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发现妻子和领导私情后,他找到领导妻子:我要以牙还牙
发布时间:2025-12-02 15:37 浏览量:4
撞破那层纸的晚上,我揣着刀似的念头找到了她家
那天晚上我值完夜班,凌晨三点多到家,钥匙刚插进锁孔就听见屋里有动静。不是小偷那种窸窸窣窣,是压抑的说话声,带着点我从没听过的娇嗔。
我手一抖,钥匙差点掉地上。推开门时,客厅的灯没开,卧室门虚掩着,手机屏幕的光从缝里漏出来,照亮了门口那双不属于我的男士皮鞋——擦得锃亮,鞋跟处有个小豁口,我在老张的办公室见过同款。
老张是秀兰他们部门的经理,去年公司年会上还拍着我肩膀说“小周啊,你家秀兰是块好料子,我得多提拔”。现在想来,那笑容里藏着多少龌龊。
我没进去,就站在客厅的黑暗里,听着卧室里断断续续的对话。秀兰说“下周我生日,你可得陪我”,男人低笑“放心,早订好餐厅了”。那笑声像针,扎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结婚十二年,她生日我每年都记得,去年送她的金镯子还在衣柜抽屉里躺着,她嫌俗气,戴过两回就收起来了。
不知站了多久,卧室门开了。老张穿着衬衫,腰带没系好,看见我时脸“唰”地白了。秀兰裹着睡衣跟出来,头发乱糟糟的,嘴唇上的口红蹭掉了一半,看见我手里的夜班饭盒,突然就哭了,说“建国,你听我解释”。
解释?我当时脑子里像有台鼓风机在转,嗡嗡作响。我没打她,也没骂老张,就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老张大概是慌了,抓起外套就往门外冲,经过我身边时说了句“周建国,这事……是我不对”。我没理他,直勾勾地盯着秀兰,她不敢看我,蹲在地上捂着脸哭,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那之后的三天,我们没说过一句话。她照常做饭洗衣,把我的衬衫熨得笔挺,可我一看见她那双眼睛,就想起卧室里漏出来的光。第四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床头柜上的结婚照里,秀兰穿着红裙子,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那时候她总说“建国,等咱攒够钱,就去拍套海景婚纱照”。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啃着,又疼又痒。我想起老张那个胖乎乎的老婆,上次公司家属聚餐,她端着果汁跟我说“周大哥,我们家老王总说秀兰能干,让我多跟她学学”,说话时眼角的笑纹里都是真诚。
一个恶毒的念头突然冒出来:凭什么只有我难受?
我从秀兰的手机里翻出老张老婆的电话——秀兰存的是“王太太”。拨通的那一刻,我的手在抖,像当年第一次给秀兰打电话时那样。响了五声才被接起,那边传来很温和的声音:“喂,请问是哪位?”
“我是周建国,秀兰的丈夫。”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我想跟你见一面,关于老张和秀兰的事。”
约在街角的咖啡馆,她来得比约定时间早十分钟。穿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手里拎着个保温桶,说是给老张带的午饭,“他胃不好,总吃外卖不行”。说这话时,她脸上带着点无奈的笑意,像在说自家不懂事的孩子。
我没绕弯子,把那天晚上的事秃噜了出来。说到一半,她手里的保温桶“咚”地放在桌上,里面的汤洒了点出来,在桌布上晕开一小片油渍。她没哭,也没骂,就那么看着我,眼睛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像被风吹灭的蜡烛。
“多久了?”她问,声音很轻。
“我不知道,”我咬着牙,“但我知道,你男人毁了我的家。”
她沉默了很久,手指反复摩挲着桌上的玻璃杯,杯壁上凝的水珠打湿了她的袖口。“周先生,”她突然抬头看我,眼睛红得厉害,“这事……是我没管好他。我给你道歉。”
道歉?我要的不是道歉。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我往前探了探身子,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歉没用。他让我不好过,我也不能让他舒坦。”
她愣住了,没明白我的意思。
“你看,”我笑了笑,笑得自己都觉得恶心,“现在咱俩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他能对不住你,我就能对不住秀兰。反正这日子已经烂了,不如烂得彻底点——你要是愿意,咱就……以牙还牙。”
说完这话,我等着她跳起来打我,或者骂我疯子。可她只是定定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突然低低地笑了,笑着笑着就有眼泪掉下来,砸在桌布上,跟刚才的油渍混在一起。
“周先生,”她抽了张纸巾擦脸,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醒,“你以为这样就能痛快了?”
她指着桌上的保温桶:“我跟老王结婚十五年,他刚创业那阵子,我们住过阁楼,吃过一个月的咸菜,他胃就是那时候饿坏的。后来日子好了,他回家越来越晚,我不是没怀疑过,只是……”她顿了顿,“只是我总想着,人哪有不犯错的,等他累了,总会回头的。”
“可你不一样,”她看着我,“你跟秀兰从校服到婚纱,我见过她看你的眼神,那不是装出来的。上周她还跟我说,你为了给她凑手术费,偷偷去工地上扛了三个月的水泥,回来时肩膀磨得全是血泡。”
我的心猛地一沉。那是秀兰生孩子大出血那年的事,我从没跟外人说过。
“周先生,”她拿起保温桶,站起身,“毁掉一个家很容易,难的是重建它。老王对不起我,我会跟他了断。但你不能因为别人犯了错,就把自己也拖进泥里。”
她走到咖啡馆门口,又回过头:“秀兰昨天给我打电话,哭着说她后悔了,说怕你走。她不是个坏女人,你也不是个糊涂人。”
那天下午我在咖啡馆坐了很久,窗外的车来车往像电影快放。我想起秀兰当年挺着大肚子,大冬天的站在工厂门口等我下班,手里捧着个保温杯,说“建国,我给你炖了羊肉汤”;想起儿子第一次叫“爸爸”时,她抱着孩子,笑得眼泪直流;想起上个月她感冒发烧,我半夜起来给她倒水,她迷迷糊糊地抓住我的手,说“建国,有你真好”。
这些画面像潮水,把那个“以牙还牙”的念头冲得干干净净。
回家时,秀兰正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箱,看见我,手停在半空,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我走过去,把她手里的衣服抢过来扔回箱子里,“收拾啥?这是咱家,你去哪儿?”
她“哇”地一声哭出来,抱着我的腰说“建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拍着她的背,感觉肩膀湿了一大片。窗外的天快黑了,路灯一盏盏亮起来,像撒在地上的星星。或许日子不会像从前那样光滑了,但有裂缝的地方,说不定能透进新的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