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说我鞋柜占地方,我嫌烦把房子卖了.隔天物业:你邻居不敢出门
发布时间:2025-12-11 12:11 浏览量:1
对门的那位邻居,隔上几天便要在业主群里对我冷嘲热讽一番,那阴阳怪气的模样,着实让人心里窝火。
“@江宁,你家门口那个破旧不堪的鞋柜,能不能麻溜地扔了?一股子穷酸气扑面而来,严重影响我们家的风水运势。”
我盯着群里邻居发来的这话,眉头瞬间紧紧地皱成了一道深深的“川”字,仿佛能夹住一支笔。
心里那股烦躁的情绪,如同被点燃的干柴,“噌”地一下,如同火箭发射般迅猛地冒了上来,直冲脑门。
这鞋柜放置在门口,能占据多大的地方呢?不过就是那么一丁点儿的空间罢了,小得可怜。
平日里进出换鞋的时候,它带来的便利可是实实在在的,这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来的好处,还用得着多费口舌去说吗?
怎么就偏偏影响他们家风水了?这简直就是毫无道理的无理取闹,纯粹是没事找事。
我越想越觉得气愤不已,这邻居隔三岔五就揪着这鞋柜的事儿不放,我心中的怒火,如同烧开的水一般,咕噜咕噜地直冒泡,翻腾不止。
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我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把牙齿咬碎一般。一咬牙,我毫不犹豫地直接拨通了中介的电话。
我对着电话里的中介,气冲冲地大声说道:“我要把这房子卖了,而且越快越好,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很快,就有买家看中了这套房子。
买家兴奋得满脸通红,激动地说道:“行,咱们这就签合同吧,我真的是打心眼里喜欢这房子。”
我也干脆利落地回应道:“好嘞,那就赶紧把合同签了,别拖拖拉拉的。”
买家又接着说道:“手续这边也抓紧办一下,我实在是迫不及待地想早点搬进来,开启新的生活。”
我点点头,认真地说:“没问题,我这边也会全力配合,尽快把手续办好,不耽误您的事儿。”
一切进展得都十分顺利,如同顺水行舟一般。
第二天,我的手机就跟疯了似的响个不停,全是物业打来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让人应接不暇。
我接起电话,就听到物业工作人员焦急万分地说道:“江女士,您赶紧过来看看吧,对门邻居一家都缩在屋里,吓得根本不敢开门,大气都不敢出。”
我疑惑地问道:“怎么回事啊?好好的怎么会吓成这个样子?难不成是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物业工作人员连忙解释道:“新业主一搬进来,就弄了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还在楼道里烧纸钱,邻居一家以为闹鬼了,吓得魂都没了,都不敢出来。”
我听了这话,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略带嘲讽的笑意,心想这新业主还真是够特别的。
随后,我打开手机,翻找出新业主的微信,毫不犹豫地推给了物业,还跟物业说道:“你跟他好好沟通沟通这事儿,看看怎么处理。”
毕竟嘛,买房的那位大哥,可是专门把这房子当作“讨债据点”来使用的,肯定有不少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房间里静悄悄的,安静得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那“砰砰砰”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突然,手机屏幕猛地亮起,紧接着,一阵清脆悦耳的提示音打破了这寂静的氛围,如同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烟花,打破了黑暗。
业主群里的消息如同嗡嗡乱飞的苍蝇一般,一个接一个地弹了出来,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说话的是我对门的邻居,李桂芬,大家都习惯亲切地叫她李嫂,她可是这一片出了名的爱管闲事。
李嫂在群里怒气冲冲地发了一句:“看看这门口放的什么东西,像什么样子!简直有伤风化!”
紧接着,“啪”的一下,一张照片也发了出来,那声音仿佛能透过屏幕听到。
照片拍的正是我家门口的景象,清晰得如同亲眼所见。
能清楚看到那个贴墙放着的超薄翻斗鞋柜,它的厚度还不到二十厘米,纤细得如同一个瘦弱的少女。
这鞋柜可是我特意定制的,当时我跑了好多家店,一家一家地询问,费了不少心思呢。
就是为了不占用公摊面积,你瞧,它连门口地垫的边都没压到,规规矩矩地待在墙边。
这时,群里一个闲得没事干的人跟着说道:“就是啊,放个鞋柜在门口,多影响美观,让整个楼道都显得杂乱无章。”
另一个人也连忙跟风附和道:“是啊是啊,公共区域就不该乱放东西,这是大家共同的地方,得保持整洁。”
群里几个没事干的闲人立马跟风,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仿佛一场热闹的集会。
“哎哟哟,小江啊!”李嫂双手叉着腰,那粗壮的胳膊上肌肉都微微鼓起,仿佛充满了力量。她扯着大嗓门就开了腔,那声音如同炸雷一般。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像铜铃一样,仿佛要瞪出来似的,眉头高高扬起,满脸的不满和愤怒。
“你这可就太不懂事啦!公摊那是大家的地儿,你在这儿放个柜子,像什么话呀?这不是明摆着给大家添堵吗?”
