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提前回家,门口有双男鞋,卧室传来老婆笑声
发布时间:2025-12-08 21:54 浏览量:2
我掏出钥匙插进锁孔,右转两圈。门开了。玄关地垫上摆着一双黑色男士皮鞋,四十三码左右,鞋尖朝着室内。不是我的鞋。我出差带的棕色休闲鞋还穿在脚上。
卧室门关着。笑声就是从门缝里漏出来的,我老婆的笑声,那种咯咯的、喘不上气似的笑。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听不清说什么,但语调亲昵。
我站在玄关,行李箱轮子卡在门槛上。心脏在耳朵里跳。我轻轻把箱子拎进来,没发出声音。皮鞋是系带的,鞋带松着,像急急忙忙踢掉的。我蹲下,用手指碰了碰鞋帮内侧。还有点湿气,沾着一点泥。今天外面没下雨。
我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口。手放在冰凉的金属把手上。里面的笑声停了,变成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你确定他明天才回?”男人的声音,这次听清了。
“合同签得顺,提前了一天。”我老婆林薇的声音,带着点慵懒,“放心,他那人,死板,说一不二,说了明天就是明天。”
我拧开了门把手。
门没锁。推开一条缝。房间里窗帘拉着,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林薇靠在床头,穿着那件真丝睡裙,领口有点松。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坐在床沿,穿着灰T恤,头发剃得很短。床头柜上放着两个红酒杯,还有一个几乎空了的酒瓶。是我收藏的那瓶波尔多。
林薇先看到我。她脸上的笑瞬间冻住,眼睛瞪大,嘴唇张开,却没发出声音。那男人顺着她的目光回头。
一张有点熟悉的脸。我想起来了,小区对面那家健身房的教练,姓陈。林薇提过几次,说他教课认真。我在楼下见过他发传单。
“老……老公?”林薇的声音尖了,“你怎么……”
陈教练猛地站起来,动作太大,膝盖撞到床沿。他脸上闪过慌乱,但很快挤出一个笑:“哥,您回来了?那什么,嫂子说家里水管有点问题,让我过来帮忙看看。”
他指了指浴室方向。浴室门关着。
我看着林薇。她脸色白了又红,手指揪着被单。“对,对,小陈正好在附近,我就叫他上来看看。主卫淋浴头有点漏水。”
“看完了吗?”我问,声音比我预想的平静。
“看……看完了。”陈教练搓着手,“弄好了。正准备走。”
“鞋在门口。”我说。
他如蒙大赦,侧着身子从我旁边挤过去,差点绊倒。我闻到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混着酒气。他匆匆穿上鞋,门“砰”一声关上。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林薇。安静得能听见冰箱的嗡嗡声。
“不是你想的那样。”林薇下了床,赤脚走过来想拉我的手。
我避开,走到床头柜前,拿起那个空酒杯,看了看杯底残留的暗红色。“水管工还陪喝酒?用我的酒?”
“就……就随便聊聊。”她声音弱下去,“我一个人在家闷得慌。真的,我们什么都没做,就是聊聊天。他刚坐下没多久。”
“没多久?”我指了指酒瓶,“这瓶酒我开了只喝过一杯。现在快见底了。你们酒量挺好。”
“杨健!”她拔高声音,带着惯有的那种委屈,“你什么意思?审问我?我天天一个人在家,你动不动就出差,一出差就是十天半个月,我跟人说说话都不行吗?”
