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客户喝到凌晨,老婆发来视频,镜头一转,角落里有双皮鞋
发布时间:2025-12-09 22:49 浏览量:1
手机屏幕亮起来的时候,我正把一杯白酒硬灌进喉咙。胃里火烧火燎,眼前也有些模糊。是老婆林薇发来的视频请求。我心头一紧,对桌上还在劝酒的客户王总和李经理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拿着手机踉跄地走到包厢外相对安静的走廊拐角。
接通了。林薇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背景是我们卧室的床头灯,光线柔和,照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脸。“还在喝?”她问,声音很平静。
“快了快了,最后一个客户,实在推不掉。”我扯了扯领带,感觉呼吸顺畅了些,“儿子睡了?”
“早睡了。”林薇说,镜头没动,“你胃不好,少喝点。”
“知道,放心。”我赶紧保证,心里那点因为应酬而生的烦躁,被她简单的关心抚平了些许。我想看看儿子,哪怕只是睡颜,“你把镜头转一下,我看看他。”
林薇顿了一下,说:“睡得沉,别吵醒了。”
“我就看看,不出声。”我坚持,带着点酒后的固执。
林薇似乎轻轻叹了口气,镜头开始移动,掠过她那边的床头柜,滑过卧室的地板,朝着儿子小床的方向慢慢转过去。我的心也随着镜头柔软起来。
然而,镜头在转到卧室门口那个角落时,毫无征兆地、极其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可能连一秒都不到,但我的目光像被钉子钉住了——在门后那个光线昏暗的角落里,紧贴着墙,分明放着一双皮鞋。
一双男人的皮鞋。深棕色,擦得很亮,款式年轻,绝不是我的。我的鞋都在玄关鞋柜,卧室里只有拖鞋。
镜头很快移开了,对准了熟睡的儿子,小家伙嘟着嘴,模样可爱。可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刚才那点温情瞬间冻结。
“看到了?睡得好好的。”林薇的声音传过来,似乎比刚才更轻了些。
我喉咙发干,酒醒了大半,但脑子却更乱了。那双鞋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视网膜上。“啊……看到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飘,“家里……都好吧?”
“挺好的。”林薇说,“你早点结束,路上小心。”
视频挂断了。屏幕黑下来,映出我有些扭曲的脸。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耳边包厢里传来的划拳笑闹声变得极其遥远。那双鞋……是谁的?为什么会在卧室?林薇知道镜头扫到了吗?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无数个问题像毒蛇一样钻出来,啃噬着我的理智。
“陈经理!躲这儿干嘛呢?回来回来,王总说要跟你再喝三杯!”李经理探出头来,满脸红光地招呼我。
我勉强挤出笑容:“来了来了!”
回到包厢,热闹扑面而来,我却感觉像隔着一层玻璃。王总说什么,李经理笑什么,我都机械地应和着,心思全在那双皮鞋上。我甚至开始回忆最近林薇有没有什么异常。她好像更爱打扮了?下班有时说加班?对我……似乎有点冷淡,但也不算明显,毕竟我也总是忙,总是醉醺醺回家。
“陈经理,心不在焉啊?这杯你得罚!”王总佯装不悦地敲敲桌子。
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火辣辣的酒液灼烧着食道,却压不住心底那股不断上涌的寒意。我必须马上回去。
“王总,李经理,实在不好意思,”我放下杯子,感觉自己的笑容一定很僵硬,“家里突然有点急事,老婆刚来的电话,孩子不太舒服。您看……”
王总和李经理对视一眼,虽然意犹未尽,但看我脸色确实不对,也就摆了摆手:“孩子要紧,快回去吧。咱们下次再聚!”