旁边的张婶也在一旁帮腔,她瘦巴巴的身子往前探着,尖着嗓子说道:“就是就是!”
“这万一哪天绊倒了老人或者孩子,你赔得起不?到时候可别后悔都来不及。”
李姨轻轻走上前,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李嫂的胳膊,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意,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
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温和,嘴角微微上扬,打着圆场说道:“李嫂也是心直口快,没有别的意思。”
接着,李姨又笑着补充道:“她呀,这都是为了大家好呢。年轻人嘛,可不能太自私啦,得多为别人考虑考虑。”
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仿佛要把屏幕看穿似的。
屏幕上的画面模糊成一片,就像被一层厚厚的雾笼罩着,我的心思根本不在上面,满脑子都是李嫂的那些话。
只感觉太阳穴突突地直跳,脑袋里像是有只小鼓在咚咚敲,一阵一阵的,难受极了,仿佛脑袋都要炸开了。
这事儿啊,都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五次了,如同噩梦一般反复出现。
自从李嫂那个刚考上公务员的宝贝儿子说要带女朋友回家,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仿佛换了一个灵魂。
她每天都在楼道里慢悠悠地晃悠,眼神时不时就往我家门口瞟,那眼神就像探照灯一样,犀利而又挑剔。
然后就开始各种找我的茬儿,仿佛我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每次她一开口,那话就跟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地往外蹦,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如同暴风雨一般猛烈。
我要是反驳几句,她就更来劲了,仿佛打了鸡血一般。
她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个指挥家一样,唾沫星子乱飞,能扯出一堆有的没的大道理,让人听得头晕目眩。
就说这公摊放柜子的事儿吧,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不过是放了个小小的收纳柜而已,那收纳柜小小的,粉粉嫩嫩的,颜色十分可爱,就像一个可爱的小精灵。
它就靠在墙边,真没占多大地方,小得可怜。
可在她眼里,这事儿就严重了,仿佛我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如同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我心里憋屈极了,那股子气啊,就像有一团火在肚子里烧,烧得我浑身难受,仿佛置身于火海之中。
可我又不能跟她撕破脸,毕竟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后还得相处呢。
我看着手机屏幕,太阳穴突突直跳,心里又气又无奈,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五次了,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
“唉,这李嫂怎么没完没了啊。”我小声嘀咕着,声音里满是抱怨,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自从李嫂那个刚考上公务员的儿子说要带女朋友回家,她就开始各种找茬,仿佛我的存在就是她的眼中钉。
那天,她一脸嫌弃地看着我放在门口的换鞋凳,那表情就像看到了世界上最脏的东西。
她眉头皱得紧紧的,都快拧成麻花了,嘴里还嘟囔着:“这换鞋凳放这儿太碍事了,影响大家走路。”
我心里一阵烦闷,忍不住说道:“这换鞋凳放这儿好久了,也没碍着谁啊,您就别操心了。”
但我还是忍了下来,不想跟她起冲突。
我费力地把换鞋凳搬进屋里,累得直喘气,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仿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哎哟,可累死我了。”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边擦一边叹气,心里充满了无奈。
没过几天,她又站在门口,手指着地垫,尖着嗓子说:“你这门口地垫颜色太红了,冲撞了我家财运,赶紧换了。”
我咬了咬牙,心里想着:“这哪跟哪啊,地垫颜色还能影响财运?真是无稽之谈。”
虽然满心不情愿,我还是说道:“行吧,我换了就是,您就别计较了。”
然后我去买了个灰色的地垫换上,心里还在抱怨着。
“这李嫂,事儿真多。”我一边换地垫一边抱怨,嘴里嘟囔个不停,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都倒出来。
现在呢,她的目光又盯上了我钉在墙上的鞋柜,那眼神就像饿狼看到了猎物。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那满是挑剔的眼神,眼神里充满了不满和嫌弃,心里头“腾”地一下就窝了火,仿佛火山爆发一般。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地敲打着,开始回复消息。
我发过去:“李嫂,您瞧瞧呀,我这鞋柜可是紧紧贴着墙放的呢,规规矩矩的。”
过了一会儿,又接着打字:“咱这走廊可有两米宽哟,我这鞋柜啊,也就占了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小得可怜。”
我稍微停顿了一下,心里想着怎么让她明白,继续在手机上敲着:“而且呢,这完全是符合消防规定的哈,您就放心吧。”
我心里那股气啊,一直憋着,憋得我胸口都闷得慌,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
实在忍不住了,我又在群里发了一张图,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气鼓鼓地说道:“您看看。”
照片里头,正是李嫂家的门口,那景象简直惨不忍睹。
一个又一个腌菜坛子乱七八糟地堆在那儿,歪七扭八的,有几个盖子都没盖紧,露出了里面的腌菜,那腌菜看起来脏兮兮的。
那股隐隐约约的酸臭味,我感觉都要透过手机屏幕传出来了,熏得我仿佛都能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捂住鼻子。
旁边还放着几个破破烂烂的废纸箱,颜色灰暗,有一个都被压得变了形,折角处破了好几个洞,仿佛经历了无数的风雨。
还有一辆生锈的儿童自行车,车身布满了锈迹,歪歪扭扭地靠在墙边,车把也歪向了一边,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这一弄啊,本来就不算宽的走廊,就只剩下一条窄窄的缝了,人走过去都得侧着身子,小心翼翼的。
群里一下子安静了好几秒,安静得我都能感觉到空气好像都凝固了,静得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声音如同鼓点一般。
哼,这就是这帮人的嘴脸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心里直犯嘀咕,这李嫂对别人要求那叫一个严格,眼睛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仿佛自己是世界的中心。
可轮到自己呢,就开始找各种借口,完全是宽以待己,对自己的毛病视而不见,仿佛那些毛病都不存在一样。
果不其然,李嫂显然被我发过去的图给激怒了,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
没过一会儿,手机屏幕就跳出她发来的长语音,那声音仿佛要穿透屏幕。
我刚一点开语音,她那大嗓门就像破锣一样,“哐当”一声传了出来:“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别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我还以为她消气了,心里想着她总算能冷静点了。
没想到她又接着扯着嗓子喊:“我那是暂时放放,过几天就搬走了!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紧接着,她的声音又在手机里炸响:“你再看看你那鞋柜,都钉死在那里了,那就是明摆着侵占公共面积!这是违法的,你知道吗?”
