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提前回家,门口多双男鞋,卧室传来妻笑声,我转身报警!

发布时间:2025-12-08 00:28  浏览量:1

我掏出钥匙,插进锁孔。门开了。玄关地毯上,赫然躺着一双陌生的男式皮鞋,锃亮,尺码很大。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今天本该是我出差第三天的晚上。项目提前收尾,我买了最早一班高铁回来,想给她个惊喜。现在,惊喜是我的。

客厅没开灯。卧室的门虚掩着,一道暖黄的光缝切出来,里面传来她的笑声,咯咯的,很轻快,是我很久没听到的那种。“你别闹……”她的声音黏糊糊的,带着娇嗔。还有一个低沉的男声,含糊地说了句什么,又引出一阵窸窣和轻笑。

我站在玄关的黑暗里,手脚冰凉。血往头上涌。我捏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冲进去?捉奸在床?然后呢?打一架?像个蠢货一样发泄?我深吸一口气,把手里给她的礼物袋子轻轻放在鞋柜上。我甚至脱掉了自己的鞋,没发出一点声音,穿着袜子,转身,轻轻带上门,走到了楼道里。

我拿出手机,拨了110。手指很稳。

“喂,110吗?我要报警。”我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清晰。“锦绣花园三栋二单元1701,我怀疑有人入室盗窃。对,我刚到家门口,听到里面有陌生男人的声音,还有翻动东西的响动。我妻子今晚应该是一个人在家,我联系不上她,很担心。请你们马上过来。我?我在楼下守着,怕打草惊蛇。好,谢谢。”

挂掉电话,我靠在冰冷的防火门上。楼道声控灯灭了,我沉在黑暗里。心脏跳得又重又慢,像在砸墙。卧室里的笑声似乎还在我耳朵里钻。我摸出烟,点上,手有点抖。火星在黑暗里一明一灭。

大概十分钟,也许更久,电梯“叮”一声响了。灯亮起。两个穿着警服的民警快步走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物业保安。“是你报的警?”一个年轻点的民警问我。我点头,把烟掐了。“人在里面,一直有动静。我没敢进去。”

老练点的民警示意我们噤声,把耳朵贴到门上听。里面隐约还有说话声。他对我点点头,示意保安用备用钥匙。钥匙插进去,转动。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民警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大喝:“警察!别动!”

我跟着进去。客厅灯被民警按亮,刺得我眯了下眼。卧室门被猛地拉开,她穿着睡衣,头发有些乱,一脸惊愕和恐慌地站在门口。她身后,一个穿着我家居裤的高大男人,光着上身,正慌忙抓起一件T恤往头上套,表情狼狈。

“老公?你……你怎么回来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她声音尖了,看看警察,又看看我,脸瞬间煞白。

我没看她,盯着那个男人。他套好了衣服,强作镇定,但眼神躲闪。“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我是她朋友,我们……我们就是聊聊天。”他挤出笑,看向我妻子,“小雅,你快说句话啊!”

小雅,我妻子,嘴唇哆嗦着,没说出完整的句子。

“聊天?”年轻民警扫了一眼玄关的男鞋,又看看卧室凌乱的床铺,语气严肃,“聊什么需要脱了衣服聊?身份证都拿出来!报警人说怀疑入室盗窃,我们现在需要核实身份,检查是否有财物损失。”

“盗窃?没有!绝对没有!”那男人急了,“我是王海!雅雅的老同学!我……我就是过来坐坐!”他报出名字,我记下了。王海。

我这时才开口,声音很平,对着警察:“警察同志,我出差提前回来,看到陌生男人的鞋,听到卧室有奇怪动静,担心我妻子安全,才报的警。既然不是盗窃……”我顿了顿,看向小雅,“那你们继续‘聊’?需要我回避吗?”

小雅猛地冲过来,想拉我的手:“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我侧身避开,她的手落了空。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的慌乱和急于掩饰,让我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没了。“我想的哪样?”我问,“你想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在我出差的时候,把‘老同学’带回家,关在卧室里‘聊天’?解释到床上去了?”

