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挺孕肚逼我让位,夫君反手赏她一巴掌:给我夫人提鞋都不配

发布时间:2025-03-12 09:53  浏览量:7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

"我生了重病,自认为是我夫君和他白月光害得因此,

我将白月光关进地牢,日日折磨她倘若夫君知道了,肯定会生气,又会怎么惩罚我呢?

直到那日,他亲自带我去地牢,我知道他要报复我了我仰头苦笑,

他却拥我入怀,满是心疼:原来夫人每日是在忙这个“乖,夫君帮你杀她,再也不难过了好不好...”"

1

我是当朝首辅贺兰容的正牌夫人,他之所以年仅二十七岁便坐到首辅这个位子上来,离不开我们白家的倾囊相助。

当然,我并不是说他是个一无是处的小白脸。

恰恰相反,他的才华和容貌一样,都是盛京城里被人津津乐道的焦点。

“咳咳——”

丫鬟晴儿扶着我从床上坐起身,她眉间微蹙:“夫人,今日又下了一场雪,外面天气有些冷,我们还要去吗?”

我剜了她一眼,不知趣的东西,明知道我的回答,还总是问。

晴儿在我的注视下微微垂下了头,不敢再开口。

2

拿上手炉,裹上大氅,我将自己浑身上下全都封锁地严严实实才敢出门,当然,还绝不会忘记带上一方白绢帕。

一打开门,冷冽刺骨的寒风便呼啸而入,我忍不住又咳了两声,这一次,竟是咳出了血。

“夫人……”

晴儿表现出与事实并不相符的担忧,怎么,以为我快要死了吗?

我嗔怒道:“别哭丧着脸,那个小贱人都还没死,你家夫人我更是会长命百岁。”

晴儿怯怯地点头,小心翼翼地将我扶上马车。

路上我将车帘掀起来,去看窗外那银装素裹的盛京城,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啊,也是我的梦断送之地。

自从嫁给贺兰容,可以说,我从没睡过一个好觉。

因为我知道,在那座贺兰府之外,还有个花萼别院,那里住着贺兰容此生都忘不了的一个情人。

花萼别院,呵呵,以那个贱人名字命名的别院,他该是对她用情多深啊。

寒风凛冽,从窗子里吹了进来,我又不得不拉上帘子,将自己封闭在马车中,就像是那无数个被封闭在屋子里的日夜一样。

是的,我病了,病入膏肓,这都是拜他们一对狗男女所赐。

“夫人,别院到了。”

晴儿扶着我下马车,我熟门熟路地径直而入,轻松找到了那个贱人所住的屋子。

这间屋子我太过熟悉,以至于闭着眼睛,都能在梦中描绘出这里面的每一样摆设,那是因为我每日都来,无论刮风下雨,从不缺席。

这样的日子,十年。

“打开暗室。”我对晴儿吩咐道。

晴儿的眼中有些不忍,但她还是无法忤逆我的命令,因为她知道忤逆我的后果是什么,毕竟有花萼的前车之鉴。

晴儿转动了屋里的一个花瓶,旁边的墙上便出现了一道暗门。

从暗门进去,还需要低着头,弓着背,这对穿着厚重大氅的我很是不友好,但对里面的花萼友好啊,以前每次我来这座花萼别院找贺兰容,她都会藏在这间暗室中,好像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她这个人。

但是盛京城里人人都知道,醉春楼里的花萼姑娘千娇百媚,惯会勾走男人的心。

我忍住心里波涛汹涌的情绪,拿出一方白绢帕,捂在口鼻上,屈尊弯腰进了暗道。

里面漆黑一片,晴儿不用我吩咐便拿出火折子,点亮了暗室中的十八根蜡烛。

为何是十八根蜡烛呢?因为我想要花萼下十八层地狱,即便我与她一起也无所谓。

“今日可还好?”

我坐在雕花红木椅上,莞尔一笑。

这是我每日都必说的一句话,我不是在关心她,我怎么会关心她?

只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用她那张足以祸国殃民的脸得意洋洋道:“夫人今日可还好?”

呵呵,好,我可真是太好了!

夫君有家不回,整日里流连在这花萼别院中,我可不是好的不得了?