“我告诉你江宁!”
手机屏幕上弹出李嫂发来的消息,我看着那几个字,仿佛能看到她在手机那头恶狠狠的表情,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向下撇着,那字就像带着尖锐的刺,直戳人心。
“今天日落之前你不拆,我就帮你拆!我看你能怎么办。”
我看着这消息,眉头瞬间就拧紧了,拧成了一个疙瘩,仿佛能夹住一颗核桃。握着手机的手也不自觉地攥紧,指关节都泛白了,仿佛要把手机捏碎。
过了一会儿,又一条消息蹦出来,那语气充满了威胁。
“别以为你一个人住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我可不是好惹的。”
我气得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里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想要发泄心中的愤怒。
我刚想把手机扔到一边去,不去理会这些烦心事,新的消息又来了,如同潮水一般不断涌来。
“我儿子可是吃公家饭的!你得罪了我,没你好果子吃。”
这,这简直就是威胁啊!完完全全是赤裸裸的威胁,让人不寒而栗。
我紧紧握着手机,手指都微微泛白了,指尖都有点麻木了,仿佛失去了知觉。
指关节更是因为用力过度,变得煞白煞白,仿佛被冰雪覆盖。
我是个自由撰稿人,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享受着这份宁静与自由。
我就图个清净日子,多舒坦呐,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
可这个李嫂呢,活脱脱像个处于更年期的火药桶,一点就着,随时都准备把我的生活炸得稀巴烂。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那快冒火的心平静下来,心里默默数着数,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没再回她消息,觉得跟她争论没有任何意义。
跟这种人讲道理?那不是对着一头猪弹琴嘛!
它呀,不但听不懂你说的话,还会拱你一身泥呢,让你狼狈不堪。
我心里窝着一团火,气冲冲地走到门口,脚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一般。
伸手握住门把,“嘿”地用力一拉,那声音仿佛在发泄心中的愤怒。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仿佛在诉说着我的无奈。
我探出头,往外瞧了瞧,想要看看李嫂又在搞什么鬼。
哟呵!李嫂正站在她家门口呢,那架势仿佛要跟我决一死战。
她双手叉着腰,那一脸的横肉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像两块抖动的肥肉,让人看了就心烦。
正恶狠狠地冲我翻白眼,那眼神,能把我生吞了,仿佛要把我看穿似的,让我浑身不自在。
再看看她脚边,那只没拴绳的泰迪,正对着我汪汪直叫,仿佛在助威。
我刚抬脚迈出屋子,目光不经意间一扫,就瞧见那李嫂正大大咧咧地翘着一条腿,对着我的鞋柜肆无忌惮地撒起了尿。
那尿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鞋柜的边缘,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着,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带着刺鼻气味的液体。
一股子让人难以忍受的刺鼻骚味,直直地往我鼻子里钻,那味道浓烈得如同化学药剂,熏得我忍不住紧紧皱起了眉头,脸上满是嫌恶的神情。
看到我从屋里走了出来,李嫂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之色,还故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
她特意挑了挑眉毛,那眼神里满是挑衅的意味,仿佛在挑衅地说:“怎么,这就受不了啦?好戏还在后头等着你呢。”
我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心里暗自思忖:跟这种蛮不讲理的人计较个什么劲儿呀,根本犯不着,别把自己气坏了。
随后我毫不犹豫地转身,用力一推房门。
“砰”的一声巨响,门重重地关上了,那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回荡着。
那一刻,我内心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名为“忍耐”的弦,“啪”地一声彻底崩断了,仿佛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在这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第二天清晨,我正沉浸在甜美如蜜的睡梦中,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柔软的云朵之中,惬意极了。
突然,一阵尖锐刺耳、如同利刃般的电钻声骤然响起,那声音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进我的耳朵,让我瞬间从美梦中惊醒。
这声音就在我的耳边,近得仿佛那钻头不是在墙上,而是直接钻进了我的脑浆里,震得我脑袋嗡嗡作响。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脑袋还有些晕晕乎乎、迷迷糊糊的,仿佛还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缘徘徊。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时间,才早上六点半啊!这个时间,大多数人还在睡梦中呢。
我气得满脸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嘴里嘟囔着:“这一大早的,到底在搞什么鬼啊!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我气冲冲地从床上冲了下来,由于太过着急,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就匆匆忙忙地往门口跑去。
我凑近猫眼,小心翼翼地往外一看,原来是李嫂的老公。
他穿着一件破旧不堪的跨栏背心,那背心上面满是污渍和破洞,肚子上的横肉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仿佛在随着节奏跳舞。
清晨,阳光才刚刚探进窗户,那柔和的光线如同金色的丝线,洒在房间里。