“说话需要关着卧室门?需要穿成这样?”我盯着她的睡裙。
她脸涨红了,是恼羞成怒那种红。“我洗完澡穿睡衣怎么了?在自己家!杨健,你别自己心里脏就看什么都脏!我们清清白白!”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卧室,进了书房。我把门关上,没锁。我听见她在外面踢踢踏踏地走,然后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在洗漱,故意弄出很大声响。
我坐在书桌前,没开灯。黑暗里,点了一支烟。我不常抽,烟是以前留下的。火星明明灭灭。
我和林薇结婚五年。头两年还好。后来我工作越来越忙,她是小学老师,时间规律。矛盾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是她总抱怨我陪她少,抱怨日子没意思。我尽量补偿,工资卡上交,节日礼物不落。可她脸上的笑容还是越来越少。直到最近半年,她忽然爱去健身房了,回来还会说起那个陈教练多么幽默,多么会照顾人。
我以为只是普通的学员和教练。我甚至想过,她有个说话的人也好。
烟烧到手指,我抖了一下。
第二天,林薇起得很早,做了早餐。煎蛋,牛奶。她眼睛有点肿,化了妆。
“昨晚……”她坐下,声音软和下来,“是我不好。我不该让陌生男人来家里。我就是一时糊涂,太无聊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喝了一口牛奶。“嗯。”
“你原谅我了?”她眼睛亮了一下。
“以后别让他来了。”我说。
“当然不会!”她立刻保证,过来搂住我的脖子,“老公,我最爱你了。你相信我。”
我身体有点僵,但还是拍了拍她的背。
日子好像恢复了原样。我照常上班,她照常上课。但我开始留意一些东西。她手机改了密码,洗澡也带进去。信用卡账单里,多了几笔健身房高额私教课的消费,还有两家高档餐厅的记录,时间都是我出差在外的日子。她新买了几套内衣,款式很性感,标签还没拆,藏在衣柜最里面。
我没问。照常给她转钱,说“喜欢就买”。
又过了两周,公司有个去临市的短差,两天。我告诉林薇,周三下午走,周五晚上回。
周三中午,我提前回家拿行李。在小区门口,我看到林薇的车开出去。副驾驶上坐着那个陈教练。两人有说有笑。
我没叫住他们。回了家。家里很整洁,空气里有股清新的香水味,不是林薇常用的那种。我走进卧室。床铺平整。我掀开枕头。下面什么也没有。我又打开她那边的床头柜。里面除了护肤品,还有一个没拆封的小盒子,杜蕾斯,超薄型。生产日期很近。
我把它放回原处,关好抽屉。
我拉着行李箱出门,真的去了车站。但我在下一站下了车,找了个酒店住下。我用手机软件,查了林薇车上的GPS定位(车是我名下的,当初为了方便绑定)。位置显示在城西一家温泉度假酒店。
周四一整天,定位没动。
周四晚上,我接到林薇电话。
“老公,你那边顺利吗?”她声音甜腻,背景很安静。
“顺利。你呢?”
“我还能干嘛,在家备课呗,无聊死了。”她打了个哈欠,“你明天几点到?我去接你。”
“不用,公司车送。大概晚上八九点吧。”
“那好,我等你吃饭。想你哦。”
“嗯。”
周五下午,定位开始移动,朝着家的方向。我退了房,坐车回去。我算好时间,比他们晚一点到家。
我打开门。玄关没有男鞋。家里空气清新剂味道很浓。林薇从厨房探出头,系着围裙,正在切菜。
“回来啦!比你说得早呢。”她笑容灿烂,“我炖了你爱喝的汤。”
“好。”我放下行李,状似随意地问,“今天没出门?”
“没啊,在家收拾了一天,等你回来。”她头也不抬。
我走到客厅垃圾桶边,假装找东西。垃圾桶套着新垃圾袋,空空如也。太干净了。我转身进了主卧卫生间。洗手台上,她的化妆品摆放整齐。我打开镜柜。里面多了一瓶男士须后水,阿迪达斯的,很便宜的那种。不是我的。
我关上柜门。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点发青。
晚饭时,林薇格外殷勤,不停给我夹菜。讲学校里的趣事,抱怨家长难缠。和以前一样。
我听着,偶尔点头。汤味道很鲜,我喝了两碗。
“对了,”我放下碗,像是忽然想起,“我昨天路过商场,看到一条项链,觉得很适合你。本来想视频问你,又怕惊喜没了。”我看着她脖子,她今天戴的是我去年送她的珍珠项链。
她眼睛一亮:“真的?什么样子?贵不贵?”
“不贵,就是觉得好看。在‘银时代’柜台。”我说了个平价品牌。
她笑容淡了点,但还是很高兴:“老公你真好,出差还想着我。下次别乱花钱,看看就行。”
“嗯。”我扒拉着饭粒,“昨天下午,你一直在家?”
“对啊。”她毫不犹豫,“看了会儿电视,睡了午觉。怎么了?”
“没事。我昨天下午好像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
“有吗?”她拿出手机,划拉着,“没有未接来电啊。是不是信号不好?”
