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提前回家,门口多双男鞋,卧室传来老公声音:快藏好!
发布时间:2025-12-09 10:23 浏览量:1
我掏出钥匙插进锁孔,右转两圈。门开了。玄关地板上躺着一双陌生的男士运动鞋,四十二码左右,鞋带没系,像两条死蛇。我自己的拖鞋还在鞋柜里摆得好好的。客厅没开灯,下午四点的光从阳台挤进来,把家具的影子拉得老长。卧室门关着,但没关严,留了条缝。我放下行李箱,拉杆收回时“咔哒”一声,在过分安静的房子里显得特别响。
“快藏好!”是我老公陈浩的声音,从卧室门缝里挤出来,压得低低的,带着一种我从来没听过的急促和紧张。
我血一下子冲到头上了。脚像钉在原地。手里还攥着冰凉的钥匙。
“你怕什么呀?”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黏糊糊的,带着笑,“她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你懂个屁!万一呢?赶紧的!”陈浩的声音更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来,像在扯什么东西。
我该冲进去吗?像那些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踹开门,尖叫,撕打?可我腿是软的。喉咙发干。我甚至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抵在了冰冷的防盗门上。出差一个星期,累得像条狗,提前一天回来想给他个惊喜。惊喜在这儿等着我呢。
卧室里的动静停了。死寂。我都能听见自己太阳穴咚咚跳的声音。
门突然开了。陈浩站在门口,穿着居家服,头发有点乱。他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像打翻了的调色盘,惊讶,慌张,强挤出来的笑。“老……老婆?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吗?”
我没说话,眼睛越过他往卧室里看。床上有点乱,但只有他一个人。窗帘拉着。衣柜门关着。可那双鞋还在我脑子里晃。
“提前结束了。”我说,声音我自己听着都陌生,“门口那双鞋谁的?”
“鞋?哦!”他拍了下脑门,侧身让我看卧室,“小张,我同事,过来拿个U盘,刚走。可能从阳台那边下楼了,你没碰上?”他话说得又急又快,手指了指敞开的阳台门。风正把窗帘吹得一鼓一鼓的。
阳台?这是十七楼。我走到阳台,往下看,楼下的绿化带空无一人。回头,陈浩就贴在我身后,脸上堆着笑,伸手想接我的行李箱。“累坏了吧?吃饭没?我给你弄点吃的。”
我躲开他的手。“哪个小张?U盘呢?”
“就……开发部新来的那个,你不认识。U盘我给他了。”他眼神飘了一下,落在电视柜上,“你看你,疑神疑鬼的。回来也不说一声。”
“我听见你让他‘藏好’。”我盯着他的眼睛。
他笑容僵了。“藏好?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找好’,我让他找好U盘赶紧走,我一会儿还得……还得出去一趟呢。”他抬手看了看根本不存在的表,“对了,公司临时有点事,我得去一趟。你先休息,自己弄点吃的啊。”
他开始换鞋,穿外套,动作快得有点慌。拿起鞋柜上的车钥匙,又折回来,在我脸上匆匆亲了一下。“老婆辛苦了,明天好好陪你。”他身上的味道有点不对,不是他常用的古龙水,混着点别的,淡淡的汗味,还有一丝甜腻的香气。
门“砰”地关上了。房子里又剩下我一个人,还有玄关那双刺眼的男鞋。我走到卧室门口。空气里那股甜腻味更明显了。我走到衣柜前,手放在把手上,停了几秒,猛地拉开。我们的衣服挂得整整齐齐,他的衬衫,我的裙子。下面抽屉里是叠好的内衣裤。看起来没什么异常。我蹲下,看向床底。只有两只收纳箱。我掀开床单,看向床垫和床板之间的缝隙。什么都没有。
难道真是我听错了?我太累了?可那双鞋怎么解释?那个黏糊糊的男声怎么解释?陈浩那副见了鬼的样子怎么解释?