我还在温暖的被窝里做着美梦,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突然,一阵“嗡嗡”的嘈杂声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将我从甜美的睡梦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我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嘴里念叨着:“别吵了,让我再睡会儿吧,这梦还没做完呢。”
我努力地想要再次睡去,可那声音却越来越大,好似一只疯狂的蜜蜂在耳边不停地飞舞,吵得我心烦意乱。
我忍不住从被窝里探出脑袋,仔细听了听,那声音竟像是冲击钻发出的,那“嗡嗡”声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慌。
好奇心和烦躁感交织在一起,我一边嘟囔着:“到底怎么回事啊,大早上的这么吵。”一边穿上拖鞋。
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只见一个男人正双手紧紧握着冲击钻,那冲击钻在他手中好似一头愤怒的野兽,不停地挣扎着。
他正对着我家鞋柜旁边的墙面,疯狂地钻着,那冲击钻与墙面碰撞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
“这一大早的,搞什么啊!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我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语气里满是不满和愤怒。
随着冲击钻的不断钻进,墙灰像雪花一样簌簌落下。
那些墙灰轻飘飘的,在空中打着旋儿,仿佛一群调皮的小精灵在跳舞。
不一会儿,就落满了我家的鞋柜,原本干净整洁的鞋柜,瞬间变得灰蒙蒙的,像是被一层灰色的纱幔笼罩着,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我满心的烦躁如同火山一般即将爆发,我猛地一把用力拉开门。
大声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这不是扰民吗?你们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啊!”
此时,李嫂正站在旁边,嘴里悠闲地嗑着瓜子,双手还不停地指挥着那个男人,那架势就像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
她嗑瓜子的声音清脆响亮,和冲击钻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更加心烦意乱,仿佛置身于一个嘈杂的市场。
见我出来,她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旁若无人地嗑着瓜子。
然后直接把瓜子皮吐到了我脚边,那瓜子皮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仿佛是对我的一种挑衅和侮辱。
“哟,醒啦?真不好意思啊。”李嫂阴阳怪气地说道,那语气里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充满了嘲讽。
“我家这墙有点受潮,必须得修修了,不然以后住着不安全。”
我眉头紧紧皱起,满脸严肃,提高了音量,义正言辞地说道:“这可是公共墙面,哪能随便修啊,你们这是破坏公共设施,是不道德的行为。”
李嫂一听,双手“呼”地一下叉在腰上,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般,圆滚滚的,仿佛要凸出来一样,大声回怼道:“我想修就修,你管得着吗?你算老几啊,还敢管我家的事。”
听到李嫂的话,她老公停下了手里正在忙活的活,斜着眼睛,满脸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屑和挑衅,仿佛在说:“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你来打我呀。”
而此时,他手里的电钻还在“嗡嗡”地空转着,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就像是一种无声的威胁,在空气中不断回荡着,让人心里直发毛。
“小江啊。”突然,一个尖锐得如同玻璃划过黑板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那声音刺得人耳朵生疼。我转头一看,正是李嫂。她双手狠狠叉在腰上,那架势,活脱脱像一只准备战斗的母鸡,随时准备扑上来。她的眼睛瞪得极大,跟铜铃似的,圆滚滚地凸着,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和愤怒。李嫂撇了撇嘴,伸出一根手指,用力地指着我门口的鞋柜,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你瞅瞅你这鞋柜哟,破破烂烂的,都快散架了,看着就碍眼。”
我皱了皱眉头,刚想开口反驳,李嫂又接着说道:“你要是不想要了呢,我好心帮你卸下来。正好我家里柴快没了,拿回去当柴火烧正合适,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我心里“腾”地一下就燃起了怒火,心想: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是什么!他们哪是来修墙的啊,分明就是故意来恶心我的,想让我在这个小区里待不下去。我气得双手止不住地发抖,立刻掏出手机,说道:“我要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看看你们这样做对不对。”
李嫂眼尖手快,猛地扬起手,“啪”的一巴掌就打掉了我手中的手机。手机重重地摔在地上,屏幕瞬间裂了一道长长的纹,就像一条狰狞的伤疤,让人看了心疼不已。“报什么警啊?”李嫂双手抱胸,嘴角高高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我怒视着她,大声说道:“你凭什么打人,还打掉我手机!你这是故意伤害,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李嫂不屑地撇了我一眼,说道:“就这点邻里纠纷,警察才懒得管呢!你以为警察会为了你这点小事出警啊,别做梦了。”