我如蒙大赦,连声道谢,抓起外套就冲出了饭店。凌晨的冷风一吹,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胃里翻江倒海。我冲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报出家的地址,声音都是哑的。
车子在空旷的街道上飞驰。我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手指紧紧攥着手机,指节发白。我想立刻打电话质问林薇,那双鞋是谁的?但我忍住了。万一……万一是误会呢?万一是我看错了?或者,是亲戚朋友来家里落下的?可什么样的男性朋友,会把皮鞋脱在卧室门口?
我脑子里闪过好几个名字,同事?同学?还是……那个我偶然在她手机里看到过几次、她说是“普通朋友”的健身教练?
心乱如麻。
车子停在小区楼下。我抬头望去,我们家窗户一片漆黑。他们都睡了。我付了钱,轻手轻脚地下车,上楼。钥匙插入锁孔,转动,尽量不发出声音。
推开门的刹那,客厅里一片寂静,只有玄关的小夜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我屏住呼吸,先看向鞋柜。我的拖鞋整齐地摆在那里,旁边是林薇的,还有儿子的小拖鞋。没有多余的鞋。
我轻轻脱掉自己的皮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像贼一样挪向卧室。卧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是林薇的。我停在门口,心脏狂跳。
慢慢推开一条缝。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我先看向门后那个角落——空了。什么都没有。地板光洁,仿佛那双皮鞋从未出现过。
我走进去,站在那个角落,仔细看。确实什么都没有。我又蹲下,甚至用手摸了摸地板,冰凉一片。
是我看错了?酒喝多了产生的幻觉?还是林薇……在我回来之前,把鞋处理了?
我走到床边。林薇侧躺着,背对着我,似乎睡得很熟。儿子的呼吸声从旁边的小床传来。一切看起来宁静而正常。
我站了很久,才去浴室草草冲了个澡。躺到床上时,林薇动了一下,含糊地问:“回来了?几点了?”
“三点多了。”我背对着她,闷声回答。
“哦,快睡吧。”她说完,再无声息。
我却睁着眼睛,直到天色发白。那双皮鞋的影像,清晰无比,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
第二天是周六。我顶着沉重的脑袋和发涩的眼睛起床时,林薇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了。儿子坐在餐椅上玩积木。
阳光很好,屋子里弥漫着煎蛋的香气。看起来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温馨周末早晨。
我坐在餐桌旁,看着林薇忙碌的背影。她穿着家居服,头发松松挽着,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昨晚喝得多吗?胃难不难受?”她把牛奶放在我面前,随口问道。
“还行。”我盯着她的眼睛,试图找出一点闪躲或异常,“昨晚视频,我看儿子睡得挺香。”
“是啊,一觉到天亮。”林薇很自然地接话,坐下来开始喂儿子吃蛋羹。
我喝了一口牛奶,冰凉的液体滑下去,让我冷静了些。“我好像看到……咱们卧室门后面,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我装作不经意地说。
林薇拿着勺子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东西?能有什么东西,可能是你眼花了,或者镜头反光吧。”她抬头看我,眼神平静,“你昨晚喝得眼睛都红了。”
她的反应太正常了,正常得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多心了。可那个停顿,虽然细微,却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可能吧。”我没再追问,低头吃煎蛋,味同嚼蜡。
一整天,我都有些心神不宁。林薇则像没事人一样,收拾屋子,陪儿子玩,还提议下午一起去逛超市。我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没发现任何破绽。她甚至主动挽着我的胳膊,在超市里商量晚上吃什么。
可越是这样,我心底的疑窦就越深。那双鞋不会凭空消失。如果它真的存在过,那么是谁的?现在在哪?
晚上,哄睡儿子后,林薇在客厅看电视。我借口找一本旧书,走进了卧室。我关上门,开始仔细地、不动声色地检查。衣柜里,我的衣服旁边都是她的衣物,没有异常。床底下,除了几个收纳箱,空空如也。我的目光再次投向那个门后的角落。
我走过去,蹲下,仔细观察地板和墙角。突然,在墙角与踢脚线接缝的极隐蔽处,我发现了一点非常微小的、深褐色的碎屑。我用指尖捻起来,很硬,像是……干涸的泥?或者是皮具打磨后的粉末?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不是我们家里常见的东西。我们进门就换拖鞋,外面带的尘土很难进到卧室,更别提这种嵌在角落的碎屑。这更像是……鞋底边沿蹭刮留下的。
我正盯着那点碎屑出神,卧室门被推开了。林薇站在门口,看着我:“你蹲在那儿找什么呢?书找到了吗?”
