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言我娇纵,父皇选御史子为驸马,一年后御史见子为我穿鞋

发布时间:2025-12-27 15:24  浏览量:1

在京城上下,几乎无人不晓得长公主景安的独特性子。这位长公主,那可是在宫廷与民间都声名远扬,其行事风格,简直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热门谈资。

太傅常常在父皇跟前唉声叹气,满脸忧虑地说道:“陛下啊,长公主实在是娇纵任性得很呐,那脾气,简直大得没边儿了,好似能把天都给顶破咯。寻常男子,在她面前根本就镇不住场子,怕是连一句话都插不上呢。”

父皇听闻此言,那眉头啊,瞬间就皱成了个“川”字,愁得头发都似乎一夜之间白了不少。思来想去,最终听从了太傅的建议,打算为长公主挑选一位能“镇”得住她的驸马。

这位被选中的幸运儿,便是御史大夫沈大人的公子,沈弘文。

说起这沈弘文,那可是素有“铁面无私”“不苟言笑”的响亮名号。据说啊,就连一只蚊子从他身边飞过,都得被吓得抖三抖,仿佛他身上自带一股让人胆寒的气场。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满心期待地等着瞧,看这块好似顽石般坚硬的沈弘文,究竟能不能驯服长公主这匹烈性难驯的烈马。

01
“公主,您当真要如此行事吗?”宫女青黛小心翼翼地低声劝道,那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无奈与担忧,仿佛已经预见了即将到来的风波。

我微微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手指随意地把玩着指尖那枚翠绿欲滴的玉扳指,随后斜睨了她一眼,满不在乎地说道:“本宫做什么,还需你这小丫头片子来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青黛被我这话吓得身子猛地一颤,像是受惊的小鹿,连忙“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说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心里实在担心……”

“担心什么?”我冷哼一声,脸上闪过一丝不屑,顺势将手中的扳指狠狠地丢在桌上,那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殿内格外刺耳,“你是担心本宫嫁给那个无趣透顶的沈弘文,会把日子过得像一潭毫无生气的死水,波澜不惊,乏味至极吗?”

此时,父皇正端坐在那威严的龙椅之上,听着太傅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说,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好似能夹死一只苍蝇。

“陛下啊,长公主殿下虽说性情活泼,实则天真烂漫得紧,只是有时候……”太傅一边说着,一边捋着那花白的胡须,斟酌着用词,仿佛每一个字都得经过深思熟虑,“有时候难免会有些……娇纵。若是不寻一位品性刚正、能够驾驭得了殿下的驸马,恐怕日后会生出不少事端呐。”

父皇听了,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缓缓扫过殿中站立的那几位王公大臣,最终落在了御史大夫沈大人身上。只见沈大人年近花甲,两鬓早已斑白,可那腰杆却依旧挺得笔直,一副不畏权贵的模样,好似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他的儿子沈弘文,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年纪轻轻便已官拜御史中丞,素有“铁面无私”之名,就连那奏折,都敢直接呈到御前,不带半点私情,这份胆识与气魄,着实令人钦佩。

“沈爱卿啊,”父皇沉声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你家弘文儿,朕向来都十分器重。如今,朕有一桩婚事,想为你家弘文儿做主。”

沈大人听了,先是一愣,随即连忙拱手,恭敬地说道:“臣子弘文能得陛下如此青睐,实在是犬子莫大的荣幸啊。”

父皇摆了摆手,说道:“不,是朕的景安,想许配给他。”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鸦雀无声,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所有人心里都清楚,长公主景安可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嫡女,自幼便备受宠爱,那性子更是出了名的娇纵任性,说一不二。而沈弘文呢,则是出了名的清冷正直,不近女色,仿佛一座冰山,让人难以靠近。这两人凑在一起,那场面,简直就像火星撞地球,不知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沈大人听了,心里也有些迟疑,毕竟这桩婚事太过突然,而且两人性格差异如此之大。但看着父皇那坚定无比的目光,最终还是躬身领命:“臣遵旨。”

圣旨很快就传到了长公主府。我听闻这个消息时,正百无聊赖地在花园里逗弄着那只色彩斑斓的鹦鹉,心里正盼着能有什么新鲜事儿来解解闷儿。

“公主,陛下赐婚了!”贴身侍女红袖急匆匆地跑进来,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依旧慢悠悠地喂了一颗瓜子给鹦鹉,连头都没抬一下,随口问道:“赐给谁了?”