我气得浑身颤抖,大声喊道:“这不是邻里纠纷,你这是故意挑衅!你这是在侵犯我的权益,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嫂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语气嚣张至极:“再说了,我儿子跟派出所所长熟得很。你要是敢报警,你就试试看,有你好受的!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她一步一步地逼近我,每走一步,那浓烈的大蒜味就更重一分。她嘴里呼出的大蒜味直喷在我脸上,熏得我差点窒息,那味道让人作呕。“江宁,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李嫂恶狠狠地盯着我,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那眼神充满了威胁和恐吓。
我毫不畏惧地盯着她,说道:“你别太过分了!你别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我不会怕你的。”
李嫂又用手指了指我的鞋柜,满脸厌恶地说:“你那个破鞋柜,放在这儿挡着我家财路了。你要是不把它弄走,我们家以后肯定发不了财。”
我回嘴道:“公共区域,怎么就挡你财路了。你这是无理取闹,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李嫂提高音量,说道:“就是挡了,你别狡辩。我说挡了就是挡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李嫂接着又说:“今晚之前要是不消失,我就让你在这个小区待不下去!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你就等着瞧吧。”
我缓缓地蹲下身子,膝盖弯曲的瞬间,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咔”声,仿佛在抗议我这一系列的动作。我伸出手,手指微微颤抖着,捡起那部手机。
我的目光落在屏幕上那纵横交错的裂纹上。
那些裂纹,就像一张细密的蜘蛛网,仿佛要将我最后的理智也紧紧网住,让我陷入无尽的愤怒和绝望之中。
原本在心里熊熊燃烧的怒火,就像被一盆冷水猛地浇灭,只剩下丝丝缕缕的烟雾在心中弥漫。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那凉气顺着喉咙直入心底,让我瞬间清醒了一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冷静。
那冷静,如同寒夜中结了冰的湖水,湖面泛着冷冷的光,是对人性彻底失望后的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哼,跟你们吵又有什么用。”我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嘴唇微微蠕动,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地上,那一堆瓜子皮凌乱地散落着。
有的瓜子皮还带着淡淡的盐粒,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像极了此刻我杂乱的心情,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我看着那堆瓜子皮,眉头皱了皱,忍不住自言自语:“唉,不捡了。跟这种没素质的人计较,简直就是浪费我的时间。”
我没有去捡它们,只是深深地看了它们一眼。
那眼神里,有愤怒,愤怒得我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都嵌进了肉里;有失望,失望得我眼眶微微泛红,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泪来;更有一丝决绝,决绝得我眼神变得坚定,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罢了罢了。”我轻声叹息,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
我转身朝着屋子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脚上绑了千斤重的沙袋。
脚下的地板发出“咚咚”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我内心的呐喊,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走进屋子,我反手轻轻一带。
“咔嗒”一声,房门被反锁上。
那清脆的声音,仿佛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和纷扰,让我暂时获得了一丝宁静。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书桌前。
电脑屏幕依旧亮着。
上面静静躺着一篇未完成的稿件,那些文字在屏幕上闪烁着,仿佛在嘲笑我的遭遇。
我目光呆滞地盯着屏幕,那些文字,此刻在我眼中,突然就没了一点意思,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这个房子啊,那可是我多少年辛辛苦苦攒钱才买到手的。
为了买它,我平日里省吃俭用,每花一分钱都小心翼翼的,就像守护着自己的宝贝一样。
装修的时候,我更是费尽了心思。
我跟装修师傅讨论着:“师傅,这一处的风格就定成简约现代风吧,我喜欢那种简洁大方的感觉。”
师傅点头:“行,没问题,我保证给你装出你想要的效果。”
我又说:“每一件家具该怎么摆放,我都得精心挑选,反复琢磨才行,不能随便乱放,要营造出一个温馨舒适的家。”
我曾满心欢喜地以为,这里会成为我的避风港,是我疲惫时的依靠,是我心灵的归宿。
我用心地布置房间,一边摆放装饰一边幻想着:“能在这里开启宁静美好的生活该多好,每天醒来都能感受到家的温暖。”
可如今呢,这里竟然成了困住我的牢笼,让我无法挣脱。
对面那对夫妻,整日里争吵打闹,制造出各种噪音。
“烦死了,就不能消停会儿吗!他们怎么就不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呢。”我忍不住小声抱怨着,心里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只要他们还在对面,我的生活就别想有安宁的时候,就像置身于一个嘈杂的战场,没有一丝宁静可言。
“要不卖房吧。”我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嗡嗡”震动了一下。
我赶忙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中介朋友发的朋友圈。
这朋友我都很久没联系了,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看到了他的动态。
朋友圈内容是:“急求房源!”
