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眼镜时我总是在想镜框为什么不是五颜六色,有人喜欢绿色啊
发布时间:2024-12-06 15:04 浏览量:2
本周星期三下午,上了第二节课,大约4点,因为没有工作上的戋戋琐琐之事,我驾驶着爱车,哼着曲儿,悠哉乐哉地回家。
如果这天是一个风和日美的好天气,一阵风似的回到家里,不管心情好与坏,我极有可能抡圆拖布打扫家里的清洁卫生。掰着手指头计算,不知不觉我又有一个月没有打扫家里的清洁卫生了,无论是厨房还是厕所,无论是客厅还是卧室,地面总是黑乎乎和油腻腻的,穿着拖鞋行走在地面上,总是给人以黏糊糊的感觉。从某种角度说,我应该向同事樊老头学习,别看樊老头给人以鹰鼻鹞眼的模样,但是樊老头每个周末都要花上十多分钟的时间打扫其家里的卫生。
实话实说,周末我也想打扫家里的清洁卫生,可是每个周末我必须得撅着屁股赶到乡下种地,周末打扫家里的清洁卫生对我来说是痴人说梦。我掰着手指掐算了一下,唯一有机会打扫家里的清洁卫生,只能是每周星期三下午。但是,有时星期三下午不属于我,如下周星期三下午,我猜想,饿死鬼投胎的樊老头又会呼朋引类地邀约我和同事小伟伟,找家羊肉馆喝点羊肉汤,撸点羊肉串。
买的就是这一款式,帅不
而本周星期三下午,如果不看天气,也不看心情,倒是可以利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打扫家里的清洁卫生。可是,冒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开车回到家后,把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包重重地往书房里一张老古董木床上一掼,找到一副缺胳膊少腿的眼镜,顾不上到卫生间撒一泡尿,立即拔腿出门赶往臭名昭著的五小区。这副眼镜我戴了好几年,当时花了好几百枚大洋在五小区一家眼镜店配制的。这副黑色边框的眼镜,不管我用哪只眼睛看,都感到非常满意,可惜的是,上周星期三晚上,这副眼镜不幸掉在地上,缺了一个腿。
不知道同事樊老头有没有认真看一眼这几天我戴的眼镜,这副眼镜是多年前,同样花了好几百枚大洋,在五小区同一家眼镜店配制的。虽然镜框仍然是黑色边框,但是这副眼镜的镜架质量不怎么好,一到夏天满脸都是汗时,镜架的黑色漆面容易融化,而且烧灼皮肤。就因为此,我再次花了几百枚大洋重新配制了一副眼镜。上周星期三晚上,带着三分酒意回到家里,快速地洗了一个热水澡,不知道是因为酒喝高了意识有点模糊,还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洗完澡穿上秋衣拿起放在洗漱台上的眼镜时,眼镜不小心滑落到地面上。
之前多次出现眼镜掉落到地面上的现象,但是,镜架没有出现断裂,即使不幸踩了一脚,镜架仍然完好如初。可是上周星期三晚上却中了邪,眼镜不幸掉落到地面上,右镜框出现断裂,没办法,我只有把之前弃用的一副眼镜找出来戴上。老朽这双斗鸡眼,近视得非常严重,左右两只斗鸡眼的近视度数双双达到七百度,要是没有眼镜,说句心里话,我是寸步难行,第二天早上根本无法开车赶往学校。不过,我挺佩服同事樊老头,樊老头和我一样都是四眼狗,但是,樊老头近视度数只有四五百度,某天早上,因为眼镜遗失,樊老头竟然裸着眼开车赶到了学校。
纵然你给我十万个狗胆,我也不敢裸眼开车赶往学校,故,配制了一副崭新的眼镜后,旧有的眼镜我不敢丢掉,小心翼翼地保存在书柜里,以备不时之需。这副多年前配制的眼镜,镜架掉漆严重,多个地方出现破损,再加上夏日里烧灼皮肤,本周星期三下午一阵风地回到家后,顾不上打扫家里的清洁卫生,我带上雨伞,找出上周星期三晚上破损的眼镜,立即赶往五小区某家眼镜店。这家眼镜店规模不大,店员不多,我撅着屁股来到这家眼镜店,只看见一位店员正躲在某个角落玩手机。
看见我推门缓步进入店铺,大约三十岁,个头不高,身材偏瘦,唇边留有少许胡须的店员,像触电似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得知我要配制一副眼镜,这名小伙子脸笑烂了,从柜台里给我拿出一副黑色边框的镜架让我选择。自我认为昨天下午我穿的这身一袭黑色的衣服,还算是上档次,至少不是地摊货。脚上穿着的一双运动鞋,虽然属于高仿产品,但好歹是品牌运动鞋,再加上塌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不管你用哪只眼睛看,我不像穷困潦倒之人。但是,这名店员摆放在我面前的镜架,全是售价为一百元,没有任何标识的伪劣产品。
不要忘记,架在我塌鼻梁上的这副眼镜,当年就是冲着便宜,配制了一副没有任何产品标识的镜架。鼻梁上所架的这副售价为一百元的黑色边框的镜架,从外观上看,看不出质量的好与坏,但是,一到火伞高张和流金铄石的盛夏时节,镜架的漆面就开始出现融化。故,当店员给我推荐好几款售价为一百元的黑色边框镜架时,我把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摇晃得像拨浪鼓似的。七八百元的镜架,上千元的镜架,因为价格超出我心理预期,我肯定不会买。一番挑选,我选中了一副价格为380元的黑色边框的镜架,这副镜架有品牌标识,有型号标识,从表面上看,属于正规产品。
一副树脂镜片,店员要价180元,加上380元的镜架,一番辛苦的讨价还价,店员给我优惠十元,最终以550枚大洋成交。在讨价还价的过程中,店员多次说,“大哥,我只是一名打工仔,能给的优惠我已给,550元的价格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看着店员可怜巴巴的模样,我放弃了继续讨价还价的努力。在挑选镜架时,我心里一直在琢磨,眼镜生产商在生产镜架时,干嘛不生产各种颜色的镜架呢,如我喜欢红色,厂家干嘛不生产一款红色镜框的镜架?同事樊老头喜欢绿色,经常穿着绿色短袖到学校上课,厂家干嘛不给樊老头生产一款绿色镜框的镜架呢?
不过,真正让我讨厌的是每次戴着黑色边框的眼镜来到五小区农贸市场溜达,不管是张大妈还是李大妈,都会远远地叫我一声“四眼狗”。可能是因为大家都认为“四眼狗”这名字太难听,最近这段时间,不怎么可爱的樊老头,极少戴着眼镜陪我在校园里遛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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