我坐在床沿,浑身发冷。拿出手机,想找点什么,又不知道找什么。点开陈浩的微信聊天框,最后一条是我昨天发的“明天下午到,想你”。他没回。往上翻,都是些日常,吃饭了吗,加班,睡了。平淡得像白开水。我们结婚五年,一直这样,不算特别热络,但也从没红过脸。他是程序员,性格有点闷,钱都交给我管,纪念日也会买礼物。我以为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下去了。
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他的朋友圈。三天可见,一条横线。又点开他的微信运动。步数今天已经八千多,他刚才说一直在家。我截了张图。打开支付宝账单,最近一周有几笔不熟悉的消费记录,一家叫“蓝调”的酒吧,两次,还有一家高档餐厅,消费金额都不小。时间都在晚上九点以后,我跟他视频说晚安的时间。我一张一张截图。
心里那个窟窿越来越大,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我站起来,走到客厅,看着这个我们一点一点布置起来的家。沙发是我挑的米白色,他说不耐脏,但还是依了我。窗帘是我喜欢的亚麻色。墙上的照片是我们结婚时拍的,他搂着我,笑得很标准。一切都像蒙上了一层灰。
我走到玄关,盯着那双运动鞋。耐克的,款式挺新。我蹲下身,用手指捏起一只,看了看鞋底。沾着点灰,还有一片很小的、干枯的叶子,不像我们小区绿化带的植物。我拿出手机,对着鞋子和鞋底,各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把鞋放回原处,摆成刚才的样子。
我不能慌。我得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晚上陈浩快十二点才回来,一身酒气。我靠在床头看书,没开大灯。他凑过来想抱我,我把书抬高了点,隔开他。“喝了多少?”
“没多少,应酬。”他含糊地说,倒在另一边,“老婆,给我倒杯水。”
我没动。“哪个同事?小张?”
“啊?嗯……几个同事一起。”他闭上眼睛,很快发出鼾声,也不知是真睡假睡。我看着他侧躺的背影,忽然觉得无比陌生。那一夜我没合眼。
第二天是周六,他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后对我格外殷勤,做早饭,拖地,问我想不想去看电影。我看着他忙前忙后,心里那股冷意越来越重。这是心虚,是补偿。
“你手机响了好几次。”我喝着粥,淡淡地说。
他赶紧从茶几上拿过手机,背对着我看了会儿,手指飞快地打字。“公司的事,烦。”他嘟囔一句。
“今天还出去吗?”
“不出去了,在家陪你。”他坐过来,搂我的肩。我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没躲开。
下午,他洗澡的时候,手机放在沙发上,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微信预览:“浩哥,昨晚爽吗?那小子还惦记你呢,我说你老婆回来了,他还不高兴……”
水声哗哗。我盯着那行字,手指冰凉。血液好像都凝固了,然后又轰地一下烧起来。不是女人。是男人。那个黏糊糊的男声。那双运动鞋。他让他“藏好”。一切都有了指向,一个让我恶心得想吐的指向。
浴室水声停了。我迅速移开视线,拿起遥控器换台。他擦着头发出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锁了屏。“垃圾信息真多。”他干笑一声。
“是啊,真多。”我附和,声音平静得我自己都害怕。
晚上,我说头疼,早早就进了卧室,反锁了门。我听见他在客厅踱步,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听不清说什么。我打开手机,把之前拍的鞋的照片、微信步数截图、支付宝账单截图,全部发到一个只有我知道的邮箱。然后开始在网上搜索那家“蓝调”酒吧。大众点评上有地址,有照片,看起来是个挺隐蔽的清吧。评论里有人说,氛围“特殊”,懂的都懂。
我搜了那个地址附近的酒店。用陈浩的身份证号和手机号后四位去试(他所有密码都喜欢用手机号后四位加生日)。在一家便捷酒店的预订系统里,我查到了过去三个月内,几次以他名义的钟点房记录。时间通常在工作日下午。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透不过气。
这不是一夜情。这是持续的,隐蔽的,背叛。而我,像个傻子一样,每天操心房贷,操心柴米油盐,计划着什么时候要孩子。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照常上班,下班,做饭。陈浩变得有些小心翼翼,看我脸色,主动汇报行程。但我能感觉到他那种按捺不住的躁动。他手机不离身,洗澡都带进去。微信提示音一响,他就立刻抓起来看。有时候对着手机屏幕,会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有点腻味的笑容。
我在等。等一个确凿的证据,或者等一个机会。
机会来得很快。周五晚上,他说部门聚餐,可能晚点回来。我看着他穿上那件我新给他买的衬衫,喷了古龙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聚餐需要这么精心打扮吗?
