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了岳父的权,初恋与我分手,我与妇联主任结婚时,初恋出了阴招

发布时间:2025-01-01 16:00  浏览量:3

口述人卢明辉

我叫卢明辉,陕西商洛人,1973年高中毕业。在生产队劳动了一年后就被队长的女儿汪云芳相中。

汪云芳中等身材,微微有点发胖,白生生的脸蛋就像去掉皮的鸡蛋一样光洁而玉润,长长的睫毛,会说话的眼睛,浑身上下充满了旺盛的青春活力,

我们家兄弟四人,我是老大。家里只有两间破破烂烂摇摇欲坠的房子。但汪云芳悄悄把一双鞋垫塞进我的口袋说,她喜欢我,不怕我家穷,愿意与我同甘共苦结为夫妻”。

父母也觉得汪云芳不错,是一个好姑娘,于是就打发方二叔拿着礼品去队长家提亲。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队长听说是给我提亲,二话没说就把礼品从院子里扔了出来。并撂下狠话,我想娶他家云芳,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下。

汪云芳哭得和泪人一般,让我暂且等一段时间,她说她一定会说服父亲的。

没想到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事,彻底让汪云芳对我失去了信心。

事情是这

样的,马上就要收麦了,生产队长汪东才安排我们几个年轻小伙子锄二遍玉米。人常说:“一遍晾,二遍上”言下之意就是第一遍锄玉米讲究把根凉出来。那么锄二遍玉米时就讲究给玉米根上把土上饱。我感觉我和别人一样,锄过的玉米一个个根部的土堆都大大的圆圆的。没想到快收工的时候,汪东才来了,他检查了我们锄过的玉米后说:“卢明辉,你锄得这是什么地,你是害怕把草锄的绝了种,故意留几根当种子?”我扭过头一看,汪东才的手上多了不知从那里拔来的几根草。

我感觉这几根草根本就不是从我锄过的地里拔的,他是在故意找茬。但一时又找不到证据,于是我就换了一种口气说:“队长,咱要的是产量,地锄得再好,产量上不去还不是等于零。”队长的威严受到了严重挑衅,他的脸立即拉了下来:“卢明辉,你的意思是我没本事,不能让粮食增产,那好,这队长我不当了,你看谁有本事你就让谁干去。”说完转身就走了。

把天捅了一个大窟窿,谁都知道与队长吵了嘴,都是要进学习班的。公社的学习班就是专门为“头上长角,身上长刺”的人而准备的。最少十五天劳动改造,不但不给记工分,还被民兵用枪压着强迫劳动改造。

父亲骂我嘴贱,母亲哭着说我要受罪了。我连饭也没吃就跑到了方二叔家,没想到方二叔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让我的心里有了底气。

晚上,队长召开了生产队全体社员大会,会上罗列了我的种种罪行。然后队长说他确实是想为大家服务,但是被有些人逼得没法干了,因此他决定辞职。整个会场鸦雀无声,人们的眼光都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我慢慢地站起身然后按照方二叔教给我的话说道:“马上就要收麦子了,咱不能让成熟的庄稼烂在地里,因此我毛遂自荐暂时代理生产队队长职务。”没想到我的话音刚落,几个楞头小伙子就带头鼓起了掌。接下来我又安排了第二天的农活,安排完,没有给任何人发言的机会,然后我就宣布散会。一时间会场炸开了锅。众说纷纭。什么话也没说就第一个离开了会场。

汪队长老奸巨滑,他想直接把我送学习班,又怕与我家结下世代冤仇,因此他就想开一个会宣布辞职,让别人把话带给大队。没想到他这一招竟然把队长之职供手让给了别我,第二天他不但没上工,他们家的所有人都没上工。

我还担心大队会找我麻烦,方二叔却说:“生产队的队长是全队社员选举生产,大队没有任命权。”你放心好好干,我去大队给你再疏通疏通。

就这样,我成了我们生产队一百多户人家的掌门人。

接下来的时间,我全力以赴忙夏收,半个月时间就把地里的麦子全部收到了大场上,比往年整整快了半个月。

那天下午,汪云芳在路上截住了我,她对我说:“我把你当亲人,你把我当敌人。队长,那可是我亲爸呀,你竟然敢对他使阴招。你知道我们一家人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我爸唉声叹气,我妈以泪洗面,你要是愿意与我好,你就给我爸道歉,把队长还给我爸。如果你还继续当队长,那咱就一刀两断,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我把汪云芳的态度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方大伯,没想到他竟然说:“汪东才干了十多年队长,年年都是老一套,没闯劲,你才当了几天,光收麦就比他快了十多天。大家都看好你,大队干部也看好你,支持你!你可千万别辜负了大家对你的殷切希望,为了一个女人,把队长位子拱手让出去。你只管把队长当好,大家日子过好了,还愁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你?”