“可能吧。”我说。
晚上,她主动凑过来,手搭在我身上。我转过身,抱住她。她身体贴上来,吻我。我回应着,手在她背上。她皮肤光滑,真丝睡裙下面什么也没穿。很热情。
但我脑子里是那瓶廉价的须后水,是GPS上静止不动的酒店图标,是垃圾桶里被迅速销毁的证据。
我闭上眼,动作没停。心里某个地方,慢慢冷硬下去,结成了冰。
第二天是周六。林薇说约了闺蜜逛街,中午不回来吃。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喷了香水,是新买的那瓶,味道浓烈。
她出门后,我走到书房,打开旧笔记本电脑。我很久没用它了。我找到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有一些过去的工作资料,还有一个监控软件。这房子装修时,我在客厅和主卧隐蔽处装了微型摄像头,当时是为了防贼,后来觉得没必要,就一直没启用,但软件没删。
我启动了程序。连接很慢。终于,画面跳了出来。客厅和卧室的场景,角度有点偏,但能看清。
我拖动进度条,找到昨天(周五)下午的时间点。快进。
画面里,林薇在三点左右回到家。和她一起进门的,还有陈教练。他手里拎着一个便利店的塑料袋。两人一进门就抱在一起接吻,动作急切。然后倒在了客厅沙发上。
我点了暂停。画面不堪入目。
我继续快进。大约一小时后,两人衣衫不整地起来。陈教练从塑料袋里拿出那瓶须后水,进了主卧卫生间。林薇则在收拾客厅,把用过的纸巾、一个空饮料瓶扔进垃圾桶,又迅速套上新垃圾袋。她把沙发垫整理好,打开窗户通风,喷了大量空气清新剂。
陈教练从卫生间出来,又搂着林薇说了几句话,才离开。走之前,他还在玄关回头亲了她一下。
林薇关上门,脸上的笑容消失,换上一种疲惫又麻木的神情。她站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进厨房准备晚餐。
我看完了。关掉视频。合上电脑。
坐在椅子上,很久没动。窗外阳光很好,小孩在楼下玩闹的声音传上来。很热闹。我的世界却很安静,静得能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冰冷的。
晚上林薇回来,大包小包,心情很好。她给我看新买的裙子,问我好不好看。
“好看。”我说。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颜色。”她哼着歌,把衣服挂进衣柜,和那些新内衣挂在一起。
周日,她又要去健身房,说约了课。我说好,我去公司加个班。
她出门后,我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跟了出去。我没开车,打车跟着她的车。果然,她没去健身房,车子开进了那个陈教练住的小区。一个老旧小区。
我在对面咖啡馆二楼坐下,靠窗位置,能看到小区大门。点了杯最便宜的咖啡,慢慢喝。
等了快两小时。他们出来了。陈教练搂着她的腰,她靠在他肩上,两人走进路边一家快捷酒店。
我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不太清晰,但能认出人。
然后我离开咖啡馆,去了那个健身房。周末下午,人不少。前台是个年轻女孩。
“您好,我想咨询一下私教课。”我说。
“好的先生,您有指定的教练吗?”
“听说你们这儿有个陈教练,挺不错的?”
“哦,陈教练啊,他今天休息。不过我可以帮您预约其他教练体验。”
“休息?我朋友前两天还看见他带课呢。”
“他一般是周一到周五白天课多,周末有时也上,不过今天确实休息。”前台女孩翻着记录。
“我朋友是他学员,姓林,女的,说陈教练特别负责,经常课后还指导。”我装作闲聊。
前台女孩笑了:“您说的是林姐吧?对,她是陈教练的长期会员,关系可好了。”她压低了点声音,“经常一起来一起走的,我们都开玩笑说陈教练女朋友似的。”
“是吗?那陈教练挺有福气。”
“嗨,谁知道呢。不过林姐人漂亮,又有钱,经常请我们喝奶茶呢。”女孩话匣子打开了,“陈教练也挺舍得,上个月还送林姐一个名牌包,虽然我们看着像高仿……哎,先生您还要体验课吗?”
“我再看看。谢谢。”
我走出健身房。太阳明晃晃的,有点刺眼。名牌包?高仿?林薇上个月是拿回一个新包,说是闺蜜从国外带的打折品。我还给了她一万块,说别欠人情。
我回到家,林薇还没回来。我打开她的衣柜,找出那个包。黑色链条包,牌子是古驰。我不太懂,但摸上去质感确实不像真皮。我翻看内侧标签,针脚粗糙。高仿的可能性很大。
我把包放回原处。
晚上林薇回来,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润。“累死我了,今天练了核心。”她瘫在沙发上。
“陈教练带的课?”我问,在另一边坐下。
她顿了一下:“啊?哦,不是,是王教练。陈教练今天休息。”
“哦。”我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新闻声音在房间里响着,都是噪音。
周一,我照常上班。中午,我请了假,去了陈教练住的那个老旧小区。我找到居委会,出示了工作证(我在一家需要常和社区打交道的国企),说了解一下小区租赁情况,配合人口普查。
一个大妈很热心,把我让进屋。
“您认识7号楼302的陈XX吗?租户,是个健身教练。”我问。
“小陈啊,认识!”大妈立刻说,“长得挺精神,就是不太安分。租的房子,经常带不同女的回来,吵吵闹闹的,邻居投诉好几回了。上个月差点跟人打起来,好像是为了个女的。”
“哦?怎么回事?”
