容,我突然明白,有些缘分,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最后,我们就这样告别了。临走前,小荷说:“长河,这些年,你还好吗?”
我笑了笑:“挺好的,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不知道,这二十年,我们到底错过了什么?”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独自站在商场的落地窗前。窗外的阳光依然明媚,可是我的心里,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回到家,我又一次拿出那条绣着燕子的手帕。二十年了,那个夏天的点点滴滴,那些青涩的誓言,那些纯真的期待,都随着岁月慢慢沉淀。如今再看那一对绣在手帕上的燕子,莫名觉得它们像极了我们的故事,明明是一对,却注定要各自飞向不同的天空。
后来,我又见过小荷几次,也和两个孩子有了一些交集。他们都知道了真相,但却始终叫我“陈叔叔”。每次听到这个称呼,我的心里都会泛起一阵酸楚,可是我知道,这可能是最好的安排了。
现在,我依然住在枫树镇,依然经常会去那条青石板小巷走走。巷子两边的粉墙依然高耸,爬山虎依然茂盛,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可是再也找不回那个追着蝴蝶的少女了。
有时候,我会坐在布庄后院的老榕树下发呆,看着天上的流云发呆。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初我们能够勇敢一点,如果我们的爱情能够经得起考验,如果我们没有错过那么多年,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可是世上没有如果,就像那年七夕我们求的姻缘签,虽然是上上签,却还是被命运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如今的枫树镇,老榕树依然苍翠,青石板路依然蜿蜒,一切都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只是我和小荷,再也不是当年的我们了。
有人说,年少时的爱情像是一场梦,醒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可是我知道,我和小荷的故事,不是梦。那个夏天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那份纯真的感情,都是真实存在过的。只是,我们都被生活推着向前走,再也回不去了。
如今,我常常会想,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像我和小荷这样的人,在年少时许下了美好的诺言,却被命运的洪流冲散。他们是否也像我一样,在某个寂静的夜晚,翻出旧时的信物,任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这些年,我也试着原谅自己,原谅那个没能保护好小荷的自己,原谅那个没能为爱情勇敢一点的自己。可是每次看到那对跟我年轻时一模一样的双胞胎,我就会想,如果当初我们的爱情能够再坚强一点,现在的结局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然而,生活就是这样。它不会因为我们的遗憾而停下脚步,也不会因为我们的眷恋而回头。现在的小荷,有了幸福的家庭,有疼爱她的丈夫,还有两个优秀的儿子。而我,也只能带着那条绣着燕子的手帕,继续过着自己的生活。
前几天,我又在商场里遇见了远山和远河。他们已经上了大学,一个学医,一个学建筑,都是非常出色的孩子。看着他们的背影,我总能从中看到年轻时的自己。那眉眼,那神态,都像是时光的镜像,映照出二十年前那个站在青石板小巷里,满怀憧憬的少年。
“陈叔叔,”远山叫我,“妈妈说您以前在枫树镇开布庄,那边现在还是老样子吗?”
我笑着点点头:“是啊,那边的一切都没怎么变。老榕树还在,青石板路还在,就是人都不一样了。”
远河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妈妈经常会提起枫树镇,说那是她最难忘的地方。”
我的心里一阵酸楚,知道小荷也和我一样,始终忘不了那个夏天。但我只能轻轻说:“是啊,那里有我们共同的回忆。”
回到家,我又一次打开了尘封已久的老相册。相册里,还保存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小荷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站在布庄门前,阳光洒在她的脸上,笑容明媚如花。那时的我们,以为未来就在眼前,以为爱情能够战胜一切。谁能想到,岁月的长河会把我们冲向不同的方向。
最近,我经常会梦到那个夏天。梦里,我和小荷还是少年,站在青石板小巷里追逐蝴蝶,笑声清脆地回荡在巷子里。可是每次醒来,看着窗外的晨光,才发现那些美好的回忆,已经随着时光慢慢远去。
有时候,我会想,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一个无法释怀的人?是不是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个不敢碰触的伤口?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枫树镇的四季依旧分明,春天杨柳依依,夏天蝉鸣阵阵,秋天桂花飘香,冬天白雪皑皑。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只是我们都已经不再年轻。
有人说,人这一生最难忘的,不是失去的人,而是失去后才明白,那些曾经以为可以一直拥有的时光。现在想来,确实如此。那年夏天的点点滴滴,那些青涩的誓言,那份纯真的感情,都像是被时光定格的画面,永远停留在记忆深处。
今天是七月初七,又是一年七夕。我站在布庄后院的老榕树下,看着满天的星斗。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我和小荷就是在这里许下了承诺。如今,织女星依旧明亮,可是我们却早已天各一方。
我掏出那条绣着燕子的手帕,在月光下细细端详。手帕已经泛黄,但那对燕子还是栩栩如生,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关于爱情与错过的故事。
时光啊,你可否告诉我,这二十年,我们到底错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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