“我们没有!”王海抢白,底气不足。

“有没有,警察同志会判断。”我转向民警,“麻烦你们了,看来是家庭纠纷,但既然出警了,能否帮忙做个记录?另外,这位王先生未经我允许出现在我家,穿着我的裤子,这让我感到极度不适和不安。我需要一个说法。”

老民警看看我,又看看那对男女,经验让他明白了七八分。他公事公办地说:“都跟我们回所里一趟吧,把事情说清楚。报警记录要完善。你,”他指指王海,“把衣服穿好。你,”他指指小雅,“也换身衣服。报警人,你也需要去做个笔录。”

“好。”我点头。

派出所里,灯光惨白。分开问话。我把情况又说了一遍,强调我是出于安全考虑报警。民警问我有什么诉求。我说:“第一,我要王海书面道歉,保证不再骚扰我家。第二,我要我妻子给我一个明确的交代。第三,关于可能存在的婚内过错,我会咨询律师。”

做笔录的民警看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我冷静得过分。

另一边,小雅和王海的版本漏洞百出。先是说谈事情,后又说喝多了,最后咬死只是朋友聚会。但时间、地点、两人的状态,加上我那通“入室盗窃”的报警,让他们的说辞显得苍白可笑。警察没追究“盗窃”的误报,毕竟我“情有可原”。但对他们的关系,记录上留下了暧昧的一笔。

折腾到后半夜。王海迫于压力,写了份不痛不痒的道歉保证书,按了手印。小雅哭得眼睛红肿,一直想跟我说话,我不接茬。

出了派出所,冷风一吹。小雅上来拉我胳膊:“老公,回家吧,我们回家说,我错了,我真的是一时糊涂……”

我抽回胳膊,看着她:“家?哪个家?里面还留着别人味道的家?小雅,我累了。你先自己回吧。我去找个酒店。”

“你别这样……”她又哭了,“给我个机会,我们这么多年……”

“机会?”我打断她,声音终于有了点起伏,“我出差挣钱,为了这个家。你在家,把别的男人带到我们床上。你给过我机会吗?给过我们这个家机会吗?”我摇摇头,“别说了,我现在不想听。手机我会开着,律师会联系你。”

我转身走了,没回头。我知道她站在派出所门口的风里,但我不想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我没去酒店,去了公司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杯最浓的咖啡,坐在玻璃窗前。天快亮了。我拿出手机,翻看。出差前,家里的智能摄像头APP提示有异常移动,我远程静音了,没看。现在,我点开历史记录。

时间是我出差第一天晚上。画面里,王海搂着小雅的腰进门,两人笑着,接着,镜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是丁小雅,她走过去,伸手,画面一黑。她关掉了客厅的摄像头。卧室里没有装。她早就计划好了。

我关掉视频,喝了一口冰冷的咖啡,苦得舌头发麻。不是冲动,是预谋。心彻底沉到底。

天亮后,我照常去上班。同事打招呼,我点头,和平常没两样。只是效率奇高,处理完了出差后续的所有报告。中午,我约了律师,一个以冷静犀利著称的朋友介绍的离婚律师。我把情况说了,报了王海的名字,提供了派出所有记录和那份保证书复印件。

律师推了推眼镜:“证据方面,报警记录和保证书很有用,能证明婚姻过错。视频虽然关键画面缺失,但结合时间线和关机动作,可以形成链条。财产分割上,我们会争取最大权益。另外,你妻子是家庭主妇,没有收入,这一点在抚养权和孩子抚养费上……”

“孩子?”我愣了一下,“我们没孩子。”

律师也愣了一下,翻看笔记:“哦,对不起,我记混了。那更简单一些。不过,你确定要离?没有挽回余地?”

“没了。”我说。从我看到那双鞋,听到笑声,转身报警的那一刻,就没了。

下午,我接到小雅无数个电话和微信。哭诉,忏悔,回忆过往,指责我冷漠,最后是恼羞成怒的威胁。说我要是敢离婚,她就让我身败名裂,说我长期冷暴力她,她才犯错。我看着屏幕,一条都没回。只是把其中几条带有威胁和自认过错内容的截图,发给了律师。

律师回:“保存好。有用。”

晚上,我回那个“家”拿换洗衣服和重要证件。小雅在,眼睛肿得像桃子,家里有股没散尽的烟味,王海抽的。她堵在卧室门口:“你真要做得这么绝?”

