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出差回家,发现门口有一双男士皮鞋,妻子的解释漏洞百出
发布时间:2025-11-20 10:15 浏览量:6
那双锃亮的黑色男士皮鞋,就那么大剌剌地摆在我家门口的鞋垫上,鞋尖还朝里,一看就是刚脱下不久。我出差提前一天回家,想给妻子苏诗语一个惊喜,结果,老天爷先给了我一个惊吓。我提着行李箱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谁狠狠敲了一闷棍。
我掏钥匙的手都在抖,好半天才对准锁孔。门一开,苏诗语穿着睡衣从客厅跑过来,看见我,脸上的惊喜瞬间凝固,变成了慌乱,“浩宇?你……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吗?”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下意识地往门口那双鞋瞥了一眼,脸色更白了。我的心,也跟着那双鞋,一点点沉到了底。
这一切,都要从我这次被临时派去邻市出差说起。
本来是个为期一周的项目,我紧赶慢赶,五天就搞定了。想着能早点回家陪陪诗语,我连庆功宴都没参加,买了最近一班的高铁就往回赶。坐在车上,我还美滋滋地盘算着,诗语看到我,会是怎样一副惊喜的表情。
我跟诗语结婚五年了,她温柔体贴,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我呢,在一家建筑公司当项目经理,常年在外跑,工资不低,但陪她的时间少。我心里一直觉得亏欠她,所以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她带点小礼物,尽力弥补。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迎接我的,会是这样一幕。
“这鞋,谁的?”我把行李箱往旁边一放,声音不大,但自己听着都觉得冷得掉冰渣。
苏诗语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哦……那个,是……是修水管的师傅的,刚才家里水龙头坏了,我叫了个师傅来修。”
修水管的?我低头看了一眼那双鞋,意大利牌子,皮质上好,擦得一尘不染,起码得好几千块。哪个修水管的师傅穿这么好的鞋上门服务?还把鞋脱在门口?
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我换上拖鞋,往屋里走,故意把声音放大:“师傅修好了吗?人呢?”
“啊……修……修好了,刚走。”苏诗语跟在我身后,声音都变了调,“他从后门走的,说是……说是赶时间。”
我们家住的是高层公寓,哪来的后门?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得离谱,赶紧又补了一句:“不是,我是说他着急,直接坐电梯下去了。”
我走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哗”的,顺畅得很,一点也不像刚坏过的样子。我又看了看水管接口处,干干净净,连一滴水渍都没有,更别提维修过的痕迹了。
我关掉水,转过身,静静地看着她。
苏诗语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双手紧张地攥着睡衣的衣角,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浩宇,你累了吧?快坐下歇会儿,我去给你倒水。”
她想逃。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力气不大,但她却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一缩。我心里更凉了。
“诗语,我们结婚五年了,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秘密。”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我自己都害怕,“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告诉我,这双鞋,到底是谁的?”
我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她脸上,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
苏诗-语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浩宇,你别这样,你吓到我了……”她开始抽泣,一边哭一边说,“我……我说的是真的,就是修水管的……”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搁在以前,我早就心软了。可今天,我只觉得心里堵得慌。这演技,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好,就算他是修水管的。那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哪个公司的?我打电话过去核实一下,顺便给个好评。”我掏出手机,作势要拨号。
苏诗语的哭声戛然而止,她一把按住我的手机,慌乱地说:“你……你这是干什么?你不相信我?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怀疑我?”
她开始倒打一耙,把不信任的帽子扣到我头上。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累。我收起手机,叹了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好,我不问了。可能是我太累了,疑神疑鬼的。你去给我煮碗面吧,我饿了。”
见我不再追究,苏诗语明显松了口气。她胡乱抹了把眼泪,点点头,像逃一样地跑进了厨房。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我知道,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那个男人,很可能还没走,就藏在家里的某个角落。
我的目光开始在屋里巡视。主卧、次卧、书房……还有那个平时堆放杂物的小储藏室。我站起身,悄无声息地朝着储藏室走去。
我的心跳得厉害,手心全是汗。我甚至能想象到,我一打开门,里面就站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手刚碰到门把手,厨房里的苏诗语突然喊了一声:“浩宇,面好了,你先过来吃吧!”
