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提前回家,门口多双男鞋,卧室传来笑声,我转身订机票!
发布时间:2025-12-10 19:24 浏览量:1
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我听见了门里的笑声。不是电视里的,是真人的,女人的,我妻子的,那种我很久没听过的、带着点娇嗔和肆意的笑。拧开门,玄关地毯上赫然躺着一双陌生的男式运动鞋,尺码很大,脏兮兮的,鞋尖对着卧室的方向,像两个不怀好意的闯入者。我出差提前两天结束,本想给她个惊喜。现在,惊喜是他们的,我只有惊。
卧室的门虚掩着,笑声就是从里面溢出来的,夹杂着含糊的说话声。我没换鞋,公文包从手里滑落,“咚”一声闷响砸在地板上。里面的说笑声戛然而止。几秒钟死寂,然后是她有些发紧的声音:“谁?……老公?是你吗?”我没应。脚步声响到门边,门被拉开。她穿着那件我买的真丝睡裙,头发有些乱,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看到我,她眼睛瞬间睁大,手无意识地攥紧了门框。“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吗?”
“提前了。”我的声音干巴巴的,眼睛越过她的肩膀往里看。窗帘拉着,光线昏暗,但能看到床上有些凌乱,床头柜上放着两个红酒杯,其中一个还剩半杯。一个男人的身影站在靠窗的阴影里,看不清脸,只能看出个子很高。“有客人?”我问。
她侧身挡住我的视线,语速很快:“哦,是……是刘哥。来帮我们修电脑的,上次不是跟你说卧室电脑总蓝屏嘛。”阴影里的男人往前挪了半步,露出脸,是她公司的同事,我见过两次,姓刘,确实是个搞技术的。他脸上堆着笑,但眼神躲闪:“李哥回来了?嫂子电脑有点小毛病,我正好顺路,就上来看看。已经弄好了。”
“修电脑,”我重复了一遍,目光落在他光着的脚上,又扫回玄关那双鞋,“修得挺开心,我在门口就听见笑了。”
妻子的脸更红了,拽了拽睡裙的肩带:“瞎聊了几句……刘哥挺幽默的。你吃饭没?我给你弄点吃的。”她想把话题岔开,身体却依旧挡在卧室门口。刘哥讪笑着,试图从她身后挤出来:“那什么,李哥回来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他踮着脚,想绕过我去玄关穿鞋,姿态有些狼狈。
“急什么。”我堵在过道没动,“电脑真修好了?我看看,正好我也有个文件要弄。”我说着就要往卧室里走。妻子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力道不小:“刚修好,你别又给弄乱了!刘哥还有事呢。”她的指甲掐进我衬衫的袖子里。刘哥连忙点头:“对对,我还有个约会,快迟到了。李哥,下次聊!”他几乎是跳着脚,从我和墙壁的缝隙里挤过去,仓皇地套上那双运动鞋,拉开门就消失了,连句像样的告别都没有。
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俩。沉默像粘稠的胶水,糊住了每一寸空气。她松开我的胳膊,转身走向客厅,背对着我:“累了吧?先去洗个澡。”我跟着她走进客厅,看到茶几上除了她的水杯,还有一个玻璃杯,杯沿有淡淡的唇印,不是她的色号。烟灰缸里也有两个新鲜的烟蒂,我不抽烟。
“他抽烟了?”我问。
她背影一僵:“嗯……修的时候可能有点烦,抽了一根。我开了窗散味。”她没回头,拿起两个杯子往厨房走。水流声响起,她在洗杯子,洗得很用力。我站在客厅中央,环顾这个我离开了半个月的家。一切似乎都没变,又似乎哪里都透着陌生。那种笑声,那种放松的、愉悦的氛围,是我很久没能给她的,也是我很久没在这个家里感受到的。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那么开心?”我走到厨房门口,靠着门框。
她关掉水龙头,用抹布慢慢擦着杯子:“没聊什么,就说了些公司里的八卦。”她把杯子放回橱柜,转身看我,努力让表情自然,“你饿不饿?真不吃点东西?”
“不饿。”我说,“在飞机上吃过了。”其实没有,胃里空得发慌,但一点食欲都没有。我看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出愧疚,或者慌乱,或者任何能解释这一切的情绪。但她只是抿着嘴,眼神飘忽,最后低下头去擦已经干爽的料理台。
“我累了,想睡会儿。”我说,转身往卧室走。
“哎!”她急忙叫住我,“床单被套我正打算换呢,今天太阳好,本来想洗洗晒晒的。你先在沙发上躺会儿,或者去书房?”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不用那么麻烦。”我径直走进卧室。空气里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烟味,还有另一种陌生的、属于男性的须后水味道。床铺是匆忙整理过的,但枕头有两个凹陷。我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床单上有一根短发,很短,很硬,不是我的。我捡起来,捏在指尖。她跟了进来,看到我的动作,脸色一下子白了。
“这是什么?”我把那根头发举到她眼前。
她嘴唇哆嗦了一下:“可……可能是之前没清理干净,或者……是从你衣服上掉下来的?”