但是如今,说这话的人成了我,而花萼呢?就跪在我的面前。

当然,她不是心甘情愿的。

3

晴儿点完烛火之后,就退出了暗室,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是负责看管这座别院的管家,是我从白家带来的人,他以前算是个忠仆,我唤他杨叔,可是后来,他竟然和那对狗男女一起蒙骗我,替他们打掩护。

“杨管家,开始吧。”

杨叔一瘸一拐地走到花萼面前,松开她手腕上的一条铁链,然后用他仅有的一只还看得清东西的眼睛,从旁边的木箱中翻腾许久,找出一根最细的针,狠狠地扎进花萼的皮肉之中。

“唔——”

花萼痛苦地声音从嗓子眼深处发出来,她无法喊叫,因为我已经拔了她的舌头,这样也方便一点,免得每次还得用布一层层缠到她的嘴上。

我这么做倒不是害怕外面的人听到,或者是听不得女人惨叫,这里的位置很偏僻,就算她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发现,何况这间暗室还隔音。

我这么做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嫌吵。

女人的叫声真的是太吵了,谁听谁知道。

我看着昔日千娇百媚芳华绝代的花萼,如今变得满脸疤痕生不如死,谁还认得出来这是当年那个名动京城的头牌花魁?

可我还是不满意,很不满意。

“杨管家,你没吃饭吗?力气这么小?换鞭子。”

杨叔迫于无奈,只好放下针,又拿起鞭子。

这鞭子被我提前浸了特殊的药水,打在人身上痛苦至少放大十倍。

我能看得出来杨叔有意放手,他的腿是我打折的,眼睛也是我挖出来的,即便如此,还是每次都不肯下死手,找抽吗?

“行了,滚开,让我来。”

我抢过杨叔手上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花萼已经遍体鳞伤的身躯上。

这还不够,这怎么能够呢?这十多年来,我的心比她还痛一万倍!

鞭子、钳子、铁锤、木槌、棍棒、荆条,我在她身上一一来了个遍。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

手下的花萼奄奄一息,进气多,出气少。

她用那一双空洞洞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是想看看我究竟有没有心。

笑话,我若是无心,又怎会至此?

“给她请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我明日还来。”

我用一方白丝帕仔细地擦净双手的血迹,连指甲缝里都没有放过。

回去的时候,可千万不能被贺兰容看出来。

晴儿替我将沾血的大氅褪下,留在了花萼别院,会有人帮忙洗净,然后送回贺兰府。

我坐在马车上,松了一口气,也深感疲惫,今日折腾了这么久,贺兰容应该早就下朝了吧。

4

果然,我回府的时候,贺兰容正在门外焦急地等着。

他将洁白如玉的长颈左右摇晃,在街上搜寻着我的踪迹,终于在看到贺兰家马车的时候,俊美无俦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夫人今日出门好久,我在家等不及,便来门口迎了,饭菜已经凉了,我叫下人们重做。”

贺兰容将他骨节分明的手朝我伸过来,我却只是冷淡地看了一眼。

“晴儿,将饭菜热热,我们回静心院里去吃。”

静心院,是我现在的住所。

我不愿看贺兰容那张俊美中透着虚伪的面孔,明明心里装着的是另一个女人,却还要为了仕途来跟我在这里做戏,累不累啊?

遭到我的拒绝,贺兰容眸中略微暗淡。

不过他并没有消沉多久,几秒钟之后,便又跟了上来,像是一只甩也甩不掉的跟屁虫。

“夫人在外玩儿的可还尽兴?晚膳我特意让下人们做了夫人最爱吃的鲫鱼肉片,是新厨子的手艺,夫人尝尝?”

我有些想笑,可怜贺兰容还不知道我每日出去都是干什么去了,还以为我只是和一群贵女们聚在一起闲聊,只可惜从十年前开始,我就不喜欢那种虚伪的场合了。

“尽兴。”

我想笑,也就真的笑了。

贺兰容见到我挂在嘴边的笑意,心情也愉悦了起来。

“那夫人今日可要搬回主屋去住?”

我的神色冷了下来,一给他点好脸色就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难道他忘了十年前是怎么惨烈地背叛羞辱我的了?

“不必,我身子不舒服,就自己睡了。”

说完,我脚下步子加快,想要赶紧离开这个虚伪的男人,不想听他那些花言巧语。

有时候我忍不住想,他是不是也是这样哄骗那个醉春楼的花魁?

不过不应该的,花魁们经常出入那种腌臢场所,听过的甜言蜜语更多,他该是说得更好听才是。

贺兰容没有放弃,他的语气更加关切,声调真诚地让我几乎差点就要相信了他。

“夫人不舒服?那快叫大夫来看看吧,夫人素来身子弱,可不能出半点差错,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这余生便如漫漫黑夜,伸手不见五指了。”

他的情话说的真是张嘴就来,连草稿都不带打的。

我终于是被他气笑了,忍不住质问道:“你对那个什么花萼姑娘也是这么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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