我停下动作,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站在厨房门口,眼神里透着一丝紧张和乞求。
我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走了回去。
我没再去开那扇门。打草惊蛇是最蠢的办法。我要是现在就把事情闹大,除了收获一个破碎的家庭和一顶难看的帽子,还能得到什么?更何况,我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我若无其事地吃完了面,然后对诗语说:“我累了,先去洗个澡睡觉。”
“好,好,你快去吧。”她连忙点头。
我走进浴室,反锁了门,打开花洒,让水声盖住一切。然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录音笔,这是我做项目时为了随时记录要点用的,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我将它藏在客厅沙发角落一个不起眼的靠垫缝隙里,又把手机调成静音,打开了录音功能,塞进了阳台一盆茂密的绿植后面。
做完这一切,我才真正去洗澡。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背对着苏诗语,一夜没合眼。我能感觉到她也一样,翻来覆去,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我们俩就像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仇人,各自心怀鬼胎。
第二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样起床,对苏诗语说公司还有点事要处理,得去一趟。
“这么早?”她有些惊讶。
“项目收尾,有点数据要核对。”我一边换鞋一边说,眼神不经意地扫过门口的鞋柜。那双黑色的皮鞋,已经不见了。
看来,是趁我洗澡或者假装睡着的时候溜走的。
我出了门,却没有去公司,而是把车开到小区对面的一个茶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正好能看到我们家单元楼的门口。我点了一壶茶,拿出笔记本电脑,假装在工作,眼睛却死死盯着外面。
大概九点多的时候,我看到苏诗语出门了。她打扮得很精致,还化了淡妆,不像是在家待了一夜的样子。她上了一辆网约车,走了。
我没有跟上去。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们家对门张姐的电话。张姐是个热心肠的退休阿姨,平时跟我们关系不错。
“张姐,我是浩宇啊。对,我回来了。想问您个事儿,昨天下午,有没有看到什么陌生人到我们家来啊?”
电话那头的张姐立马就来了精神:“哎哟,浩宇啊,你可算回来了!昨天下午,我可看见了!大概三点多吧,有个男的,开着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停在楼下,然后就上去了。长得高高瘦瘦的,穿得人模狗样。我还在想呢,诗语这丫头,什么时候有这么个亲戚了?”
“车牌号您记下了吗?”我的心一紧。
“那哪能不记啊!我一看那小子油头粉面的不像好人,就多留了个心眼,拿手机拍下来了!我发给你!”
很快,一张清晰的照片发到了我的手机上。一辆白色的宝马,车牌号清清楚楚。
“谢谢您了张姐,这可帮了我大忙了。”
“客气啥,有事你就说话!你们小两口过日子不容易,可别让外人搅和了。”
挂了电话,我立刻找朋友去查这个车牌号。不到半小时,结果就出来了。车主名叫陆泽凯,名下还有一家小规模的投资咨询公司。
我看着这个名字,觉得有点眼熟,想了半天,猛地记起来了。陆泽凯,不是苏诗语的那个大学同学吗?我记得诗语提过,说他上学的时候就一直追她,毕业后还纠缠了一段时间,后来才消停了。
原来是他。
我感觉一股血直往脑袋上涌。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我手上的证据还不够。
我开车回家,取回了录音笔和手机。戴上耳机,我开始听昨晚的录音。
大部分时间都是寂静,偶尔有翻身的声音。但在我进浴室洗澡后不久,我听到了客厅里极轻的开门声,然后是苏诗语压低了的声音。
“你快走!他回来了!提前回来了!”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和倨傲:“慌什么?回来了又怎么样?你怕他?”
“陆泽凯!你别疯了!我求你了,你快走吧!算我求你了!”是诗语带着哭腔的声音。
“走可以,钱准备好了吗?我跟你说的那个项目,三天之内,我必须看到五十万。不然……你跟你老公的那些照片,我可不敢保证会出现在哪里。”
“你……你无耻!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不是说要跟我在一起吗?怎么现在句句都是钱!”
“爱?苏诗语,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爱情能当饭吃吗?实话告诉你,我早就腻了。要不是看在你老公是个项目经理,有点油水,我早把你踹了。赶紧想办法弄钱,别跟我废话!”