我迅速将碎屑弹掉,站起身,手里拿着本从书架上随便抽出的书:“找到了,在这呢。”
林薇的目光扫过那个角落,又落回我脸上,没说什么。“早点休息吧,别熬夜看书了。”她说完,转身去了浴室。
我站在原地,手里那本书的封皮都快被我捏皱了。她看到了吗?她是不是知道我在找什么?那种看似平静下的暗流,让我几乎窒息。
周一上班,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开会走神,写报告出错。同事老张拍我肩膀:“老陈,咋了?魂不守舍的,跟嫂子吵架了?”
我苦笑摇头:“没,可能没睡好。”
中午吃饭,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那个健身教练的朋友圈。他经常发一些健身视频和照片,阳光帅气,肌肉线条分明。林薇给他点过赞,评论过“厉害”。以前我觉得没什么,现在看,每一条互动都刺眼。
我甚至翻到了几个月前,林薇发过一张在健身房打卡的照片,照片角落,隐约有那个教练的身影。当时我还开玩笑说:“这教练挺帅啊。”林薇当时怎么回答的?她说:“人家是专业的,你别瞎想。”
我真的在瞎想吗?
下午,我请了假。我去了离家不远的那家健身房。我没进去,就在对面的咖啡店坐着,隔着玻璃窗看着进出的人。我不知道自己想证实什么,或者抓住什么。
大概五点半,我看到林薇的车停在了健身房门口。她下了车,穿着运动服,扎着马尾,精神焕发地走了进去。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她今天早上没说晚上要健身。
我盯着门口。六点十分,那个教练出来了,站在门口抽烟。六点二十,林薇出来了,他们站在一起说了几句话,林薇还笑了一下,然后才各自上车离开。
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钟,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教练与学员的交流。可在我此刻充满猜忌的眼里,那笑容,那短暂的交谈,都充满了暧昧的气息。尤其是,当我想到那双消失在卧室的皮鞋,和那个教练脚上常穿的、款式相似的训练鞋(虽然并非皮鞋),联想便无法遏制。
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吧。我需要酒精,也需要理清思路。如果林薇真的……我该怎么办?儿子才三岁。我们七年的婚姻。这些年我忙于应酬,对她确实关心不够,可这不是理由……
我喝得半醉,手机响了,是林薇。“你在哪儿?又不回来吃饭?”她的声音带着不满。
“加班。”我生硬地回答,挂了电话。
晚上九点多,我才拖着脚步回家。屋子里很安静,儿子已经睡了。林薇坐在沙发上,没开电视,就那么坐着,脸色不太好看。
“你到底怎么回事?”我一进门,她就开口了,语气很冲,“这几天阴阳怪气的,今天还撒谎?你们公司小刘晚上打电话到家里问工作,我说你在加班,人家都愣了!”
被戳穿的尴尬和连日来的憋闷、猜疑瞬间爆发了。“我怎么回事?”我提高声音,酒精让我失去了平日的克制,“你倒是说说,你卧室门后面那双皮鞋怎么回事?!”
话冲出口,客厅里一下子死寂。
林薇脸上的怒气凝固了,慢慢转变成一种惊愕,然后是难以置信,最后,竟浮现出一丝……荒谬和嘲讽?
“皮鞋?”她重复了一遍,声音很轻,却像针一样扎人,“陈默,你说什么皮鞋?”
