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怀孕5个月时，她老公因为管不住自己下半身 被帽子叔叔教育了

朋友怀孕5个月时，她老公因为管不住自己下半身，被帽子叔叔教育了。她扛着孕肚去替他交罚款，全程冷静、客气，没有大吵大闹，没有一句责怪。但是回家第二天她就一个去了医院，打胎……

我接到她电话时，她刚从手术室出来，声音轻飘飘的，像片被雨泡透的纸。我赶去医院，看见她蜷在病床上，脸色白得没一点血色，床头放着碗没动过的小米粥。她看见我，扯了扯嘴角，没哭，只说：“饿，但是咽不下去。”

我知道她不是不难过，是难过到了头，连眼泪都攒不出来。

她跟老公是自由恋爱，当初不顾家里反对嫁给他，觉得他嘴甜会疼人。结婚头两年，日子过得蜜里调油，她孕吐厉害的时候，他半夜起来给她熬姜汤，她随口提的一句想吃草莓，他能跑遍半个城去买。可孩子刚怀到三个月，他就开始晚归，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手机屏幕总是倒扣在桌上。

她不是没察觉，只是怀着孕，总想着忍忍，等孩子生下来，他或许就收心了。

交罚款那天，她站在办事大厅里，听着帽子叔叔冷着脸念那些不堪的细节，肚子里的孩子突然踢了她一下。那一下，踢得她心口发紧，却也踢醒了她。她看着玻璃窗外，老公缩着脖子站在太阳底下，眼神躲闪，连抬头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那一刻，她突然就明白了，有些东西，从根上烂了，就再也捂不热了。

她没吵没闹，是因为觉得不值当。吵了闹了，除了让自己难堪，让看热闹的人多些谈资，还能改变什么呢？

她老公来医院的时候，拎着一兜子补品，进门就扑通跪下了，扇着自己的脸说错了，求她原谅。她躺在床上，眼皮都没抬，只说：“离婚吧。”

男人哭着说孩子没了，以后还能再怀，她却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孩子是我身上的肉，我怎么可能不心疼？但我不能让他生下来就有个爹，连最基本的人伦都守不住。”

病房外，她婆婆赶来，拍着大腿哭天抢地，说她心狠，说她毁了家里的根。她听见了，没吭声，只是把脸埋进枕头里。她想起怀孕后，婆婆天天炖的那些汤，想起婆婆拉着她的手说“以后孩子跟你姓都行”，原来那些好，都只是冲着肚子里的孩子。

出院那天，我去接她。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剪短了头发，整个人看着清瘦，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利落。路过育婴店，橱窗里摆着小小的婴儿鞋，粉粉嫩嫩的。她停住脚步，看了半晌，然后转身，一步一步往前走，再也没回头。

后来她搬了家，换了工作，慢慢把日子过回了正轨。偶尔我们聚在一起吃饭，她会笑着说，当初要是心软留下孩子，现在指不定过成什么样。

只是有一次，我们逛街，看见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孩子大概五个月大，白白胖胖的，正咯咯地笑。她突然就红了眼眶，别过脸去，轻声说了句：“那时候，我的宝宝，也该这么大了。”

风从商场的落地窗吹进来，带着点暖意，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没说话。有些伤口，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结痂，但日子总要往前过，就像她后来常说的，人这一辈子，总要为自己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