“少喝点酒。”我送他到门口,像往常一样嘱咐。
“知道了,老婆。”他亲了亲我的额头,眼神有点闪烁。
门关上。我立刻回到卧室,打开电脑。我之前在他旧手机里(他换新手机后旧手机给我当备用机)偷偷登陆过他的云服务账号,同步了查找手机功能。此刻,那个代表他位置的小光点,并没有停在任何一家饭店,而是移动到了城东的一个高档小区附近,然后停住了。
那个小区我知道,房价很贵,不是他同事能住得起的地方。我截了图。然后,我换上一身深色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拿了车钥匙出门。
我没有直接去那个小区。我把车停在对街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小区门禁很严,我进不去。但我有耐心。夜晚的风有点凉,我坐在车里,眼睛盯着小区大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点,十一点。
接近十二点的时候,我看到两个人影从小区里并肩走出来。路灯很亮。一个是陈浩,另一个,是个高瘦的年轻男人,穿着卫衣牛仔裤,看起来比陈浩小不少。他们靠得很近,年轻男人几乎挂在陈浩胳膊上。走到一辆车旁,陈浩搂过那男人的腰,快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两人才分开上车。
是那晚的声音。虽然只听过几个字,但我能确定。我举起手机,隔着车窗,把这一幕录了下来。手很稳,心却像在冰窟里沉。直到陈浩的车尾灯消失在街角,我才放下手机。发动车子,回家。一路上一滴眼泪都没流,只是觉得空,无边无际的空。
我把视频也发到了那个秘密邮箱。
证据够了。鞋,消费记录,酒店记录,定位,视频。足够拼凑出一个不堪的真相。但我没摊牌。摊牌然后呢?哭闹?离婚?让他身败名裂?不,那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也尝尝这种被蒙在鼓里,一点点失去,却无力回天的滋味。
我开始悄悄转移存款。我们共同的账户里钱不多,大部分是定期和理财。我以“父母想买点理财”为由,陆陆续续把能动的活期转到了我妈的卡上。我联系了一个做律师的同学,咨询了离婚财产分割和取证的事宜,但没有正式委托。我把我发现的所有东西,做了清晰的整理和备份,存到了不同的地方。
陈浩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冷淡,但他可能以为我只是因为他最近“加班”多而不满。他试图用礼物和体贴来弥补,给我买昂贵的护肤品,周末主动做家务。我看着他的表演,心里只觉得讽刺。他碰我的时候,我会本能地抗拒,只能用“太累了”来搪塞。他眼里有时会掠过一丝不耐烦,但很快又掩饰过去。
我知道他和那个男人还在联系。他的消费记录里依然有那家酒吧,有新的酒店记录。他甚至用我们的共同信用卡给那个男人买过一款价格不菲的手表。我打印了那份账单,收好。
时机差不多的时候,我做了两件事。第一件,我匿名把那段视频和小区地址,发给了陈浩他们公司一个以八卦出名的女同事的私人邮箱。我知道她有个关系很好的表弟,也在那个小区住,并且是个大嘴巴。第二件,我找了个周末,说公司外派出差两天。实际上,我住进了酒店。
果然,等我“出差”回来,气氛不一样了。陈浩脸色灰败,眼神躲闪,公司群里似乎异常“活跃”,但他手机静悄悄的。他看我的眼神多了探究和恐惧。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问他是不是工作太累。
几天后的傍晚,他接到一个电话,是他老家的母亲打来的。他躲到阳台去接,声音一开始是压抑的辩解,后来逐渐提高,带着哭腔和愤怒。“……谁说的?胡说八道!……我没有!……妈你听我解释!……”最后他几乎是摔了电话(没摔坏),抱着头蹲在阳台,肩膀耸动。
我慢慢走过去,隔着玻璃门看着他。他抬起头,眼睛通红,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又像是看到了鬼。“老婆……我……”他语无伦次。
“怎么了?”我平静地问,手里还拿着浇花的水壶。
“有人……有人造我的谣,传到老家去了……说我……说我喜欢男人,在公司都传遍了……领导今天找我谈话了……”他爬起来,抓住我的胳膊,手指冰凉,“老婆,你信我,我没有!都是别人陷害我!”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恐惧和焦急而扭曲的脸,曾经觉得可靠踏实,现在只觉得丑陋。我轻轻抽回胳膊。“清者自清。你没做,怕什么?”