“不需要采光,不需要户型。”
“只要面积大、隔音好!”
“客户全款!急!”
我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条朋友圈,心里就像有只小兔子在蹦跶,紧张又兴奋。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
不需要采光?只要面积大?
我家那套房子,是一楼带地下室的复式结构。
我站在客厅中央,微微仰起头,看着那不算明亮的窗户。
阳光透过玻璃,只洒下了一小片昏黄,那光线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这采光,确实一般般啊。”我小声嘟囔着,心里有些无奈。
接着,我在各个房间里慢悠悠地走来走去。
一边走一边用手摸着墙壁,嘴里还说着:“这房子面积倒是挺大的。”
宽敞的房间里,每一寸空间都显得格外开阔,我迈着轻松的步伐,每走一步都觉得无比自在,仿佛置身于一个宽敞的宫殿之中。
“这面积,绝对够大呀。”我心里暗自想着,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意,那笑意里充满了期待。
我径直走到柔软的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下去,只感觉沙发的弹性恰到好处,将我轻轻包裹,让我感到无比舒适。
我顺手从茶几上拿起手机,手指随意地在屏幕上划了划,很快就找到了中介的头像。
盯着中介的头像,我犹豫了一下,心里想着该怎么介绍这套房子才合适,既要把房子的优点说清楚,又不能让中介觉得我在夸大其词。
最终,我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屏幕,发了一条消息过去:“我这有套房,是一楼的,还带地下室呢。”
刚把消息发出去,我就觉得自己说得不够清楚,担心中介不能理解房子的实际情况,不能准确地把握房子的优势。
于是,我赶紧又补充了一句:“总面积有一百六平哟。”
发完消息后,我把手机放在腿上,眼睛时不时地瞟一眼屏幕,心里有些期待中介的回复,就像等待一个未知的惊喜。
没一会儿,手机震动了一下,原来是中介秒回的消息:“什么要求呀?”
中介的消息框里,刚发完上一条,紧接着又追加了一句:“只要房子没做抵押,客户那边都好商量!”他的语气急切又笃定,仿佛生怕错过这单生意。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中介的回复,不由得轻轻勾起嘴角,看来有戏。
我目光紧紧锁住屏幕,手指在键盘上灵活地来回敲击,迅速输入一行字:“买家务必得是‘社会人’,越强势越佳。”
我把手机递给站在一旁的中介,中介接过手机,眉头瞬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嘴里不停地小声嘀咕:“最好是那种……能镇得住场子的。”
中介用力拍了拍胸脯,信心满满地说:“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今晚就带人来看房。”
到了晚上,楼道里热闹得像开了锅,李嫂一家正热热闹闹地在走廊里支起桌子吃火锅。
烧得通红的炭火,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声,还散发出一股浓郁刺鼻的炭火味。
锅里的羊肉片在滚烫的汤里不停地翻腾着,那股羊肉特有的膻味,瞬间弥漫了整个楼道,让人闻着直皱眉。
中介领着人刚一拐过弯,眼尖的李嫂立马就瞧见了他们。
李嫂故意大大咧咧地把腿伸长,直接挡住了去路,挑了挑眉毛,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是带人来看房呢?”
中介满脸堆笑地说:“李嫂,您这火锅吃得挺香啊。我们就是带人看看房。”
李嫂撇了撇嘴,满脸嫌弃地接着说道:“哎哟喂,这房子风水可差劲了。住这儿的人呐,都没好运气。”
说着这话,李嫂顺手拿起一根牙签,慢悠悠地剔起牙来,那动作要多随意有多随意。
跟在中介身后的,是一个男人。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T恤,那T恤紧紧地裹在他身上,将他壮硕结实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链子,链子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晃得人眼睛都有些发花。
他是个光头,脑袋锃亮锃亮的,仿佛能反射出光芒,在灯光下格外引人注目。
还戴着一副墨镜,那镜片黑得发亮,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眼神,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感觉。
手臂上,有一条青龙纹身,那青龙张牙舞爪,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皮肤上飞出来,纹身一直延伸到手背,看起来十分霸气。
这时,李嫂又阴阳怪气地开口说:“就这房子,谁敢买呀,买了肯定没好事。”
听到李嫂的话,光头男人停下了脚步。他先是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
然后缓缓抬起手,摘下了墨镜。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如同秃鹫般阴鸷狠厉,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眼角还带着一道狰狞的旧疤,那疤弯弯扭扭,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那里,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
他缓缓低下头,目光不紧不慢地落在李嫂伸出来的腿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厌恶。
紧接着,他的嘴角开始慢慢上扬,那笑容逐渐扩大,咧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
“大姐,”他终于缓缓开口说道。
那声音低沉又沙哑,仿佛是从幽深的谷底艰难地传来,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压迫感。
“这腿要是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截了。”
“咳咳……”那声音沙哑得格外厉害,仿佛嗓子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
还带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好似刚从一场残酷的杀戮中走来,让人闻着就心生恐惧。
此时,李嫂正坐在桌前,小心翼翼地夹着一块羊肉,准备往嘴里送。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吓得她浑身猛地一哆嗦。
那筷子上的羊肉,直接掉在了她的裤子上,烫得她哇哇乱叫。
“哎哟哟!烫死我啦!”她疼得双手不停地在裤子上拍打,试图减轻那股灼热感。
她老公见状,立马把筷子一扔。
脸上露出一丝愤怒的神情,刚想站起来充一回硬汉。
他大声吼道:“你谁啊,想干啥!”
