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旅馆里,那个总开钟点房的性感少妇

发布时间:2025-12-23 18:55  浏览量:1

我家小旅馆里,那个总开钟点房的性感少妇

我家的小旅馆开在老城区的巷子里,说是旅馆,其实更像个大杂院改的,墙皮都有些斑驳了,来往的大多是附近打工的、跑短途的司机,或是偶尔来探亲的,鱼龙混杂,却也藏着不少细碎的人生。

我守着这个店快十年了,见过的客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大多是匆匆来匆匆走,住一晚就没了踪影,唯独那个女人,让我印象格外深。

她第一次来的时候是个周四的下午,三点多,太阳正毒,蝉鸣聒噪得人心烦。她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趴在柜台上打盹,听见高跟鞋敲着水泥地的声音,清脆又突兀,一下子就醒了。

抬眼望去,就看见一个身段窈窕的女人站在柜台前。她穿了件碎花的连衣裙,裙摆刚过膝盖,衬得腿又细又长,脚上是一双米色的高跟鞋,鞋跟不高不矮,踩在地上刚好发出那种让人忍不住留意的声响。头发是烫过的大波浪,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化着淡妆,眉眼弯弯的,看着很舒服。

“老板,开个钟点房,要安静点的。”她的声音也软,像棉花糖似的。

我点点头,翻出登记簿:“身份证给我登记一下。”

她递过来身份证,我扫了一眼,名字叫林蔓,三十岁,地址是本市的,离我们这不算远。我指了指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那个屋安静,没窗户,不吵,三个小时,五十块。”

她笑了笑,付了钱,接过钥匙,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地上了楼。那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荡着,一下一下,敲得人心里有点发慌。

我当时没多想,只当她是逛街累了,找个地方歇歇脚。毕竟我们这地段偏,房租便宜,偶尔有附近逛街的女人来开钟点房补觉,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可没想到,隔了没几天,她又来了。还是周四下午,还是三点多,还是那件碎花连衣裙,还是要那个没窗户的安静房间。

这下我就有点纳闷了。哪有人总挑同一个时间、同一个房间开钟点房的?而且每次都是一个人,也没见有什么朋友来找她。

我这人嘴笨,不爱打听闲事,可心里难免犯嘀咕。她每次来都很安静,登记,付钱,上楼,全程不多说一句话。偶尔碰到我在擦桌子,会笑着点个头,算是打招呼。她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不是那种刺鼻的浓香型,是很清新的栀子花香,闻着让人放松。

时间久了,我就摸清了她的规律。每周四下午三点准时到,开三个小时的钟点房,六点准时离开。风雨无阻,就连下大雨的日子,她也撑着一把透明的伞,踩着湿漉漉的高跟鞋,准时出现在旅馆门口。

旅馆里的老房客也注意到了她。那个跑长途的王师傅,每次看见她上楼,都要咂咂嘴,跟我念叨:“这女人长得可真标志,看着就有福气,怎么总一个人来开钟点房?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旁边补袜子的张阿姨也凑过来:“看她穿得那么讲究,不像是缺钱的,怕是跟家里人闹别扭了,找个地方躲清静呢。”

我没接话,心里却也这么想。她看着那么温柔,眉眼间却总藏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疲惫,像一根绷得太紧的弦,稍微一碰,就要断了似的。

有一次,她下楼的时候,我正好在倒垃圾,看见她站在门口,对着手机发愣,眉头微微蹙着,嘴角抿成一条线,没了往日的笑意。过了一会儿,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拨通了电话,声音压得很低:“我知道……我下周就回去……你别催了……”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口气叹得很重,像是把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叹出来了。她抬头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很勉强,没到眼底。

我赶紧别过头,假装没看见,心里却咯噔一下。原来,她真的是有心事的。

又过了一阵子,有个周四,她没来。我心里竟有点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王师傅来退房的时候,还问我:“那个漂亮女人今天怎么没来?”