“我出差半个月,今天刚进门。”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自己都觉得可怕,“这头发,是刚掉的。”我把头发扔进垃圾桶,没再看她,走到衣柜前,拉开我的行李箱。我开始把里面没来得及拿出来的脏衣服,胡乱地塞回去。
“你干什么?”她冲过来,按住我的手。
“公司临时有事,我还得走。”我没抬头,继续收拾。
“你骗人!”她的声音带了哭腔,“李响,你什么意思?就因为刘哥来修了个电脑,你就这样?我们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我终于抬眼,直视着她,“穿着睡裙,拉着窗帘,喝着红酒,躺在床上笑?修电脑需要这样?需要抽同一支烟?需要留下他的头发?”我一连串的问句砸过去,她按着我的手松了力道,眼泪掉下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摇着头,“我们就是聊聊天,真的,就是普通朋友聊聊天。我这些天一个人在家,太闷了,正好他打电话问电脑的事,我就让他来了……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
“忘了时间,忘了换下睡裙,忘了拉开窗帘,也忘了自己是个有丈夫的人。”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声音里透出疲惫,“林薇,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今天才有的。我出差,你闷,这我理解。但闷到需要另一个男人来你的卧室‘修电脑’、陪你喝酒聊天找乐子?”
她哭出声来:“我没有!你总是出差,一出差就是十天半个月,回来也是累得倒头就睡,我们多久没好好说过话了?家里冷清得像冰窖!我是个人,我也会孤单啊!刘哥他只是……只是能听我说说话,能逗我笑一下而已!这也有错吗?”
“孤单,所以就可以把别的男人请进卧室?”我提起行李箱,“林薇,孤单不是背叛的借口。身体的背叛和精神的背叛,哪个更伤人?你刚才和他笑的时候,想过我在哪里吗?想过这个家吗?”
“我没有背叛!”她尖叫起来,抓住我的胳膊,“你非要这么想我吗?李响,你心里早就没有这个家了!你只有你的工作,你的出差!你现在倒来指责我?你给过我什么?陪伴?温暖?还是哪怕一点点的关心?”
争吵像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最后那点摇摇欲坠的体面。我们互相指责,翻旧账,把积压了许久的怨气、不满、失望,全都倾泻出来。她说我冷漠,我说她空虚。她说这个家名存实亡,我说她早就心不在焉。每一句话都像刀子,捅向对方,也划伤自己。卧室里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的气息,这让一切争吵都显得格外荒谬和刺痛。
精疲力竭。争吵声渐渐低下去,只剩下她压抑的啜泣和我粗重的呼吸。屋里一片狼藉,像刚经历过一场风暴。我看着她哭红的眼睛,肿胀的脸,心里没有心疼,只有一片麻木的冰凉。那个曾经让我心动、让我想要组建家庭的女人,此刻看起来如此陌生。
我松开行李箱,走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我直接点开了航空公司的网站。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查询最近一班离开这个城市的航班。机械的动作,能让我暂时不用思考。
“你……你真的要走?”她止住哭泣,声音沙哑地问。
“嗯。”我没回头,选中了一班两小时后起飞的航班,目的地是随便选的,一个遥远的南方城市。支付,确认,打印机票的提示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就为这么一件小事?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连这个家都不要了?”她走到我身后,不可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的订票信息。
“小事?”我合上电脑,转过身,“你觉得这是小事?林薇,信任就像镜子,碎了,再怎么拼也有裂痕。我今天看见那双鞋,听见那笑声,走进这间屋子……我就知道,有些东西,回不去了。不是因为你和他到底‘做没做’,而是因为,在我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我心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不是担心你,不是疑惑,而是‘果然如此’。我们之间,早就完了,今天只是扯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墙上,眼神空洞:“完了?你说得真轻松……十年,李响,我们在一起十年了……”
“十年,换来的就是你穿着睡裙和别的男人在卧室里喝酒说笑。”我拉起行李箱,走到玄关,换上自己的鞋。那双陌生的男鞋还歪在那里,我踢开了它们。
拉开门,楼道里的风灌进来。我没有回头。“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发给你。房子、存款,该怎么分就怎么分。我只要尽快。”
“李响!”她凄厉地喊了一声。
我脚步顿了一下,但终究没有停留。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她的身影,也隔绝了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电梯下行,失重感传来。我看着金属门上模糊扭曲的自己,突然觉得无比轻松,又无比空洞。手机震动,是航空公司发来的登机提醒。我按灭屏幕,走进车库,发动车子,驶向机场。窗外城市的灯火飞速后退,像一场褪色的旧梦。我知道,我不会再回来了。
声明:虚构演绎,故事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