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年寒冬我冻得哭,妈熬3夜做的棉鞋,现在看鞋底我抽自己一耳光

发布时间:2025-12-09 13:39  浏览量:1

文:墨涟情舒
你是不是也总在收拾衣柜时,翻到件老物件就愣半天神?比如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毛衣,或者一双鞋底磨平的棉鞋?咱们这个年纪,越活越明白,那些带着烟火气的旧东西,藏着的全是比金子还金贵的情分,今天我就给大伙讲讲,我妈做的那双棉鞋的事儿,一晃都四十多年了,想起来还暖得慌。

1982年的冬天,比现在冷多了。我那时候上初三,在镇上的中学住校,宿舍是四面漏风的砖瓦房,窗户上糊的纸被风吹得哗哗响,晚上睡觉裹着两床薄棉被,还是冻得缩成一团。最要命的是脚,我穿的那双单鞋是前年买的,早就顶破了头,鞋底子薄得像层纸,一踩进雪地里,寒气顺着脚底板往上钻,不到一节课的功夫,脚趾头就冻得又麻又疼,下课跑操都不敢使劲落地。

那时候家里穷,我爸在砖窑厂拉坯,一天挣一块二毛钱,要养活一家五口人,还有我奶奶常年吃药。我妈在生产队里拾棉花,手脚麻利也挣不了几个工分。我知道家里的难处,冻得实在受不了,就把报纸撕成条塞在鞋里,可报纸吸了潮气更冷,没过两天脚趾头就冻出了冻疮,又红又肿,晚上痒得钻心,忍不住用手抓,一抓就破,流脓水。

周五放学回家,我缩着脖子往家走,快到村口时,远远就看见我妈站在老树下等我。她穿着那件打了三个补丁的棉袄,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手里攥着个布包,见我过来,赶紧迎上来,伸手就摸我的脚:“娃,脚是不是又冻着了?我听你二姨说,镇上供销社进了批新棉花,我托人留了点。”

我把脚伸过去,她一摸到我鞋底子,眼泪就掉下来了:“这鞋咋破成这样了?你咋不跟家里说呢?”我低着头不敢吭声,其实我不是没说过,上次打电话跟我妈提了一句鞋不够穿,我爸在旁边说“凑活凑活到放寒假”,我就没敢再提。我妈抹了抹眼泪,拉着我的手往家走:“别愁,妈这就给你做双棉鞋,保准让你暖乎乎的。”

晚饭是红薯稀饭配咸菜,我妈扒了两口就放下碗,从箱子里翻出个木匣子,里面装着她攒了好几年的碎布头。有我姐穿旧的花衬衫剪的碎片,有我爸劳保服的蓝布角,还有我奶奶生前留下的一块青布,都是我妈平时舍不得扔,一点一点攒起来的。她又从布包里掏出那斤新棉花,白花花的,蓬松得像朵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好的棉花。

我妈坐在煤油灯底下,先把碎布头用浆糊一层层粘起来,做成“袼褙”,这是做棉鞋的底子,得粘得厚实才耐磨。她粘一层就用手按半天,再放在炕头上烘干,夜里我起夜上厕所,看见她还在灯下忙活,借着昏黄的灯光,我看见她眼角的皱纹比以前深多了,手上的冻疮比我的还严重,指关节又红又肿,因为常年干活,指甲盖里全是洗不掉的黑泥。

“妈,你咋还不睡?”我小声问。她回头冲我笑了笑,把手里的袼褙翻了翻:“这层快干了,我再粘一层,做厚点你穿着暖和。你快睡,明天还得上学呢。”我躺在床上,听着煤油灯“滋滋”的声响,还有我妈用剪刀剪布头的“咔嚓”声,翻来覆去睡不着。那时候我不懂事,还嫌她做鞋慢,盼着能早点穿上新鞋,根本没想想她白天在地里累了一天,晚上还要熬通宵给我做鞋。

