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故事:98年在火葬场见到一个红色高跟鞋,似乎在行走恐怖至极

发布时间:2025-12-26 06:00  浏览量:1

那年我三十四岁,正是火葬场里最能扛活的年纪。那时候的火葬场,可比现在荒凉多了,坐落在县城最西边的乱葬岗子上,四周全是一人多高的野草,风一刮,呜呜地响,跟鬼哭似的。院墙是用夯土砌的,裂了好几道大缝子,墙头上插着些碎玻璃片子,防贼,也防那些说不清楚的东西。场子里就两排平房,一排是办公室和休息室,另一排就是火化车间,烟囱整天突突地冒着黑烟,老远就能看见。

那时候的规矩没现在这么严,赶上忙的时候,加班加点是常事,有时候深更半夜拉来个急活儿,也得从被窝里爬起来干活。我那时候是车间组长,手下管着仨学徒,分别是大刚、二愣和小敏。大刚是个实在人,有力气,就是胆子小;二愣愣头愣脑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是爱偷懒;小敏是个姑娘家,也是场里唯一的女火化工,别看她瘦瘦弱弱的,胆子比俩老爷们都大,听说是为了给她妈治病,才咬牙来这地方挣钱的。

那阵子赶上流感,县城里老人走得多,火葬场忙得脚不沾地,连着半个月,我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跟着车去接尸,回来登记、消毒、入炉,盯着炉膛里的火,直到烧成一堆白灰,再用夹子把骨头渣子夹出来,装到骨灰盒里,交给家属。忙完这些,浑身都是一股子烟火味,洗三遍澡都洗不掉。

那天是个礼拜三,天阴沉沉的,飘着点毛毛雨,从早上到下午,已经送走了七个。最后一个是个老太太,九十多岁,寿终正寝,家里人来得全,哭哭啼啼的,闹到天黑才走。我打发大刚和二愣去锁大门,让小敏去休息室烧热水,自己则留在车间里收拾工具。

车间里的灯是那种老式的白炽灯,昏黄的光,照在水泥地上,影影绰绰的。墙上的瓷砖沾了不少黑灰,擦都擦不干净。几个火化炉的门敞着,里面还冒着热气,一股子呛人的味道。我把火钩子、夹子往墙角的工具箱里放,一边放一边揉着腰,这一天下来,骨头都快散架了。

“陈哥,水烧好了,要不要泡碗面?”小敏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手里还端着个搪瓷缸子。

“行,你先泡,我把这地扫扫就来。”我头也没抬,拿起扫帚,开始扫地上的纸灰和零碎骨头渣子。

小敏应了一声,转身走了。车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静得可怕,只有扫帚划过地面的“沙沙”声。我扫到三号炉旁边的时候,忽然听见“咔哒”一声,很轻,像是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停下手里的活,侧着耳朵听。

这火葬场里,除了小敏,就没别的女的了,小敏穿的是胶鞋,走路没这么脆生的声音。再说了,这都快十点了,大门早就锁了,谁还能进来?

我心里嘀咕着,又听见一声“咔哒”,比刚才那声近了点,像是从车间的另一头,也就是放骨灰盒的架子那边传过来的。

“大刚?二愣?是你们俩小子装神弄鬼呢吧?”我朝着那边喊了一嗓子,声音在空旷的车间里荡开,有点发颤。

没人应声。

这俩小子,肯定是偷懒没走,躲在那儿吓唬我呢。我心里这么想着,胆子壮了点,提着扫帚就往那边走。

越走越近,那“咔哒、咔哒”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一下一下的,不紧不慢,像是有人在慢悠悠地踱步。

水泥地上干干净净的,除了我扫起来的灰,啥都没有。我走到骨灰架旁边,架子上摆着不少没被领走的骨灰盒,木头的、陶瓷的,都蒙着一层灰。

“别躲了,我看见你们了!”我又喊了一声,伸手掀开一个盖着骨灰盒的白布。

里面啥都没有,就一个空盒子。

就在这时候,那声音又响了,这次是在我身后。

我猛地转过身,手里的扫帚都差点掉地上。

车间那头的灯光太暗,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在离我不到十米的地方。那影子很细,像是个女人的轮廓,更吓人的是,那影子下面,有两点红色的光,一闪一闪的,像是……像是一双高跟鞋。

“谁?!到底是谁?!”我这次是真的有点慌了,嗓门都劈了。

影子没动,那“咔哒”声也停了。

我死死地盯着那边,眼睛都不敢眨。过了大概有半分钟,那两点红光又动了,朝着我这边,“咔哒、咔哒”地走了过来。

一步,两步,三步……

离得近了,我终于看清楚了。

哪里是什么女人的影子,根本就没有身子,只有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那双鞋是鲜红色的,漆皮的,亮得能照见人影,鞋跟不算太高,也就三寸的样子。它就那么凭空“站”在地上,然后,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脚穿着它似的,一步一步地往前挪,每挪一步,就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声。

我浑身的汗毛一下子就竖起来了,头皮麻得像是过了电,手里的扫帚“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那高跟鞋像是被这声音惊到了,停住了脚步,就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不动了。

我看着那双鞋,眼睛都直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跑!快跑!

