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提前回家,门口多双男鞋,卧室传来老公声音:她没回来!
发布时间:2025-12-09 12:05 浏览量:1
我掏出钥匙,插进锁孔。门开了。玄关地毯上,躺着一双陌生的男式皮鞋,擦得锃亮,款式年轻。我出差提前两天回来了。
卧室门虚掩着。老公王伟的声音传出来,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急于讨好的腔调:“放心,她没回来,后天的航班……我知道,钱不是问题,再给我点时间……”
我轻轻把行李箱靠在墙边,没弄出一点声响。脚上穿着软底的平跟鞋,走在地板上像猫。我停在卧室门外,心跳得厉害,耳朵却异常清醒。
“宝贝儿,别生气嘛。”王伟的声音腻得让人反胃,“那黄脸婆的钱管得是紧,但我不是正在想办法嘛。她爸妈那套老房子,迟早……”
我手指掐进了掌心。黄脸婆。我爸妈的房子。
里面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轻笑,声音有点尖:“得了吧,王哥,光说不行啊。我这边窟窿要是填不上,咱俩一起完蛋。你那些破事儿,我可都留着底呢。”
“小祖宗,你小声点!”王伟急了,“东西你藏好,钱我一定弄到。等她回来,我就跟她提,说投资失败,需要一笔钱周转……”
“她要是不给呢?”
“不给?”王伟冷笑一声,“我有的是办法让她给。哭,闹,拿离婚吓她。她舍不得这个家,更怕丢人。最后还不是得乖乖掏钱。”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浑身发冷。原来我这些年省吃俭用,加班加点,在他眼里就是个舍不得家、怕丢人的蠢货。我爸妈省了一辈子攒下的房子,成了他嘴里“迟早”的猎物。
“行了,趁她没回来,赶紧的。”男人的声音带了点不耐烦。
接着是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黏腻的水声,还有王伟压抑的、令人作呕的喘息。
我胃里一阵翻腾。轻轻退回到客厅,拿起手机,调成静音,打开录像模式。然后,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卧室门!
“王伟!”
床上的两个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开。王伟光着上身,一脸煞白。他旁边是个年轻男人,最多二十五六岁,长得不错,此刻眼神慌乱。
“老……老婆?你怎么……”王伟手忙脚乱地抓被子。
“我提前回来了。”我把手机镜头对着他们,慢慢扫过凌乱的床铺,扫过地上散落的衣物,扫过王伟惨白的脸,还有那个男人躲闪的眼神。“不介绍一下?这位是?”
“你他妈拍什么拍!”那年轻男人反应过来,恼羞成怒,想冲过来抢手机。
王伟一把拉住他,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老婆,误会,都是误会!这是……这是我一个远房表弟,来城里找工作,身体不舒服,我让他躺会儿……”
“表弟?”我点点头,“表弟跟你上床?王伟,你们老王家家风挺开明啊。”
“林静!你说话别这么难听!”王伟脸涨红了,“把手机放下!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好好说?”我笑了,眼泪却差点掉下来。我硬生生憋回去,“刚才你们不是说得挺好的吗?‘黄脸婆’、‘舍不得家’、‘怕丢人’、‘我爸妈的房子’……我都听见了。”
王伟的脸瞬间灰败下去。
那男人眼神阴鸷地盯着我:“听见了又怎样?王伟,跟她废什么话!把手机砸了!”
“你闭嘴!”王伟冲他吼了一句,又转向我,试图软化语气,“静静,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逼的!他……他手里有我的把柄,我没办法!”
“把柄?”我看着他,“什么把柄?是你挪用公司公款的事,还是你伪造我签名去贷款的事?或者,是你们俩合伙搞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王伟彻底傻了,嘴唇哆嗦着:“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太知道了。这半年来,他心神不宁,接电话躲躲闪闪,信用卡账单金额不对,电脑密码改了又改。我起过疑心,但总劝自己别多想,要信任。直到上个月,我在他旧外套口袋里发现一张当票,当的是我奶奶留给我的金镯子,我从来没同意他动过。从那时起,我就留了心。
我没回答他,只是举着手机。“继续啊,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把钱从我这儿骗出来?怎么打我爸妈房子的主意?具体说说,我也学习学习。”
“林静!”王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眼泪鼻涕一起流,“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他!都是他勾引我,威胁我!老婆,你看在这么多年夫妻情分上,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跟他断干净!钱我想办法还上!我们好好过日子!”