为了过上好日子,为了我家能住上新房,我必须努力干好工作,接下来的日子,我又找同学拉关系,为生产队走后门买回来两吨化肥,那年的秋季,我们生产队的玉米产量直接就翻了一翻。

接下来我们生产队又与供销社达成了一个协议,供销社要办一个炸药厂,我们生产队给他们提供场地,他们保证每年供应我们两吨化肥。

解决了化肥问题,为粮食的增产丰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连方二叔也拍着胸脯说“巧种不如倔上”你抓住了重点。

进入了冬季,农活越来越少,我利用农闲时间箍了一座砖瓦窑,从河南请了师傅。生产队坡上有现在的松毛,砍下来运到窑场就是上好的柴草。

那一年的年终决算,我们生产队的劳动日第一次突破五毛大关,达到了惊人的六毛三分钱。十几年的缺粮户,变成了余粮户。(欠生产队口粮钱的农户叫缺粮户,余粮食户是指生产队欠了农户的钱。)

我在生产队干出了成绩,大队支书让我写了入党申请书,准备培养我当大队副支书。我刚成为预备党员,就被公社抽去当了一名多种经营干事。短短两年时间,我由一名普通的回乡知识青年蜕变成了一名国家干部。鲤鱼跳龙门,我成功脱离了农村。

我工作努力,责任心强,干任何事情都要干得比别人好,1977年我被提拔为公社革命委员会副主任。

那一年我们公社从外地调来一名妇联主任,她叫蔡麦花刚好与我同岁。她高高的个子,圆圆的脸,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特别吸引人的是她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他的宿舍与我的宿舍只是一墙之隔。那天下雨,我去灶房打水,刚好碰到她。她不由分说就夺下我手中的热水瓶替我把水打回来。从那时起,她每次打水时都要给我把热水瓶捎上。我忙时她还为我打饭,洗衣服。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也慢慢产生了感情,我已经带着她去见过我的父母,二老对蔡麦花也非常满意。

就在我们筹备结婚的时候,汪云芳却找到了我,她竟然说她已经做通了父母的思想工作,父母都同意我与她的婚事。

这不是在开玩笑吗,多少年过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来往了,现在突然说,她父母同意我与她的婚事。我当即就拒绝了她,并告诉她,我已经有了对象。

没想到汪云芳却说:“你不同意与我结婚我就要告你,我让你乖笠回到农村去当一辈子农民!”

这不是威胁吗,我干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了。你能告我什么?

还真没看出这个平时温柔娴淑的农村姑娘,她发起狠比农村母老虎有之过而无不极。

那天正逢集,她竟然站在公社门口高声叫着我的名字,并给我罗列了很多莫须有的罪名。特别让我生气的是,她竟然说我搞阴谋诡计夺了他父亲的权,又与供销社主任沆瀣一气倒卖国家化肥。

刚好那天县委来人到公社检查工作,他们听汪云芳如此慷慨激昂的演讲后还信以为真。不但好吃好喝的招待了她,并且让她把我的问题详细写出来。这个汪云芳还真洋洋洒洒写了十几张揭发材料交给了县委领导。

那天我正好没在公社,刚回来就听蔡麦花把情况给我说了一遍,还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立即就接到了县委的临时决定,让我停职检查,等问题调查落实后再酌情处理。

我从公社又回到老家,期间汪云芳还找过我两次,她说如果我与她恢复恋爱关系,她便可以抽回揭发材料。

这样的人,我就是宁愿被开除,也绝对不会再与她有任何瓜葛。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的问题了也调查清楚了,我是清白的。

我又官复原职回到了公社。

1977年10月1日国庆节那天,我与蔡麦花结了婚。

四十多年过去了,如今我与蔡麦花都退休回家,但当时由汪云芳一手导演的那场闹剧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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