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前男友妻子踩着我的头试鞋时,他站在一旁说:你喜欢就买
发布时间:2025-11-27 18:00 浏览量:3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切勿对号入座】
和他分手的第五年,他妻子来到了我做导购的奢侈品店。
店里几百双鞋,我一次次跪在地上,熟练地为她脱下又穿上。
即使是被她用脚踩在头上,谈隽舟都只是站在一旁,面无表情。
直到同事过来帮我解围:
“晚晴,你先去接孩子放学吧,这里我来服务。”
我起身,膝盖发麻。
一抬头,却撞进了谈隽舟震惊的瞳孔中。
这张五年未见的脸,终于为我泛起波澜。#小说##故事#
1.
闻莹进店的时候,我第一次想感慨这个世界真小。
她比之前更美了,在爱和金钱的滋养下,整个人像一颗闪闪发光的明珠。
“店里最近的新款鞋,都拿过来给我看看。”
闻莹熟练地坐在休息区沙发上等着被服务。
店长用力地从后面推了我一把,示意我赶紧去。
“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你知道她老公是谁吗?要能拿下这单,提成够你今年吃喝不愁了!”
我垂着眼,端着鞋盒的指间攥得发白。
我当然知道她老公是谁。
W市无人不知的谈隽舟。
都说做谈隽舟的情人是天大的福气。
哪怕分手,也能拿到一笔足够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分手费。
但唯独我例外。
我是唯一一个和谈隽舟轰轰烈烈的爱过后,却锒铛入狱的人。
我蹲下身,将一双双高跟鞋摆在闻莹面前。
然后自然而然的跪下去,小心翼翼的开始服务。
“哟,这不是钟大律师吗?怎么现在开始做导购了?”
头顶传来闻莹夸张的声音。
店里几道目光齐刷刷投来,带着好奇和窥探。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翻涌的钝痛,抬头露出标准的职业微笑。
“你好,谈太太。”
“谈太太”这三个字显然取悦了她。
闻莹笑眯眯的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脸颊。
力道不重,却比巴掌打在我脸上更让我感到羞辱。
“放心~只要你好好给我试鞋,我肯定让你大赚一笔。”
我温顺笑着,低下头继续服务。
五年的底层生活,早就磨掉了我的傲骨。
曾经在法庭上侃侃而谈的钟律师,如今也只会对着顾客弯腰赔笑。
我逆来顺受的模样让闻莹心情更好了,她语气轻快:“对了,隽舟上次还说,他早就原谅你了。”
我的动作几不可见的顿了一下。
原谅。
多伟大的一个词。
纵使当初错不在我,但有权有势的人就是可以这样轻易的定义“原谅”。
仿佛我曾经因为他俩被封杀,被坐牢的种种痛苦,都能就这样一笔勾销。
“隽舟!”
不等我回神,闻莹突然兴奋的叫了一声。
余光中,谈隽舟的身影走了进来,在我身边立定。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手下的动作都变得僵硬。
闻莹却像没察觉到一般,自然而然的将刚穿上鞋的脚抬起来,直接踩到了我的头顶上。
“怎么样隽舟,你觉得好看吗?”
谈隽舟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工具。
“你喜欢就买。”
他的声音还是淡淡的,和五年前没有区别。
闻莹娇滴滴的笑着,恩赐般挪开脚,露出了我被踩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苍白的脸。
“对了隽舟,你看我遇到谁了?”
2.
我被迫抬起头。
谈隽舟的目光里没有惊讶,没有愧疚,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我们只是陌生人。
我紧咬着唇,迅速低下头。
闻莹用脚尖踹了踹我,懒洋洋的说:“就买这几双吧,我累了。”
我点点头,正准备起身,却见谈隽舟径直在闻莹身边的沙发坐下。
他摁住了闻莹的手。
“后面还有几双适合你,再试试。”
我就这样跪在地上,给闻莹试了四个小时的鞋。
腰部传来阵阵钻心的酸痛,像有无数根银针在不断地扎刺。
曾经因为谈隽舟,我被他的仇家报复,腰部受了重伤。
虽然经过治疗,但仍然落下了病根。
不能久站,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长时间弯腰屈膝。
那时候,谈隽舟把我抱在怀里,心疼的红了眼。
他说:“晚晴,我真的要一辈子好好爱你才能补偿你了。”
如今,他不顾我的腰伤,让我长时间跪在地上服务闻莹。
即使已经分开这么久,巨大的落差还是让我有些喘不动气。
“隽舟,你也太不贴心了。明知道晚晴腰不好,你还让她跪这么久。”
闻莹的话尖锐刺耳。
谈隽舟却嗤笑一声:“钟小姐不是最喜欢钱吗?当初都能为了钱悄无声息的和别的男人远走高飞,现在这点辛苦算什么?”