可我的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样,挪不动半步,嗓子眼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喊不出一点声音。

那双红高跟鞋就那么“站”着,过了一会儿,竟然慢慢地转了个圈,鞋尖朝着火化炉的方向,又“咔哒、咔哒”地走了过去。

它走到三号火化炉旁边,停了下来,然后,慢慢地抬起了一只鞋,像是要往炉门里迈。

“别!别进去!”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突然喊出了声。

这一喊,那高跟鞋停住了,又慢慢地转了回来,鞋尖对着我。

就在这时候,休息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小敏端着两碗泡面走了出来,嘴里还念叨着:“陈哥,你咋还不……”

她的话刚说到一半,就看见我站在那儿,脸色惨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也看见了那双红高跟鞋。

“妈呀!”小敏手里的搪瓷碗“啪”地掉在地上,面汤洒了一地,她尖叫一声,转身就往回跑,“大刚!二愣!快来人啊!”

我被她这一嗓子喊醒了,浑身一哆嗦,扭头就往休息室跑,跑得比兔子还快。

休息室里,大刚和二愣正蹲在地上抽烟,听见小敏的尖叫,赶紧站起来。我一头撞进去,把门插得死死的,喘着粗气,指着外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陈哥,咋了?咋回事啊?”大刚吓得脸都白了,说话都结巴了。

“外……外面……有双红高跟鞋……自己走路……”我喘了半天,才把这句话说完整。

二愣一听,嗤笑一声:“陈哥,你吓唬谁呢?鞋自己走路?你是不是累糊涂了?”

“不信你自己去看!”我指着门,大声说道。

二愣这人,就是犟,他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伸手就要去开门。小敏一把拉住他,哭着说:“别去!是真的!我也看见了!”

这时候,外面的“咔哒”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像是朝着休息室的门走过来了。

我们四个,挤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出,眼睁睁地盯着那扇木门。

“咔哒……咔哒……”

声音停在了门口。

然后,我们就听见,门上的插销,轻轻地动了一下。

“妈呀!”小敏吓得捂着脸,蹲在了地上。大刚也吓得浑身发抖,紧紧地抓着二愣的胳膊。二愣脸上的笑容也没了,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插销。

插销又动了一下,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慢慢地拔它。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也顾不上害怕了,顺手抓起墙角的一根铁撬棍,朝着门口喊:“滚!赶紧滚!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这一喊,插销不动了。

外面的声音也停了。

过了好一会儿,再也没有动静。

我们四个,就那么蹲在墙角,一直等到天亮,鸡叫了三遍,才敢把门打开一条缝。

外面的地上,干干净净的,啥都没有,只有小敏摔碎的搪瓷碗,和洒了一地的泡面汤。

我赶紧跑到车间里,三号炉旁边,啥都没有,那双红高跟鞋,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那天早上,场长来上班,看见我们四个脸色惨白,眼圈发黑,像是一夜没睡,就问咋回事。我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场长的脸也沉了下来,半天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场长才叹了口气,说:“唉,这事,其实我早该告诉你们的。三年前,这火葬场里,死过一个女的。”

我们四个,都竖起了耳朵,听场长往下说。

“那女的,是个唱戏的,唱花旦的,长得可漂亮了。她跟一个男的好上了,谁知道那男的是个骗子,骗了她的钱,还骗了她的人。后来那男的跑了,她想不开,就在这三号火化炉旁边,上吊自杀了。”场长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继续说道,“她死的时候,脚上就穿着一双红高跟鞋,就是漆皮的,三寸跟。后来,她的尸体被火化了,那双鞋,却不见了。有人说,是被她的家人拿走了,也有人说,是……是跟着她一起走了。”

我们四个,听得浑身发冷,面面相觑。

“那……那昨晚的……”大刚结结巴巴地问道。

场长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应该是她。这几年,每到深秋,就有人说,在车间里看见过那双红高跟鞋。只是,没人像你们这么清楚地看见过。”

从那以后,我们四个,再也不敢加班到深夜了。一到天黑,就赶紧锁门走人,连头都不敢回。

过了没几天,场长就找人把三号火化炉封了,说那炉子坏了,修不好了。又在火葬场的院子里,立了个牌位,说是给那些没被领走的骨灰,其实,我知道,那是给那个唱戏的女人立的。

再后来,火葬场翻新,盖了新的车间,新的办公楼,那堵夯土墙也拆了,换成了砖墙。四周的野草也被清理干净了,种上了树。

一切都变了,变得亮堂了,变得热闹了。

可我,还是忘不了那双红高跟鞋。

忘不了它在昏黄的灯光下,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忘不了那清脆的“咔哒”声,忘不了它停在门口,想要拔开插销的样子。

后来,我从火化工的岗位上退了下来,调到了办公室,再也不用进火化车间了。可每次路过那个被封起来的三号炉,我还是会绕着走。

小敏干了两年,就辞职了,听说嫁了个老实人,生了个闺女,过得挺幸福。大刚和二愣,也先后离开了火葬场,一个去了工地搬砖,一个回了老家种地。

我们四个,再也没聚过。

前几天,我路过火葬场,看见那里盖得跟公园似的,门口还挂着红灯笼,一点都没有以前的荒凉劲儿了。我进去转了转,那个被封起来的三号炉,早就被拆了,原地盖了个休息室。

我站在那里,愣了半天。

风一吹,好像又听见了“咔哒、咔哒”的声音,很轻,很脆,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我赶紧摇了摇头,笑了笑,肯定是老了,耳朵不好使了。

可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阳光很好,照在地上,亮堂堂的,啥都没有。

只是,我这后脖子,又开始冒凉气了。

现在我退休在家,每天喝喝茶,遛遛鸟,日子过得挺舒坦。可我从来不敢跟人提起那晚的事儿,怕人家说我老糊涂了,说我在编瞎话。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不是瞎话。

那双红高跟鞋,是真的。

它就藏在火葬场的某个角落里,等着,等着下一个深夜,等着下一个加班的人。#灵异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