“是……是沈御史家的公子,沈弘文!”红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被这个消息惊得不轻。

我手上的瓜子差点没拿稳,直接掉了下去。沈弘文?就是那个整天板着一张脸,仿佛全世界都欠他二两银子,冷若冰霜的沈弘文?

“父皇是疯了吗?”我猛地站起身来,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而起,那鹦鹉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扑棱着翅膀,直接飞走了,“他知不知道沈弘文是什么样的人?那是个榆木脑袋,朽木不可雕也!本宫宁愿嫁给街头那个卖炊饼的,也绝不嫁给他!”

红袖和青黛见状,连忙跪下,齐声说道:“公主,慎言啊!这可是陛下的旨意,抗旨不遵那可是大罪啊!”

我气得在殿内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仿佛要将脚下的地板踏出个洞来。突然,我一脚踢翻了旁边的花瓶,那清脆的瓷器碎裂声在殿内久久回荡。宫人们吓得纷纷低下头,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本宫不嫁!谁也别想逼我!”我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声音在殿内回荡,仿佛要将这压抑的气氛彻底打破。

然而,父皇的旨意,岂是我这小小的长公主能够违抗的?那可是金口玉言,一旦下达,便如板上钉钉,无法更改。

三天后,沈弘文被召入宫中,前来觐见我。

我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打扮得花枝招展,头上插满了金光闪闪的金步摇,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摇曳,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宫装,那鲜艳的色彩仿佛燃烧的火焰,脸上画着浓艳的妆容,好似一朵盛开的牡丹,希望能凭借这艳丽的模样把他吓跑。

他进来时,我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翘着二郎腿,那姿态要多不羁有多不羁,手里拿着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一颗颗地往嘴里送,吃得汁水横流,仿佛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微臣沈弘文,参见长公主殿下。”他行了个标准的礼,声音清朗,如同山间的清泉,不带一丝波澜,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无法引起他内心的波动。

我抬眼打量着他。只见他穿着一身青色官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清俊,剑眉星目,倒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只是那双眼睛,深邃如古井,没有一丝涟漪,平静得让人看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仿佛藏着无数秘密。

“免礼吧。”我含糊不清地说道,嘴里还塞着一颗葡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他起身,静静地站在原地,既不抬头看我,也不多言,仿佛一尊沉默的雕塑,静静地立在那里,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我心里不禁恼火起来,这人是哑巴吗?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沈御史,”我故意拖长了音调,声音里带着一丝挑衅,“听说你素有‘铁面无私’之名,连蚊子从你身边飞过都要抖三抖?”

他终于缓缓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向我,说道:“微臣只是秉公行事,不敢有负陛下和百姓的期望。”

“秉公行事?”我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今日,本宫就问你一句,你敢娶我吗?你可知,本宫脾气暴躁,娇纵任性,吃穿用度,皆是奢靡无度。你这等清廉之人,受得了吗?”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再次拱手,声音沉稳而坚定:“陛下旨意,微臣不敢不从。至于公主殿下的性情,微臣自会尽力适应。”

“适应?”我放下手中的葡萄,嗤笑出声,眼神里满是不屑,“沈御史,你可知‘适应’二字,说来容易,做来难?本宫可不会为你改变半分。日后你若觉得受不了,可别哭着求本宫放你走。”

他依旧面不改色,只是那双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仿佛藏着什么深意。

“微臣既应下婚事,便会尽驸马之责。”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

我被他这油盐不进的模样气得肝疼,却又无可奈何。心里不禁暗暗咒骂,这人简直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怎么敲都敲不醒!