疼痛让我无法仔细思考谈隽舟的话,我只能紧咬着牙,努力维持脸上礼貌又客套的微笑。
店长终于看不下去,快步走过来赔着笑打圆场。
“晚晴,时间不早了这里交给我吧。”
“你不是还要接孩子放学吗?快去吧。”
对,今天答应了邻居姐姐,要帮她接孩子回家。
我麻木的点点头,几乎是凭借本能地站起来。
腰部却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让我眼前一黑,脚步踉跄间,差点就要摔倒。
恍惚间,我看到谈隽舟的手下意识朝我伸来。
却被闻莹突然挽住。
“隽舟,我也累了,我们回去吧。”
谈隽舟愣了一下,看着闻莹娇艳欲滴的脸,点了点头。
我强忍着剧痛,一步步挪回员工休息室。
疼痛的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
门外,隐约传来谈隽舟对店长的质问:
“什么孩子?多大?”
“大概......五岁吧。”
3.
和谈隽舟谈恋爱的那一年,有个大师给我算过命。
他说我24岁以后,会有贵人相助,福泽深厚。
那年,我刚刚在律师界崭露头角,凭借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专接那些别人不敢碰的硬骨头案子。
因为背后有谈隽舟这座靠山,没人敢拿我怎样。
所以每件案子都赢得潇洒漂亮。
很多人劝我说,谈隽舟那样的男人,需要的是一个安分守己,能依附他的女人。
我只要乖乖待在他身边,将来谈太太的位置一定是我的。
但那时我太年轻,也太骄傲。
我不想做攀附他的凌霄花。
我想凭借自己的能力,成为和他并肩的木棉。
也正是这份可笑的骄傲,让我最终成为了他商业棋盘上一颗可以随意牺牲的棋子。
我知道谈隽舟会来找我。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打开房门看到谈隽舟站在门口时,我有些发愣。
但还是出于待客之道,让他进家里坐。
梅雨季节的湿气浸透了老小区的墙壁,大片大片的墙皮鼓起、脱落,露出里面丑陋的水泥。
谈隽舟穿着一身昂定的手工西装坐在沙发上显得格格不入。
“孩子呢?”他看着我,开门见山的问。
我语气平淡:“什么孩子?”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问过了,你有一个五岁的孩子。”
“你把他藏哪了?”
他的手紧握着拳头,强忍着自己的情绪。
我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太了解谈隽舟了。
他此刻的失控,恰恰证明,他根本什么都没找到。
“谈总,无论我们有没有过孩子,这都不是你今天单独来找我的理由。”
“你已经结婚了,请你自重。”
我起身,却被谈隽舟死死攥住手腕。
他的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喉结滚动了几下,最后他竟然用一种近乎卑微的语气,哑声说:
“晚晴,算我求求你。”
一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记忆的潮水翻涌着将我淹没。
我生气时,他抱着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晚晴,求求你原谅我。”
我重感冒不肯吃东西,他端着燕窝坐在我床边,姿态低的可怜:“祖宗,求求你吃一口。”
我们去冰岛看极光,他单膝跪地,眼中浓厚的爱意几乎要将我溺死:“钟晚晴,求求你嫁给我。”
回忆有多甜蜜,真相被撕裂时就有多鲜血淋漓。
我轻轻挣脱开他的手。
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好,我告诉你。”
“谈隽舟,我们确实有过一个孩子。”
“但在五年前,在我还在监狱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没了。”
“是你,杀死了他。”
4.