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
光头男人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往前跨了一步。
这俩大汉,体型壮硕无比,简直就像两座小山。
他们的胳膊像粗壮的树干,结实而有力,一拳下去估计能把人打飞。
胸膛宽阔得如同小山,散发着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靠近。
那体型壮得呀,简直就像两堵厚实的墙,稳稳地把屋子的过道都给挡住了,让人无处可逃。
李嫂一家原本那嚣张的气势,就像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寒霜狠狠打击了一般。
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一个个就如同被霜打的茄子,全都缩着脖子,灰溜溜的,大气都不敢出。
刚刚还张牙舞爪、凶神恶煞的李嫂老公,此时也像被人捏住了喉咙。
紧紧闭着嘴,连个屁都不敢放,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
就在这时,一个光头男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屋里。
他就是这一带出了名的彪哥,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仿佛自带一股威严。
彪哥先是微微抬了抬下巴。
那锐利的眼神在屋里迅速扫了一圈,仿佛要把屋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看穿,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接着,他双手悠闲地插在兜里。
慢悠悠地在屋里四处打量起来,脚步不紧不慢,每一步都带着十足的自信,仿佛这屋子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这屋子格局倒还行。”彪哥一边摸着下巴,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
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评价,仿佛在审视一件艺术品。
这时,李嫂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大……大哥,您看有啥需要,尽管说。”
然而,彪哥根本没搭理她。
继续不紧不慢地打量着,仿佛李嫂不存在一样。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地下室门口,突然停下了脚步。
“这地下室不错,隔音怎么样?”彪哥突然开口问道,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完,他重重地跺了跺脚。
那沉闷的声音仿佛在空气中回荡,格外清晰,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
我赶忙从旁边拿起一瓶水。
脸上迅速挂起亲切的笑容,连忙说道:“您放心哈,这屋子全屋都做了双层隔音呢。”
“就算您在里面开一场热热闹闹的演唱会,楼上都一点儿声音也听不见。”说话的人满脸堆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彪哥的神色,生怕说错一句话。
彪哥微微点头。
脸上那满意的神情就像绽开的花朵,十分灿烂。
“行,这地方真不错。”他摸了摸下巴,接着说道。
“既隐蔽,离市区又不算远,兄弟们平时过来歇个歇脚、对对账,正合适。”
他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抱在胸前,缓缓地环顾着四周,仿佛在规划着未来的蓝图。
说完,他缓缓转过身来。
他的目光慢悠悠地落在我身上,眼神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嘴角还微微上扬了起来,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妹子,我刚才瞅着门口那家,感觉跟你不太对付啊?”他笑着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
我没打算隐瞒,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我直接伸手指了指门外,气呼呼地说:“你瞧瞧啊,就因为嫌我这鞋柜占地儿,他们呀,天天跟我找茬。”
“今儿个更过分,居然还要拆我家门,这还有王法吗!”我越说越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挥舞起来,脸都涨红了,仿佛一头愤怒的狮子。
“唉,我就是个老老实实写东西的人。”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说道。
“就喜欢安安静静的环境,可实在是斗不过他们这些人啊。”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
彪哥听了我的话,那原本就有些上扬的嘴角咧得更大了。
两颗明晃晃镶金的门牙在灯光下闪着光,紧接着,他仰头哈哈笑起来,那笑声震得人耳朵都有些发疼,仿佛要把整个屋子都掀翻。
“我懂,我懂。”彪哥一边笑一边说道。
“这房子我要了。”他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说,仿佛这房子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不过呢,我这人买房子可有个规矩。”他又补充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
我好奇地看着他,眼睛里满是疑惑,问道:“啥规矩呀,彪哥?”