他愣住了,大概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可是……可是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还说看到……看到我和一个男的……”他说不下去了。
“看到什么?”我追问,语气依然平淡。
他张了张嘴,颓然地松开手,眼神彻底垮了。“没事……没事……”他踉跄着走回客厅,瘫在沙发上。
我知道,火候到了。谣言像野火,尤其是在相对保守的他们公司和老家那种小地方。他的名声完了,工作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而这,只是开始。
又过了几天,他收到银行信用卡中心的电话,提醒他大额异常消费。他这才发现,那张他给那个男人用的副卡,被刷爆了。那个年轻男人消失了,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带着他送的表,刷爆的卡,还有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一起消失了。陈浩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找,当然找不到。
他变得更加焦躁易怒,又不敢对我发火,只能砸东西,对着空气咒骂。家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我冷眼旁观,继续我的计划。我向公司申请了一个外派的机会,为期半年,地点在另一个城市。申请很快批了下来,那边正好缺人。
我把外派通知放在茶几上,等他回家。他这几天都在四处求人,想摆平公司里的风言风语,效果甚微。看到他进门时那副憔悴落魄的样子,我几乎要生出一点怜悯,但立刻又硬起心肠。
“这是什么?”他拿起通知,看了一眼,猛地抬头看我,眼里有血丝。
“公司外派,半年。”我坐在沙发上,没看他,看着电视里无聊的广告。
“半年?你怎么没跟我商量?”他声音提高了。
“商量什么?你最近不是忙得很吗?”我语气冷淡。
他像是被噎住了,喘了几口粗气。“不行,你不能去。我现在……我现在需要你在这儿。”他走过来,想拉我的手,被我躲开。
“你需要我?”我笑了,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种讽刺的笑容,“你需要我做什么?帮你证明你是个‘正常’男人?帮你应付你老家的亲戚?还是帮你保住那份快要丢的工作?”
他脸色瞬间惨白,像见了鬼一样指着我:“你……你知道?你早就知道?”
“我知道什么?”我歪着头,故作疑惑,“我知道你同事小张总来拿U盘?知道你常去‘蓝调’酒吧应酬?知道你喜欢在XX酒店开钟点房休息?还是知道你喜欢给‘朋友’买名牌手表,结果人家刷爆了你的卡就跑路了?”
每说一句,他的脸就白一分,最后几乎站不稳,扶着沙发背才没倒下。“你……你监视我?你陷害我?”他声音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监视?陷害?”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这个我曾经托付一生的男人,“陈浩,鞋是你带回来的,酒店是你去开的,男人是你找的,钱是你给人花的。视频是你自己让人拍到的,谣言是你自己行为不检点招来的。我做了什么?我不过是把你做过的事情,看得清楚一点而已。”
他嘴唇哆嗦着,扬手想打我。我眼睛都没眨一下,冷冷地看着他。他的手在空中僵住,最终无力地垂下。“为什么……”他喃喃道,像个输光了一切的赌徒。
“为什么?”我重复一遍,觉得无比可笑,“这话该我问你。不过现在不重要了。下周一我就走。这房子,存款,怎么分,我的律师会联系你。你最好配合,否则,我不保证你老家亲戚,你公司领导,会不会看到更详细的东西。”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回卧室开始收拾行李。他在客厅里,一开始是沉默,然后开始低声咒骂,骂那个男人,骂传谣的人,最后变成了压抑的哭声。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声音干脆利落。
临走那天,天气很好。我把自己的东西基本都收拾走了,这个家一下子空了不少。陈浩坐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胡子拉碴,眼神空洞。我没跟他道别,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换鞋的时候,看到鞋柜旁,那双陌生的男士运动鞋还躺在那里,落满了灰。
我打开门,阳光涌进来,有些刺眼。我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反手带上了门。金属门锁扣合的声音,清晰又决绝,像给一段人生画上了句号。电梯下行,失重的感觉传来。我知道楼下没有等我的人,但也没有了需要我费力去维系的谎言和假象。街道上车水马龙,人声嘈杂,充满了粗糙真实的生命力。我拦了辆出租车,去往机场。车窗摇下一半,风呼呼地灌进来,吹在脸上,有点疼,但也让人清醒。我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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