那年轻男人见状,骂了句“怂货”,开始飞快地穿衣服。
“夫妻情分?”我重复这四个字,觉得无比讽刺。“王伟,从你嘴里说出这四个字,真让我恶心。你刚才跟你的‘宝贝儿’商量怎么算计我的时候,想过夫妻情分吗?”
我调整了一下手机角度,确保能拍到王伟跪着的全景。“你不是要解释吗?行,现在就说。当着我的面,也当着你这位‘表弟’的面,说清楚。你们怎么认识的,你拿了公司多少钱,外面欠了多少债,打算怎么骗我的钱,一五一十,说。”
王伟抬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恐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他知道我在录像,他不敢乱说,可又不得不说。
“快说!”那年轻男人已经穿好鞋,急着脱身,冲王伟吼道,“磨蹭什么!”
王伟哆嗦着,开始颠三倒四地交代。他说他是在酒吧认识这个叫李辉的男人的,一开始只是喝酒,后来……后来就糊涂了。李辉带他赌,欠了高利贷。为了填窟窿,他先是动了公司的备用金,后来越陷越深,伪造了我的签名去小额贷款公司借钱。李辉手里有他挪用公款的证据,还有他们在一起的照片、视频,逼他不断弄钱。
“他说……说最后干一票大的,把你爸妈那套房子抵押了,拿了钱我们就……就走。”王伟声音越来越低。
“我们?”我捕捉到这个词。
王伟猛地闭嘴,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李辉。
李辉已经走到卧室门口,恶狠狠地瞪着我:“臭娘们,拍够了没?识相的把手机给我,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和王伟一起身败名裂!”
“身败名裂?”我把手机镜头转向他,“李辉是吧?你尽管去宣扬。看看是王伟这个挪用公款的罪犯先完蛋,还是你先被那些放高利贷的找到。哦,对了,你刚才说留着王伟的‘底’,巧了,我这段时间,也稍微打听了一下你。XX区派出所,你是不是还挺熟的?”
李辉脸色一变。
我继续慢慢说,每个字都像冰碴子:“你之前因为诈骗被拘留过,对吧?现在是不是还在缓刑期?你说,如果我把今天这段视频,连同王伟的证词,一起送到派出所,你猜会怎么样?”
“你他妈敢!”李辉眼神凶狠,想冲过来。
“你看我敢不敢。”我站着没动,举起另一只手,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防狼报警器,拇指按在开关上,“你可以试试。楼道有监控,我只要一按,保安半分钟就到。入室抢劫?还是故意伤害?够你再进去待几年了吧?”
李辉僵住了,他盯着我,又看看跪在地上像摊烂泥的王伟,终于意识到今天讨不到好了。他啐了一口:“行,王伟,你他妈找了个厉害老婆。咱们走着瞧!”
他拉开门,飞快地溜了。
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王伟。死一般的寂静。
王伟还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我,眼里又燃起一丝希望:“老婆……他都走了,我……我都坦白了,我们……”
“我们完了。”我打断他,关掉手机录像,保存好。然后走到客厅,从行李箱的夹层里,拿出一个文件袋。
我把文件袋扔在他面前的地上。
“这是什么?”他茫然地问。
“离婚协议。”我坐下来,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但声音很稳,“我咨询过律师了。你挪用的公款,属于夫妻共同债务,但如果你能证明是用于非法活动或个人挥霍,并且我不知情,我可以争取少承担甚至不承担。刚才的录像,还有你亲口说的话,就是证据。”
王伟瞪大了眼睛:“林静!你要跟我离婚?你不能这么绝情!我只是一时糊涂!”