“我视频里看到的!就在我们卧室门后面!深棕色,男人的皮鞋!不是我的!”我吼了出来,积压的情绪找到了出口,“谁来过?谁的鞋?!你把它藏哪儿去了?!”
林薇站了起来,胸膛起伏,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极了,有愤怒,有失望,还有一种让我心慌的悲哀。
“所以,你这几天魂不守舍,偷偷检查卧室,跑去健身房盯梢,就是因为这个?”她的声音在发抖,“你以为我带了男人回家,把鞋藏在你卧室里?”
“不然呢?!”我红着眼睛,“鞋呢?你解释啊!”
林薇死死盯着我,半晌,她忽然转身,快步走向次卧——那间一直空着、堆放杂物的房间。我愣了一下,跟了过去。
她打开次卧的门,按亮灯,径直走到角落一个蒙着防尘布的大纸箱前,猛地掀开防尘布,打开纸箱。
里面是一些旧物,相册,书籍,还有几个鞋盒。她拿出其中一个深蓝色的旧鞋盒,打开,砰的一声丢在我面前的地板上。
盒子里,是一双深棕色的男士皮鞋。擦得很亮,款式……和我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一闪而过的影像,惊人地相似。但仔细看,鞋头有磨损,款式也略显过时。
“看清楚了!”林薇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异常尖锐,“这是我爸的鞋!”
我懵了,呆呆地看着那双鞋。
“上个月我妈收拾老家房子,把我爸的一些旧物寄了过来,说留个念想。东西太多,这个鞋盒暂时放在我们卧室门后墙角,想着哪天整理。你视频那天白天我刚收到快递,拆开看了一眼就放那儿了!”林薇的眼泪流了下来,“那天你非要看儿子,镜头转过去,我忽然想起这鞋盒在角落里显得乱,下意识不想让你看见,觉得没法一两句说清,就快速移开了镜头!结果……结果你就怀疑我偷人?!陈默,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如遭雷击,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岳父的鞋……岳父去世三年了。我竟然……我竟然怀疑到了这个上面。巨大的荒谬感和羞愧感瞬间淹没了我。
“我……”我想解释,想道歉,却语无伦次,“我……我没看清……我喝多了……我……”
“喝多了?喝多了就能这样怀疑自己的老婆?”林薇擦了一把眼泪,眼神冰冷,“陈默,你天天喝到半夜,这个家对你来说是什么?旅馆吗?你有关心过我和儿子真正需要什么吗?你只知道你的客户,你的业绩!现在,就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鞋影,你就能脑补出一场大戏,还跟踪我?你太让我心寒了!”
她连珠炮似的质问,砸得我晕头转向,也砸碎了我这些天来自以为是的“侦查”和“痛苦”。原来,一切真的只是我的臆想和猜忌。而支撑这猜忌的,是我长期对家庭的忽视,以及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不安全感。
“薇薇,对不起,我真的……”我上前想拉她的手。
她猛地甩开:“别碰我!这双鞋,我明天就处理掉。至于你,陈默,你好好想想吧,想想这个家,你到底还要不要。”
她说完,转身回了主卧,砰地关上了门,并且传来了反锁的声音。
我独自站在杂乱的次卧里,看着地上那双安静的旧皮鞋,仿佛看到了岳父沉默的脸。我缓缓蹲下来,抱住头。酒精早已彻底醒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懊悔和冰凉。我不仅冤枉了她,更深深伤害了她。那双鞋像一个讽刺的符号,照出了我内心的狭隘和婚姻中我自己造成的裂痕。
客厅的钟滴答走着,夜很深了。我知道,今晚这门,不会为我打开了。而裂痕一旦产生,想要修复,需要的时间、耐心和诚意,恐怕远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我失去了她的信任,也差点毁掉了我们之间最基础的东西。这一切,都始于那个凌晨,视频里一闪而过的角落,和我自己构建出的、可怕的想象。真正的危机,从来不在门外,而在心里。
声明:虚构演绎,故事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