婚期定在三个月后。这三个月里,我绞尽脑汁,想尽各种办法想要退婚,甚至假装生病,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希望能以此躲过这桩婚事。但沈弘文却仿佛没有听到任何风声,依旧按部就班地处理公务,仿佛这桩婚事与他毫无关系,完全不把我的“小把戏”放在眼里。

我派人去打听他的喜好,想从这方面入手,找到他的弱点,结果回报却是:沈御史除了公务,就是读书,别无他好。每日作息规律,清心寡欲,仿佛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这是个和尚吗?”我气得摔了茶盏,那茶盏“啪”的一声碎在地上,碎片四处飞溅,“父皇这是给我找了个活佛回来,让我天天供着不成?”

红袖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公主,沈公子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您可不能……”

“不能什么?”我瞪了她一眼,眼中满是怒火,“不能说他坏话?本宫就是说了,他又能奈我何?他敢把我怎么样吗?难不成还能把我吃了?”

红袖吓得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言。

我心里憋着一股气,这沈弘文越是表现得无所谓,我越是觉得他是在挑衅我,故意气我。好,既然如此,那本宫就让你知道,娶了本宫,是你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本宫定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02
大婚当日,长公主府内外张灯结彩,到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仿佛一片红色的海洋。然而,我的心情却丝毫没有被这喜庆的气氛感染,反而像被一层阴霾笼罩,一片冰凉。我坐在那华丽无比的凤辇上,盖着厚重的红盖头,那红盖头仿佛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心里却是一片迷茫与抗拒。

“公主,吉时到了。”喜娘那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被扶下了凤辇,踩着那柔软的红毯,一步步走向沈府。沿途的百姓夹道围观,纷纷伸长了脖子,窃窃私语,那声音虽然低,但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无非是想看我这刁蛮公主如何嫁给那冷面御史,这场面,就像一场热闹的戏码,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拜堂时,我感觉沈弘文站在我身旁,身形笔挺如松,气息沉稳而均匀。他没有像其他新郎那样紧张得手足无措,也没有丝毫的兴奋与激动,仿佛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朝会,一场按部就班的仪式,他的内心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一拜天地!”司仪那洪亮的声音响起,仿佛一声号角,拉开了婚礼的序幕。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我机械地跟着喜娘的指令,完成了一系列繁琐的礼节,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真实感。当我和沈弘文相对而拜时,我透过红盖头的缝隙,隐约看到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面没有情意,没有温柔,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仿佛一潭没有涟漪的湖水,让人看不透他的内心世界。

入了洞房,我坐在喜床上,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感觉盖头下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喉咙,心情也越来越烦躁,仿佛有一团火在心中燃烧。

他终于推门进来了。我听到他沉稳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那脚步声仿佛敲在我的心上,让我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公主。”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清冷的疏离,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让我感到一阵寒意。

我没有回应,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心里却在暗暗猜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我感觉到他伸出手,轻轻地掀开了我的红盖头。那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揭开一个神秘的宝藏。

烛光下,我抬起头,看向他。他的眼中,依然是那种平静,没有惊艳,没有失望,仿佛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

“公主,”他再次开口,声音低沉而温和,“今日辛苦了。”

我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沈御史,你这话真是说得轻巧。本宫嫁给你,才是真正的辛苦。你可知,本宫自幼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可不是你那府上那些粗茶淡饭能伺候得了的。”

他微微蹙眉,似乎对我的话并不意外,那眉头轻轻皱起,仿佛两座小山丘。

“公主府的用度,自会照旧。”他淡淡地说道,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

“那可不一定。”我挑衅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挑衅,“本宫喜好奢华,一日三餐,必有燕窝鱼翅。衣衫首饰,更是件件珍品。你这清廉御史,养得起吗?”

他静静地看着我,没有反驳,也没有生气,那眼神平静得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公主若有何需求,可直接告知下人。沈府虽不比宫中,但也不会委屈了公主。”

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让我积攒了一天的怒火彻底爆发。我“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指着他,怒吼道:“你!沈弘文,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父皇想找个人来镇住我吗?不就是太傅说我娇纵任性吗?好啊!本宫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娇纵任性!”