“绝情?”我笑了,“王伟,从你出轨,算计我的钱,算计我父母棺材本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没情分了。只有账。”
我指着文件:“签了它。房子是我婚前财产,归我。存款大部分是我挣的,根据你的过错,我分七成。你欠的债,你自己扛。公司那边,我给你两天时间,自己去坦白,把钱补上。否则,这段视频会出现在你们老板的邮箱里。”
“你这是要逼死我!”王伟嚎叫起来,“我把钱补上?我拿什么补?那些高利贷会要我的命!”
“那是你的事。”我冷冷地说,“你也可以选择不签。那我就起诉离婚,同时把你挪用公款和伪造签名的事捅出去。你猜,是离婚分财产丢人,还是坐牢丢人?”
王伟瘫在地上,像被抽掉了骨头。他看着我,眼神从哀求变成绝望,最后变成一种疯狂的愤怒:“林静!我没想到你这么狠!这么多年,我真是看错你了!”
“是啊,我们都看错了对方。”我疲惫地说,“我以为你是个可以依靠的丈夫,你以为我是个能随便拿捏的蠢女人。”
他抓起笔,手抖得厉害,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名字,每一笔都划得很重,像要戳破纸背。
签完字,他抬起头,眼睛通红:“视频……你把视频删了!我已经签了!”
“放心,只要你在规定时间内处理好公司的事,滚出我的房子,视频就不会流出去。”我把协议收好,“但底片我会留着。毕竟,像你这样的人,我得防着点。”
“你……”他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话。
“现在,收拾你的东西,滚。”我指着门口,“给你一个小时。超过一分钟,我就报警说你非法侵入。”
王伟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开始胡乱往箱子里塞他的东西。他几次想回头说什么,但看到我冰冷的眼神,又咽了回去。
一个小时后,他拖着箱子,站在门口,最后看了这个家一眼,眼神复杂。然后,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我慢慢滑坐在地板上,眼泪这才无声地涌出来。不是为他哭,是为我自己,为那些喂了狗的年月,为那个曾经傻傻相信“岁月静好”的自己哭。
哭够了,我擦干眼泪,拿起手机。先给律师发了条信息,告知协议已签。然后,我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张警官吗?我上次咨询过的……对,关于我丈夫王伟挪用公款的事,他可能很快就会去自首……是的,我有一些证据可以提供……另外,还有一个叫李辉的人,可能涉嫌诈骗和敲诈勒索,我也有一些线索……”
打完电话,我走到窗边。天色暗了下来,楼下的路灯亮了。我看到王伟拖着箱子,孤零零地走在路上,背影缩着,很快消失在拐角。
我知道,等待他的,是一堆烂账,公司的追究,还有法律的制裁。而李辉,那个蛀虫,也逍遥不了多久。
我不会可怜他们。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屋里还残留着令人作呕的气息。我打开所有的窗户,让初冬冷冽的风灌进来。
风吹在脸上,很冷,但也让人清醒。
我从包里拿出真正的出差带回来的礼物——一条本来打算送给王伟的羊毛围巾,标签都没拆。我看了看,走到垃圾桶边,毫不犹豫地扔了进去。
然后,我拿起手机,删除了王伟所有的联系方式。接着,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妈,我离婚了……嗯,没事,我很好……真的,特别好。就是最近,想回家住两天……放心,没人能打咱们家房子的主意了,你女儿没那么傻……嗯,我知道,以后都会好的。”
挂掉电话,我环顾这个曾经叫做“家”的地方。它很快就不再属于王伟了。我会卖掉它,换一个小点的、干净的房子,或者,干脆搬回爸妈附近。
未来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从今天起,我每一步,都要为自己走了。
窗外,夜色彻底笼罩了城市。但远处的楼宇,还有星星点点的灯光亮着。
我关上窗,把冷风和污浊都关在外面。屋子里渐渐回暖。
我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地洗了把脸。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睛红肿、但眼神清亮的女人。
“没事了,”我对镜子里的自己说,“都过去了。”
明天,太阳会照常升起。而我的生活,终于要回到正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