“具体不清,好像是他同时勾搭两个女的,撞上了,在楼下吵,说得可难听了。后来其中一个女的走了,另一个还跟他上去住了好几天呢。”大妈撇撇嘴,“那女的看起来挺体面的,不像住这种地方的人,也不知道图他啥。”
“那女的您记得什么样吗?”
“个子挺高,长头发,开一辆白色小车。对了,有次她下来扔垃圾,我瞟见她戴了条珍珠项链,挺亮的,估计不便宜。”大妈说。
珍珠项链。林薇常戴的那条。
“谢谢您。”我记录了几笔,起身告辞。
证据一点一点,像拼图一样凑起来。每一次发现,心就更冷一分,也更清醒一分。愤怒还在,但被压在了厚厚的冰层下面。我需要更多,更实在的东西。
我开始更仔细地查家里的账。林薇管日常开销,但大额存款和投资账户在我手里。我发现近半年,她陆续从联名账户转出了不少钱,名目是“理财”、“买保险”、“给爸妈”。加起来有二十多万。我打电话委婉问了她父母,他们并没收到大额钱款。
钱去了哪里?
我找了个信得过的私家侦探朋友,老吴。没多说,只让他帮我跟一下陈教练,查查他的经济状况和人际关系。
一周后,老吴给了我资料。
陈教练,本名陈强,二十八岁,外地人,高中毕业,当过兵,退伍后干过保安、销售,最近两年在健身房混。他同时和至少三个女会员保持亲密关系,年龄都在三十五到四十五岁之间,经济条件不错。他擅长哄人开心,送些不值钱的小礼物,或者说些“离婚娶你”的空话,从这些女人身上捞钱。有两次被女人的丈夫发现,闹过,但都没证据,不了了之。他还在几个小额贷款平台有欠款,加起来十多万。
老吴拍到了他和林薇在一起的照片,比我的清晰。牵手,拥抱,进酒店。还有他去二手车市场看车的照片,车型是林薇提过喜欢的那款SUV。
“这男的是个老油条,专吃这口饭。”老吴说,“你老婆……可能是被他忽悠了。他手机聊天记录我搞到一些片段,对你老婆,他同时用三个微信号联系,内容肉麻,要钱要物,还怂恿她离婚分财产。”
老吴把一些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递给我。我看了。那些亲昵的称呼,露骨的情话,对未来的“规划”,以及一次次“急用钱”的请求。林薇的回应,从开始的矜持,到后来的热烈,再到几乎有求必应。
“宝宝,老公最近看中一个项目,稳赚,就差五万启动资金,凑齐了就能给你买大房子。”
“亲爱的,我车子坏了,修一下要八千,这几天没法接你下班了,唉。”
“薇薇,我真爱你,等我赚到钱,立刻离开那个没情趣的老男人,娶你。你再忍忍,多从他那儿弄点钱出来,就当是补偿你的青春。”
我看着,手指把纸张边缘捏得皱起。原来,我不仅是那个“忙得不着家”的丈夫,在她们的计划里,我还是个ATM,是个需要被“弄钱”的障碍,是个“没情趣的老男人”。
“你打算怎么办?”老吴问,“摊牌?离婚?这些证据够用了。”
我摇摇头。“再等等。现在摊牌,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的不是简单的离婚。我要他们自己把丑陋暴露出来,要他们为自己的算计付出实实在在的代价。林薇的背叛像刀子,陈强的贪婪像毒药。我需要一个机会,让他们自己喝下这杯毒酒。
机会很快来了。
公司有一个重要的外派项目,去南方某市,筹建新办事处,周期至少一年。负责人是我。这是个肥差,也是晋升的跳板。公司领导找我谈话,基本定了。
晚上回家,我装作心事重重。
林薇察觉了,问我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把外派的事情说了。“要去一年,条件挺苦的,刚起步,待遇也就比现在高一点。但机会难得。我有点犹豫。”
林薇眼睛转了转。“去啊!为什么不去?老公,这是领导看重你!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