我随手抓起桌上的茶壶,猛地摔在地上,那茶壶瞬间碎成无数片,瓷片四溅。然后,我拿起一个花瓶,也准备摔下去,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然而,我的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他的手掌宽大有力,带着一丝凉意,却又稳稳地扣住我的手腕,让我动弹不得,仿佛一只铁钳。

“公主,消消气。”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压制着我。

我挣扎了一下,却发现他的力气远比我想象的要大,我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束缚。

“放开我!”我怒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嘶哑。

他松开了手,但眼神却变得有些深邃,仿佛藏着无数秘密。

“公主,夜深了,早些休息吧。”他没有多说,只是转身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径直躺下,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看着他背对着我,躺在软榻上,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这算什么?新婚之夜,他竟然让我独守空房?我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又拿他无可奈何。这个沈弘文,简直是把我当成了空气,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变本加厉地“作妖”。我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让宫女们伺候我梳妆打扮,耗费两三个时辰,把各种华丽的衣裳和精致的首饰往身上堆,仿佛要把自己打扮成一朵盛开的牡丹。然后,我便开始找茬。今日说饭菜不合胃口,把碗筷一推,满脸嫌弃;明日说衣衫不够华丽,把衣服扔在地上,要求重新做;后日又嫌园中花草不够繁盛,命令下人立刻去采购更多的花草。

沈府的下人被我折腾得苦不堪言,却又不敢得罪我这长公主,只能默默忍受着我的无理取闹。

沈弘文每天早出晚归,朝堂政务繁忙。他似乎对我的“作妖”毫不在意,每天晚上回到府邸,都会先到我的院子看一眼,那眼神平静而淡然,仿佛我只是他生活中的一个过客。然后便回到书房处理公务,或是直接去软榻睡觉,我们的交流少之又少。

我们之间,仿佛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有一次,我故意在府中设宴,请来了京城里几位有名的纨绔子弟,大肆饮酒作乐,歌舞升平,那热闹的场面仿佛一场狂欢。整个沈府都被我们的欢声笑语和喧闹声填满,闹得鸡犬不宁。

沈弘文从衙门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院门口,冷眼看着这一切,那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那些纨绔子弟看到他,都吓得酒醒了一半,纷纷收敛了笑容,恭敬地行礼,那动作整齐划一,仿佛经过训练一般。

我却不以为意,端起酒杯,冲他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挑衅:“沈御史回来了?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他没有理会我,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些纨绔子弟,那眼神仿佛一把利剑,让他们不寒而栗。然后转身进了书房,那脚步沉稳而坚定。

那些纨绔子弟吓得面如土色,纷纷找借口告辞,那速度比兔子还快,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公主,沈御史他……”其中一个胆子稍大的,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因为恐惧而有些颤抖。

我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怕什么?他还能吃了你们不成?”

然而,等那些人走后,我的心里却也有些发虚。沈弘文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他的眼神,却让我感到一丝不安,仿佛隐藏着什么危险。

第二天,沈弘文上朝时,突然参奏了那几位纨绔子弟的父辈,说他们纵子行凶,扰乱京城治安,要求严惩。他的言辞激烈,义正言辞,仿佛一把锋利的剑,直指那些人的要害。

圣旨很快便下来了,那几位纨绔子弟被罚俸、禁足,甚至有的直接被发配边疆,那凄惨的下场让人不禁唏嘘。

我听闻消息后,气得差点吐血,脸色涨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沈弘文!你这是公报私仇!”我冲到他的书房,怒吼道,声音在书房里回荡,仿佛一声炸雷。

他抬起头,平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公主何出此言?他们扰乱京城治安,微臣秉公上奏,何来公报私仇一说?”

“他们是来我府上做客的!”我气得指着他,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你这是在打我的脸!你这是在告诉所有人,我这个长公主,是个只知道奢靡浪费的败家子,连朋友都交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