“让开。”我说。

“我不让!这是我家!你凭什么……”

“凭房产证上是我一个人的名字。”我看着她,“婚前财产,记得吗?你当时说,爱的是我这个人,不是房子。现在,爱别人了,房子也该还给我了。”

她脸色一白,气势矮了半截。“你……你算计我!”

“比不上你。”我推开她,进去收拾。她的东西,我一件没碰。我的东西,一个行李箱装走。走到门口,我说:“律师函这几天会寄到。协议离婚,对你我都体面些。如果你非要闹,法庭见。报警记录、保证书、还有你承认出轨的聊天记录,我都有。”

“你录音?!你卑鄙!”她尖叫。

“跟你们学的。”我拉开门,走了。关门声不重,但很决绝。

接下来一周,我住公司宿舍,全心工作,同时和律师紧密沟通。小雅那边消停了些,她娘家可能知道了,劝她拿钱走人。律师反馈,她同意协议离婚,但在财产分割上还要扯皮,想要更多“补偿”。

周五晚上,我加班到很晚。手机震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了。

“喂,是陈先生吗?”一个有点熟悉的女声,带着犹豫。

“我是。您哪位?”

“我……我是李倩。王海的老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和愤怒。

我坐直了身体。“你好。有什么事?”

“我……我发现了王海和你老婆的事!这个混蛋!他手机没删干净,我看到了照片,还有聊天记录!他们不是第一次了!王海这个王八蛋,用我们家的钱给你老婆买包,还骗我说是投资亏了!陈先生,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受害者……”她泣不成声。

我静静听着,等她稍微平静。“李女士,别激动。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要跟他离婚!让他净身出户!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她恨声道,“陈先生,我有证据,他们开房的记录,转账记录,我都拍下来了!这对狗男女!我想……我想把这些也给你一份,能不能……在离婚官司里,也帮帮我?我知道这要求过分,但我真的……”

“不过分。”我说,“我们同病相怜。证据你发给我律师,我会转交我的律师,作为你方主张王海过错的证据。同时,这些也能进一步坐实我妻子的婚内过错。我们互相作证。”

“好!好!谢谢你陈先生!你是个明白人!”李倩连声道谢,带着一种找到同盟的激动。

挂掉电话,我走到窗边。城市灯火璀璨。王海老婆的来电,是意外,也不是意外。王海那种人,行事不密,迟早出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也好,省了我不少事。

我把李倩的联系方式给了律师。律师很快拿到了证据包,内容劲爆。王海不仅和小雅多次开房,还有不少露骨聊天,以及几笔不小的奢侈品消费转账。

我把这些新证据的摘要,发给了小雅。只发了一部分截图。附言:“你‘老同学’的太太也准备离婚了,证据很全。你看看,是协议,还是等法庭上把这些都摊开?你选。”

这一次,她回得很快,只有三个字:“我签字。”

协议签得很顺利。房子归我,存款她分走一部分,不多,算是“补偿”。她搬出了那个家。我把锁换了,请了保洁里里外外打扫了三遍,所有床品家具,能扔的都扔了。

拿到离婚证那天,是个阴天。我没见她,委托律师代领。律师把她的那份寄给她。我的那份,我看了一眼,锁进了办公室抽屉。

几天后,律师告诉我,王海那边也离了。李倩手段更狠,证据确凿,王海几乎是净身出户,工作好像也受了影响,据说因为他挪用公款(给小三买礼物的钱来源不干净)被公司调查,灰头土脸。

至于小雅,听说拿那点钱租了个小房子,找了份普通工作,日子过得怎样,我没问,也不关心。

周末,我回了那个房子。空荡荡,很安静。我坐在打扫干净的客厅里,给自己泡了杯茶。手机响了,是李倩。她语气轻松了些,说事情总算告一段落,谢谢我之前的冷静和共享信息。我说不用谢。

挂掉电话,我喝着茶。窗外开始下雨,淅淅沥沥。我想起报警那晚,楼道里的黑暗,和手里那点猩红的烟头。当时没冲进去,是对的。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事情更糟,让自己更难堪。转身,报警,用规则保护自己,收集证据,冷静处理。疼吗?疼。但疼得清醒。

雨下大了,敲打着玻璃。屋里很安静,只有雨声。我慢慢喝完那杯茶,起身,开始规划怎么重新布置这个,只属于我自己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