后面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开门,关门。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录音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坐在车里,手脚冰凉。我以为我撞破的是一场奸情,没想到,背后还牵扯着敲诈和勒索。陆泽凯哪里是她的情人,分明就是一个吸血的魔鬼!而我的妻子,我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竟然为了这么一个男人,骗我,甚至可能想从我这里弄钱去填他的窟窿。
我的心,疼得像被刀子反复切割。
可光有录音还不够,陆泽凯可以不承认,说是我伪造的。我要让他百口莫辩。
接下来几天,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对苏诗语比以前更好了,给她买她最喜欢的包,带她去吃昂贵的餐厅。她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就在我的“温柔攻势”下放松了警惕。
她开始旁敲侧击地问我公司项目的情况,问我手头有没有闲钱。
“最近有个朋友推荐了一个理财产品,说是收益特别高,一个月就能翻倍呢。”她假装不经意地说。
“哦?这么好?什么项目啊,靠谱吗?”我配合着她。
“就是……就是一种新型的金融投资,具体的我也说不好,但我那个朋友说,稳赚不赔。”
我知道,她口中的“朋友”,就是陆泽凯。那所谓的“投资”,不过是个骗钱的幌子。
“行啊,既然你朋友说的,那应该没问题。正好我这边项目刚结了一笔款,有七八十万的奖金,本来想存起来的。要不,我拿出五十万来,让你去试试?”我微笑着说,看着她的眼睛。
苏诗语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她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一把抱住我:“老公,你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那一刻,我看着她欣喜若狂的脸,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无尽的悲哀。
“明天我就把钱转给你。”我说。
第二天,我把五十万转到了苏诗语的卡上。几乎是我就收到了银行的短信提醒,那笔钱,被悉数转到了另一个账户上。我查了一下,那个账户的户主,正是陆泽凯。
所有的证据,都齐了。
我选的日子,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订了市里最高级的旋转餐厅,告诉诗语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她打扮得花枝招展,挽着我的胳膊,一脸幸福的模样。
“浩宇,你今天真好。”她靠在我的肩膀上,柔声说。
我笑了笑,没说话。
菜上齐后,我示意服务员,可以开始了。餐厅的巨大投影幕布亮了起来,原本应该播放我们甜蜜合照的地方,出现的,却是陆泽凯那辆白色宝马车的照片,车牌号被放得巨大。
苏诗语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紧接着,音响里传出的,不是浪漫的音乐,而是那天晚上,她和陆泽凯在客厅里的对话录音。
“你快走!他回来了!”
“慌什么?钱准备好了吗?我必须看到五十万……”
每一句对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苏诗语的心上。她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餐厅里其他客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们身上,充满了鄙夷和好奇。
“浩宇……你……”她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理她,继续按下了播放键。屏幕上,出现了一张银行转账记录的截图。从我的账户,到她的账户,再到陆泽凯的账户,五十万,一分不差。
“苏诗语,”我终于开口,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还要告诉我,他是来修水管的吗?”
她瘫坐在椅子上,眼泪终于决堤,却不是委屈,而是绝望和恐惧。“我……我错了……浩宇,你听我解释,是他逼我的!是他拿照片威胁我,我没办法啊!”
“没办法?”我冷笑一声,“没办法就可以联合外人来骗我的钱?没办法就可以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在你眼里,我们的婚姻,我们的感情,是不是就值这五十万?”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我这些天的隐忍、屈辱、心痛,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就在这时,餐厅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径直朝我们这桌走来。在他们身后,跟着一个穿着西装,一脸倨傲的男人,正是陆泽凯。
原来,他收到钱后,还想继续敲诈,给我发了威胁短信,让我再准备一百万。我顺势报了警,并约他今天在这里“交易”。
陆泽凯看到眼前的阵仗,也懵了。当他看到屏幕上的证据和录音时,脸色瞬间变得和苏诗语一样难看。
警察走到他面前,亮出证件:“陆泽凯先生,你涉嫌敲诈勒索,请跟我们走一趟。”
陆泽凯还想狡辩,但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任何话都显得苍白无力。他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恶狠狠地瞪着我,又看了一眼瘫软如泥的苏诗语,眼神里满是怨毒。
餐厅里恢复了寂静。苏诗语趴在桌子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站起身,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轻轻放在她面前。
“签了吧。”我说,“房子和车子都归我,首付和贷款都是我一个人还的。你卡里的钱,我也不会要,就当是我为自己这五年的眼瞎,买个教训。”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满眼的不敢置信和悔恨。“浩宇,不要……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看着她,这个我爱了五年的女人,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
“机会?”我摇了摇头,“从你让那个男人进我们家门的那一刻起,从你编造第一个谎言开始,你就亲手把所有的机会都毁掉了。我们,回不去了。”
说完,我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出了餐厅。外面的夜色很美,城市的灯火璀璨,可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的。我的家,没了。
你们说说,我这么做,对吗?我总觉得,善良是应该的,但善良要是没有了底线,那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有些人,有些错,根本不值得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