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燕谈起李连杰：他不是坏人，只是她更清楚自己要什么

洛杉矶那间小公寓的墙皮都翘边了，黄秋燕挺着七个月的肚子，左手攥着大闺女的小手，右手捏着电话线绕了三圈。

电话那头的声音跟冰碴子似的，直愣愣扎进耳朵里：“离了吧。”她手指头抠着掉漆的窗台，指甲缝里全是白灰的墙粉，愣是没掉一滴眼泪。

师姐弟那会儿，黄秋燕没少照顾这个闷葫芦师弟。

什刹海体校食堂打饭，她总把自己碗里的肉片子拨给他。

有回大冬天训练完，李连杰棉鞋破了个洞，脚指头冻得跟胡萝卜似的，黄秋燕连夜把自己攒的布票全换了双新棉鞋。

后来《少林寺》火遍全国，李连杰成了腕儿，黄秋燕还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在剧组给他熨戏服。

八七年领证那天，俩人就在民政局门口买了串糖葫芦分着吃。

黄秋燕咬下最顶上那颗山楂，酸得眯起眼，心里却比蜜还甜。

谁成想两年后香港剧组里杀出个利智，烫着大波浪踩着细高跟，把李连杰的魂儿都勾走了。

那套带贷款的美国房子说是留给娘仨，结果黄秋燕月子都没坐完就得上美容院给人洗头，地下室潮得能拧出水，小女儿湿疹反反复复老不好。

有网友说：“感情这事儿就跟穿鞋似的，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第二个网友说：“黄秋燕这大姐够硬气，自己带着俩娃从地下室爬出来，比那些哭哭啼啼的强多了。”现在美容院老板娘黄秋燕给客人做脸时，偶尔瞥见电视里李连杰满脸褶子的模样，手里的热毛巾还是稳稳当当敷在客人脸上。

两个曾经相爱的人，各自安好，就够了。

这话听着轻巧，里头多少滋味只有自己咽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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