接下来的三天,我妈几乎没合过眼。白天她照样去生产队干活,中午匆匆跑回家,趴在炕头上纳鞋底。纳鞋底是个力气活,要用粗麻绳一针一针地扎,针脚得密,不然不结实。我妈眼神不好,穿针都要眯着眼睛凑到灯底下,扎一针就皱一下眉头,有时候针扎到手,她就把手指放进嘴里吮一下,接着再扎。我看见她的手指尖被针扎出了好几个小血洞,渗着血丝,可她从来没喊过一声疼。

周日下午我要回学校,临走前,我妈把一双新棉鞋递到我手里。那是一双黑面白底的棉鞋,鞋面上用青布缝了个简单的图案,鞋底纳得密密麻麻,边缘用线锁得整整齐齐。我赶紧把脚伸进去,棉鞋不大不小正合脚,棉花蓬松又厚实,脚一进去就暖烘烘的,冻疮的痒疼一下子就缓解了。

“试试合不合脚,不合脚妈再改。”我妈站在旁边,搓着冻得发红的手,眼神里全是期待。我穿着新棉鞋在地上走了两步,又轻又暖,比我见过的任何一双鞋都舒服。“正好!太舒服了!”我高兴地喊出声,我妈这才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她又从布包里掏出两双厚袜子,塞到我手里:“袜子也换上,别让脚再冻着了。省着点穿,这双鞋能穿到放寒假。”

我背着书包往外走,我妈一直送到村口的老树下,反复叮嘱我:“在学校好好读书,别不舍得吃饭,冷了就多活动活动。要是鞋开线了,就找镇上的鞋匠补补。”我点点头,转身就走,走了没几步,听见她在后面喊我,我回头一看,她手里举着个油纸包,快步跑过来:“差点忘了,这里面是几个烤红薯,你路上吃,暖身子。”

我接过油纸包,红薯还热乎着,烫得我手都缩了一下。我看着我妈,她的头发上落了层白霜,棉袄的袖口磨破了,露出里面的棉絮,可她的眼神比煤油灯还亮。“妈,你快回去吧,外面冷。”我哽咽着说。她摆摆手:“你走吧,我看着你走。”我转过身,不敢再回头,怕她看见我哭。那天的风特别大,可我穿着新棉鞋,脚暖烘烘的,心里也暖烘烘的,手里的烤红薯香得我鼻子发酸。

回到学校后,我成了宿舍里最“神气”的人。同学们都羡慕我有一双这么暖和的棉鞋,尤其是那些家在农村的同学,他们的鞋不是太大就是太小,冻得直流鼻涕。我穿着那双棉鞋,上课再也不用缩着脚,跑操也能大步流星,学习的劲头都足了不少。有一次下大雨,宿舍门口积了水,我穿着棉鞋踩进去,鞋底厚实,一点都不渗水,同学们都围着我问,这鞋是在哪买的。

我跟他们说,是我妈做的,他们都露出了佩服的眼神。那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妈做的不仅仅是一双棉鞋,更是她对我的爱,是用一针一线缝进去的牵挂。那双棉鞋我穿了整整一个冬天,每天晚上睡觉前,我都把它擦得干干净净,放在枕头旁边,闻着棉花的香味入睡。到了放寒假回家,棉鞋还是好好的,就是鞋底磨薄了一点,我妈看见,二话没说,又拿着针线给我纳了一遍鞋底。

后来我上了高中,去了更远的县城,我妈又给我做了两双棉鞋。再后来我考上了大学,第一次穿上皮鞋,可我还是舍不得扔那些棉鞋,把它们洗干净收在箱子里。工作后,我给我妈买了不少新衣服新鞋子,让她别再穿打补丁的衣服,可她总是说:“还能穿,扔了可惜。”她还是改不了攒布头的习惯,家里的木匣子里,依然装着各种各样的碎布头,她说:“万一以后有啥用呢?”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我妈今年八十七了,眼睛花了,手也抖得厉害,再也做不了棉鞋了。前两年我回老家,收拾老房子,又翻出了那个木匣子,里面除了碎布头,还有一双小小的棉鞋,是我小时候穿的那双黑面白底的棉鞋。鞋面上的青布已经褪色了,鞋底也磨平了,可我拿在手里,还是觉得沉甸甸的。我妈坐在旁边,看着棉鞋,笑着说:“那时候穷,只能给你做这样的鞋,现在好了,啥鞋都能买着了。”