彪哥双手抱在胸前,挺了挺胸膛说:“屋里那些家具家电啥的,我一概都不要。”
我点点头,脸上露出不以为意的神情,回应道:“行,这没问题。”
“但这门口的‘风水’,我得稍微改改。”彪哥接着说。
说着,他伸出粗壮的手指,指向门口那个引发无数纷争的鞋柜位置。
我走到这处空着的地方,左看看,右瞧瞧,还蹲下来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心里很快有了主意,我转头看向彪哥,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这地方,空着也是空着,正好给我供个关二爷。”
彪哥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眼神里似乎表示认同,仿佛在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看着他,一直悬在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我在心里琢磨着,我不需要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我只需要知道,他是李嫂这种欺软怕硬之徒的克星,能帮我解决这个大麻烦。
这时,中介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他刚想开口:“价格方面……”
我立马伸手打断了他,语气干脆利落:“低于市场价二十万,全款,明天过户。”
中介听了我的话,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有些犹豫。
他嗫嚅着:“这……”
我没等他把话说完,又接着补充道:“但我有个条件。”
我目光坚定地看着彪哥,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这房子里所有的东西我都不要了。”
我的语气十分坚定,眼神决绝得很,仿佛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动摇我的决心。
“包括门口那个鞋柜。”我又补充了一句,目光扫过那鞋柜,脸上满是嫌弃,仿佛那鞋柜是一个讨厌的怪物。
“您想怎么改都行。”我诚恳地对彪哥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彪哥拍着胸脯,脸上满脸自信:“放心,包在我身上。”
“但那个位置,必须得‘利用’起来。”我强调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仿佛在期待着一场精彩的表演。
“最好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睡不着觉的利用。”我嘴角上扬,带着一丝狠劲,仿佛要把李嫂一家彻底镇住。
彪哥先是愣了一下,眼睛瞬间瞪大,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随后他爆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特别响亮,震得窗户都在抖,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震碎。
“哈哈哈哈!痛快!妹子,你这脾气对我胃口!”
“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彪哥又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那声音格外洪亮,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跟着颤动起来,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决心。
“我彪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给脸不要脸的人。”他说着,还紧紧地握紧了拳头,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满脸愤慨,那模样好似要把那“给脸不要脸的人”生吞活剥了,让人看了心生敬畏。
签约的过程顺利得简直不可思议。
工作人员动作十分高效,快速地递上文件,那文件在他手中仿佛带着一股急切的劲儿,仿佛在催促着我们赶紧完成交易。
我们快速签字,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仿佛是倒计时的钟声,宣告着一个新的开始。
彪哥也是个爽快人,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钱款当场到账,连砍价的环节都省了,就好像这交易本就该如此干脆,没有任何的拖沓和犹豫。
签完字的那一刻,我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合同上那个龙飞凤舞的签名上。
那字迹,张扬得好似要冲破纸面,每一笔都像是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肆意得如同脱缰野马,在那洁白的纸上横冲直撞,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霸气和自信。
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带着嘲讽,在无情地讥笑我的过往,那些曾经的无奈与挣扎,都被这字迹一笔带过,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终于结束了。”我轻声呢喃着,声音低得仿若只有自己能听见,那声音里带着一丝解脱,又带着一丝兴奋,仿佛卸下了沉重的包袱。
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在我的心里翻涌起来。
这快感,绝非逃避带来的耻辱,而是即将引爆一颗炸弹前的兴奋,是对未来风暴的期待,仿佛我即将踏入一个全新的世界,开启一段新的旅程。
我没有急着搬走。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在慢慢收拾细软。
我先走向书房。
那台电脑静静地立在那里,它陪我度过了无数个日夜,屏幕上还留着我曾经工作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那些奋斗的时光。
我轻轻抚摸着电脑的外壳,思绪飘回到那些在键盘上挥洒汗水的日子。曾经,这里是我的战场,我用文字编织梦想,用故事传递情感。可如今,这一切都即将成为过去。
正当我沉浸在回忆中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彪哥打来的电话,他的声音依旧低沉而有力:“妹子,门口的关二爷我已经请好了,那气势,绝对能把那些不长眼的家伙镇住。以后你就安心过你的日子,有啥事儿尽管找我彪子。”
我心中一暖,连忙说道:“彪哥,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彪哥哈哈一笑:“妹子,别这么客气。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啥困难一起扛。”
挂了电话,我继续收拾着东西。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我好奇地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李嫂一家。他们看到我,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李嫂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心中明白,他们是被彪哥的威严所震慑,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嚣张跋扈了。我微微一笑,说道:“李嫂,以后咱们还是和睦相处吧。”
李嫂连忙点头:“是是是,以前是我们不对,我们以后一定改。”
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心中感慨万千。曾经,我以为自己会在这场纷争中遍体鳞伤,可没想到,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遇到了彪哥,他就像我的守护神一样,帮我解决了所有的麻烦。
几天后,我搬离了这个曾经让我又爱又恨的地方。站在新的家门口,我深吸一口气,心中充满了希望。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我不再害怕,因为我有勇气去面对一切挑战。
而彪哥,也成了我生命中的一个重要人物。我们偶尔会联系,他会跟我分享他的生活,我也会跟他倾诉我的烦恼。在他的影响下,我变得更加坚强和自信。
多年后,我成为了一名知名的作家,我的作品受到了很多人的喜爱。每当有人问起我成功的秘诀时,我都会想起那段经历,想起彪哥。我会告诉他们,生活中总会有困难和挫折,但只要我们勇敢面对,就一定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