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当年强行和女孩合照，女孩没穿鞋双手抱肩，接下来可想而知！

这种被拽去拍照的事不只一回，镇江的资料里也留着，一张旗袍少女的合影，女孩赤脚站在石板上，眼神空空，拍的人是随军记者，笔记里写“拍摄良民与皇军合影”，用来给占领区做面子，笔记旁边画了两笔，像刺刀，像一张带泪痕的脸，纸上没声，意思很清楚。

地方是和县，路口窄，村落低，四月的风还凉，日军国崎支队打着清剿游击队的名头压了进来，河沿边，一个女孩蹲着搓衣，草鞋被水卷走，人刚起身跑，村口就被抓住，腰间相机扣子一开，旁边人拽着她的胳膊，咔嚓一声，泪从下巴滴在衣襟上，泥点溅到小腿上，冷得直抖。

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的影像柜里，一张黑白底片静静躺着，1938年的光影贴在人的眼皮上不肯走，三名日军笑着把身体挤成一条线，中间夹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光脚踩泥，脚趾缩成一团，双手抱肩把自己圈住，棉布的补丁被泪水打湿，镜头定格在这一秒，人的命运被留在下一秒的黑暗里。

证言在和县档案馆，名字写着，讲述的人七十八岁，张桂兰，说起隔壁那个小妹，叫小花，私塾才去半年，字念得还慢，日军拽人那会，她把棉袄往怀里攥，怕被扯开，怕身上这点体面没了，笑声在耳边响，她就抱得更紧，指甲陷进皮肉里，手臂上留下几道白印，过一会儿就红了。

照片里另有东西，左边士兵腰上挂着烟袋，铜头碰在铁扣上出声，右边人的军靴粘着菜地里的湿土，根茬被踩断还带着水光，他们把女孩夹在中间，肩膀往里靠，像要来一张热闹的合影，武汉街头也做过，镇江石板路也做过，镜头里是笑脸，镜头外是沉默。

没穿鞋的细节，把寒意拉进身体，1938年的春天来得慢，泥地还凉，小花的娘在河边找到一只破袜子，捏在手里，回村的路走了几遍，人没见着，县里编的《和县抗战史》有记载，三个月的占领，城周边登记在册的女性被害两百多人，200多名，里面有不少是年纪小的，未成年人，生活被按下去，名字被折在本子里。

镜头之外的下落更硬，1938年五月，新四军进到和县一带做敌后工作，在一个据点墙角的缝里摸出一支小发簪，铜丝弯的，小花爹亲手做的生日礼，屋里翻出几页日记，汉字掺着片假名，几句短话，“捕获的支那少女不听话，已处理”，两个字落在纸上，像一块冷石头压着很多人的名字。

也有名字在史料里亮出来，1943年的武汉街口，放学路上，两个日军拦住一个十六岁的学生，周家女儿，叫周秀莲，拉着要合影，少女也没穿鞋，站在柏油路上直打颤，路边一位传教士走过来出声，场面被打断，人顺着巷口脱身，很多年后她回忆，手像铁钳一样扣在肩上，皮肉有记忆，往后走在人群里，总要把肩膀往里缩。

这些影像，不止是黑白的格子，也是不愿缺席的证据，地点记住，时间记住，拍照的人和被拍的人都记住，史料在馆里，在口述里，在家里那只旧盒子里，下一代去看，知道怎么称呼这段事，知道该把尊重放在什么位置，名字一个个念出来，路就一寸一寸向前走，愿人被善待，愿土地安宁，愿和平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