我摇摇头:“不知道。”

那天下午,我时不时地抬头看门口,总盼着那阵高跟鞋的声音能响起来,可直到天黑,她都没来。

我心里有点不安,生怕她出什么事。

结果,第二周的周四,她又来了。只是这次,她变了样子。头发剪短了,齐肩的短发,利落又清爽,穿了件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没化妆,素着脸,却比往日多了几分神采。

“老板,开个钟点房,还是老样子。”她笑着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轻快。

我愣了愣,赶紧给她登记:“你剪头发了,挺好看的。”

她摸了摸头发,笑得眉眼弯弯:“嗯,换个样子,换个心情。”

那天她离开的时候,天还没黑透,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她回头冲我挥了挥手:“老板,谢谢你的房间,很安静。”

我也挥挥手,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

从那以后,她还是每周四下午来,只是不再穿高跟鞋和连衣裙,换成了舒服的休闲装,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真切,不再像以前那样,带着淡淡的疲惫。

有一次,她下楼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本厚厚的书。我瞥了一眼,是本诗集。她看见我在看她的书,笑着说:“以前总觉得日子过得没意思,后来发现,安安静静地看会儿书,挺好的。”

我点点头:“是啊,安静的地方,能让人想明白很多事。”

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后来,她来得越来越少,从每周一次,变成了每月一次,再后来,就很少见她了。

我以为她再也不会来了,毕竟,她像是那种不属于这条老巷子的人,迟早要回到她该去的地方。

直到去年冬天,一个飘着小雪的下午,她又来了。这次,她不是一个人,身边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粉雕玉琢的,很可爱。

“老板,开个钟点房,要暖和点的。”她笑着说,怀里抱着小女孩,眼神里满是温柔。

我给她开了二楼的房间,这次没给她最里面的那个,选了个有窗户的,能看见外面的雪景。

她抱着孩子上楼,脚步很轻,不再是以前那种清脆的高跟鞋声,而是软软的,踩在楼梯上,很踏实。

过了三个小时,她抱着孩子下楼,小女孩手里拿着一颗糖,看见我,甜甜地喊了一声:“叔叔好。”

我笑着应了,递给小女孩一个苹果。她连忙道谢:“不用不用,太客气了。”

“没事,孩子喜欢就好。”我说。

她抱着孩子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雪景,轻声说:“以前总觉得,日子过得太压抑了,每天围着家庭和孩子转,连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都没有。后来偶然路过这里,就想着,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上三个小时,发发呆,看看书,好像就能把心里的那些烦心事,都卸下来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每次来开钟点房,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给自己留一点独处的时间。

她叹了口气,又笑了:“那段时间,真的很难熬,多亏了这个小房间,让我有了一个可以喘口气的地方。现在好了,我跟我先生好好谈了谈,他也理解我了,会帮我分担家务,我也有了自己的时间,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

小女孩在她怀里蹭了蹭,她低头,温柔地摸了摸孩子的头。

“以后,可能就不常来了。”她说,“今天带孩子过来,是想跟你说声谢谢,谢谢你的房间,很安静,很舒服。”

我心里暖暖的,笑着说:“客气了,随时欢迎你回来。”

她点点头,抱着孩子,慢慢地走进了雪里。雪花落在她的头发上,像撒了一层糖霜。

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明白,每个人的生活里,都有需要喘口气的时候。那些看似光鲜亮丽的人,背后也藏着不为人知的疲惫和压力。

林蔓的钟点房,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而是她给自己的,一个小小的,可以暂时逃离生活琐碎的避风港。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只是每次打扫二楼那个有窗户的房间时,总会想起她。想起她第一次来的时候,穿着碎花连衣裙,踩着高跟鞋,眉眼弯弯的样子;想起她剪了短发,笑容真切的样子;想起她抱着孩子,站在雪地里,温柔的样子。

老城区的巷子依旧喧嚣,我家的小旅馆依旧人来人往,只是再也没有一个女人,会在每周四的下午,准时来开一个钟点房,安安静静地待上三个小时。

但我知道,在这个小小的旅馆里,曾经藏着一个女人的心事,和她慢慢找回自己的,一段安静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