和谈隽舟在一起的第三年,他在一场精心准备的媒体发布会上,单方面宣布了和闻氏千金闻莹的联姻。
闻莹和谈隽舟是青梅竹马。
曾经,闻氏也是能与谈氏势均力敌的家族。
但现在日渐式微,为了闻氏的再次崛起,也为了谈氏事业的进一步巩固,两家一拍即合决定联姻。
而我,作为谈隽舟的正牌女友。
却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我像疯子一样冲进他们的订婚典礼现场。
看着满堂的宾客,看着台上西装革履的谈隽舟和身旁笑颜如花的闻莹,理智那条弦彻底崩断。
这曾经是我幻想中的场景。
现在真实发生了,主角却不是我。
我砸了香槟塔,推到了装饰的花架,像个泼妇一样歇斯底里。
我接受不了,那个前几个月还在极光下向我求婚的谈隽舟,转眼就成了别人的未婚夫。
谈隽舟就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我发疯。
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只是死死护着身后的闻莹。
直到我抓起一个沉重的金属雕塑,不管不顾的要朝闻莹砸过去时,他才猛地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钟晚晴!”
“你能不能清醒点?!”
“你现在和一个疯子有什么区别!”
我看着他。
原来这双曾经盛满呵护和宠爱的眼睛里,也能装满厌恶。
谈隽舟把我软禁在家里。
这座曾经装满我们甜蜜回忆的别墅,现在像个华丽的牢笼。
空旷,冰冷。
我整日以泪洗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想问问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变。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明明答应我的却又反悔。
但我忘记了,感情里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几天后,谈隽舟终于肯回来看我。
他坐在沙发上,像施舍一般向我解释:
“我和莹莹只是商业联姻。我需要给她家族一些支持。”
“晚晴,你就安分守己的呆在我身边做我的情人,以后我会定期给你一笔钱。”
“只要你愿意,你就还是我最爱的女人。”
我见过闻莹看他的眼神。
那里面有炽热的爱恋和依赖。
那是陷入爱情的女人才会有的目光。
我确信闻莹爱他。
但我也爱他。
所以我妥协了。
我重新回到了律所工作,也许是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又或是内心深处的不甘作祟。
我瞒着谈隽舟,接手了极其棘手的案子——闻氏长子猥亵未成年案。
在这个闻氏摇摇欲坠的节骨眼上,这个案子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
一旦闻氏败诉,他们的声誉将彻底扫地,也许就此一蹶不振。
那么,谈隽舟和闻莹的联姻,也就失去意义了吧?
抱着这种近乎疯狂的念头,我开始不眠不休的搜集证据,整理材料,妄想在法庭上给予闻氏致命一击。
闻氏甚至派人私下来找我,拎着整整一箱美金,只为了让我出庭当日不要出现。
我当然不会同意。
为了法律的公正严明,也为了我自己。
就在开庭前几天,谈隽舟回来了。
他脸色阴沉,身上带着闻莹专属的香水味。
“钟晚晴,闻氏的案子你不能再跟了,立刻退出。”
我没想到,那么久没见面,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我倔强的看着他:“这是我的工作,你无权干涉。”
他的手机却在这时突然响了。
电话那头传来闻莹凄楚的哭声:“隽舟,哥哥只是一时糊涂......他是被陷害的......求求你,让钟律师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谈隽舟紧蹙着眉,脸上那副隐忍心疼的表情,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心上。
“钟晚晴,如果你执意要接这个案子,我不介意让你永远也出不了这个门。”
谈隽舟冰冷的语气打碎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幻想。
我猛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抵在自己的脖颈上,眼泪早已将我淹没。
“谈隽舟,你别逼我。”
谈隽舟那副冰冷的面具终于出现了裂痕,他怒吼着:“钟晚晴,你能不能听话一点!”
我嘶喊着:“我不能!谈隽舟,我已经放弃了我的尊严,我的骄傲,难道最后连我对法律的期许,你都要夺走吗?!”
谈隽舟深深看了我一眼。
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说:“你会后悔的。”
(故事 上)
文|七月
故事虚构,不要代入现实,已开通全网维权,未授权不要搬运。
小姐妹一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