那时候我才真正明白,咱们这个年纪,最该珍惜的不是钱,不是名利,而是父母留下的那些念想。我妈做的棉鞋,暖的是我的脚,更是我的心。那些年她熬夜纳鞋底的身影,她冻得发红的手指,她站在村口目送我离开的眼神,都是我这辈子最宝贵的财富。

现在我的孩子也长大了,总说我不懂他们年轻人的想法,有时候还会因为一点小事跟我吵架。以前我总觉得是孩子叛逆,后来我想起我妈当年对我的样子,才明白化解代沟的关键,从来不是让孩子听我们的,而是像我妈那样,多一份耐心,多一份理解。有一次孩子跟我抱怨工作压力大,我没像以前那样说教,而是给她讲了我妈做棉鞋的故事,讲我小时候冻得哭鼻子的样子。孩子听完,抱着我说:“妈,我以前太不懂事了,你别生气。”

上个月我带着孩子回了趟老家,特意让孩子给我妈洗了脚。我妈坐在炕头上,看着孙女给她揉脚,笑得合不拢嘴。我看着她们祖孙俩的样子,突然想起一句话:走过半生才懂,家人的安康比啥都强。咱们这代人,小时候盼着长大,长大了盼着孩子有出息,却常常忽略了身边的父母。总觉得还有时间,总觉得以后再孝敬也不迟,可岁月不饶人,父母的头发一天比一天白,腰一天比一天弯,能陪他们的日子,过一天就少一天。

前几天降温,我给我妈买了双新的加绒棉鞋,她试了试,说:“比你小时候我给你做的那双还暖和。”我笑着说:“那当然,现在条件好了。”可我心里知道,再贵的棉鞋,也比不上当年那双用碎布头做的棉鞋暖和。因为那双鞋里,藏着我妈全部的爱,藏着80年代的烟火气,藏着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温暖。

你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时刻?吃到一道家常菜,就想起妈妈的味道;看到一件老物件,就想起小时候的日子。咱们这个年纪,经历过苦日子,也享过福,越活越明白,所谓幸福,不过是父母健在,孩子懂事,一家人平平安安地在一起。那些曾经觉得难熬的日子,现在回想起来,都成了最珍贵的回忆;那些曾经抱怨过的苦,现在才知道,都是父母替我们扛了。

昨天我给我妈打电话,问她吃饭了没,她说刚吃完,我爸在旁边抢过电话,说:“你妈今天又念叨你了,说你小时候最爱吃她做的红薯干,她晒了不少,让你有空回来拿。”我听着电话那头父母的声音,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挂了电话,我立刻订了周末回家的车票。

朋友们,别总说自己忙,忙不是理由;别总说以后,以后太遥远。咱们这个年纪,上有老下有小,更该明白亲情的重量。今晚就给爸妈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冷不冷,吃没吃饱;如果离得近,明天就回家看看,陪他们吃顿饭,聊聊家常。父母要的从来不多,不过是你的一句问候,一次陪伴。

就像我妈做的那双棉鞋,看似普通,却暖了我一辈子。父母的爱,从来都是这样,不声不响,却无处不在。珍惜这份爱,别等失去了才后悔。毕竟,一家人平平安安,比啥都强;父母健健康康,才是咱们最大的福气。

现在我把这双旧棉鞋放在我的衣柜最显眼的地方,每次看到它,就想起1982年的那个冬天,想起我妈在煤油灯下忙碌的身影。它提醒着我,无论走多远,都别忘了回家的路;无论过得好不好,都别忘了父母的恩。这双棉鞋,我会一直留着,等我老了,也讲给我的孙子孙女听,让他们知道,在那个没有高楼大厦的年代,有一种爱,是用针线缝出来的,是用真心暖出来的,一辈子都不会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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