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飞机,我拖着行李箱回家却见玄关处有一双不属于家里的男士鞋
发布时间:2025-12-17 18:30 浏览量:1
刚从飞机上下来,我拖着那沉甸甸、仿佛灌了铅般的行李箱,脚步急促且匆忙地赶回了家门口。
历经了那场跨国并购案漫长且艰难的谈判,我的身心早已被疲惫感彻底侵蚀,每一寸肌肉都酸痛不已,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我缓缓地伸出手,打开了家门,脚步迈进玄关处,一眼便瞅见了一双与这个家格格不入的男士运动鞋。
那是一双限量版的鞋子,整体通体洁白如雪,干净得没有一丝尘埃,仿佛刚从展示柜里拿出来一般。
鞋子的码数极大,光看那尺寸,就明明白白地显示出这是男士的鞋子。
这双鞋子被随意地丢在门口,鞋带松散地耷拉在一旁,好似在肆意地彰显着主人那嚣张跋扈、肆无忌惮的性子。
几乎就在我目光触及到那双鞋子的同一时刻,那些只有我能够瞧见的半透明弹幕,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开始在我眼前疯狂地滚动起来。
“卧槽卧槽!千盼万盼,终于到了名场面!池野杀上门来啦!”
“啊啊啊啊啊!今晚可就要生米煮成熟饭咯!给我冲冲冲!”
“瞧瞧那个老古板妈妈回来后得气成啥样,哈哈哈,女儿都成我们池野哥哥的人啦!”
我面无表情地死死盯着这些字句,它们就像一群令人厌烦至极的苍蝇,在我的视网膜前狂乱地飞舞,嗡嗡作响,搅得我心烦意乱。
我叫温暖,是一位独自抚养孩子的单亲妈妈。
同时,我也是一个在商业战场上纵横驰骋、杀伐果断的律师,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果敢,在复杂的商业斗争中闯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三天前,我突然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觉醒了自我意识。
那一刻,我才如梦初醒般地知晓,自己竟然身处一本名为《病娇校霸的独家宠爱》的强制爱小说世界里。
而我,恰恰就是那个不择手段、百般阻挠男女主恋情的恶毒亲妈。
在小说那既定的结局里,我会被“黑化”后的男主搞得家破人亡,最终凄惨地死在精神病院里,孤独地结束这悲惨的一生。
我的女儿姜雅,便是这本小说里命运悲惨的女主。
她被男主池野囚禁起来,遭受着无尽的折磨,最终患上了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还天真地以为那就是“至死不渝的爱情”,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而门口那双鞋的主人,池野,就是那个所谓的“美强惨”男主。
这完全就是一个把跟踪、骚扰、暴力胁迫等恶劣行径都包装成深情款款的疯子。
他还恬不知耻地把那令人发指的控制欲和占有欲美化成所谓的救赎,简直无可救药,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我缓缓地抬眼,望向女儿那紧紧关闭着的房门。
房门里,隐隐约约地传来压抑的啜泣声,那声音微弱却又充满了痛苦。
还有男孩那不耐烦的哄劝声,声声刺耳,如同针一般扎在我的心上。
而此时,弹幕依旧在疯狂地刷着,仿佛一场永不停歇的闹剧。
【雅雅别哭啦,池野哥哥这么爱你,你就从了他吧。】
【你妈妈就是个老古板,她懂什么真爱呀,别听她的。】
【就是就是,这妈赶紧死了吧,省得碍事。】
【别妨碍我们哥哥do i,赶紧的!】
【搞快点搞快点!我们都等不及看强制爱名场面啦!】
我沉默着,缓缓地放下手中那沉甸甸的行李箱。
然后慢慢地脱下高跟鞋,赤着脚,一步一步地朝着厨房走去。
我并没有选择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也没有去叫物业人员过来帮忙。
因为我知道,对付这种在法律边缘疯狂试探、肆意游走的疯狗。
常规的手段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他变得更加疯狂。
我走到工具架前,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落在了那把刀上。
这把斩骨刀,是我特意为了方便砍排骨而买的。
它锋利无比,刀刃如同寒光闪闪的利刃,厚重且结实,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森冷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弹幕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短暂地停滞了一瞬,仿佛时间都在那一刻凝固了。
【???这妈想干嘛?拿刀?这是要干什么大事吗?】
【剧本里可没这段啊!这剧情走向完全出乎意料啊!】
【她不应该是哭着敲门,苦苦哀求男主放过她女儿吗?怎么拿上刀了?】
【卧槽,有点不对劲,这老女人眼神好吓人,感觉要出大事了。】
我没理会它们那嘈杂的声音,一步一步地朝着女儿房门前走去。
到了门前,我才发现门被反锁得死死的。
“砰!”
我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脚踹在门锁的位置。
实木门板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里面原本传来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
“谁啊!”池野警惕又暴躁的声音传了出来,那声音里充满了敌意。
弹幕瞬间炸开了锅,如同爆炸的烟花一般。
【我靠!】
【踹门?!这妈疯了吧!这剧情也太刺激了吧!】
【刺激!剧本还能这么走?作者出来挨打,这剧情也太离谱了!】
我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却没有回答那些弹幕的话。
我只是往后稳稳地退了一步,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稍微平静一些,然后再次高高地抬起脚。
我把脚后跟紧紧地对准之前踹过的同一个位置,狠狠用力一蹬。
“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仿佛一声惊雷。
第二脚踹下去的时候,我能清楚地看到,门锁处的木板上出现了一道清晰的裂痕。
那裂痕就像一条狰狞的小蛇,在木板上蜿蜒着,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我没有丝毫犹豫,再次抬脚,狠狠踹去。
“砰!”又是一声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到了第三脚,只听“哗啦”一声,门锁彻底崩坏了,如同脆弱的玻璃被击碎一般。
整扇门朝着房间里面弹开,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命运的审判。
房间里的景象瞬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一眼就看到,我的女儿姜雅正蜷缩在床角,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她的校服被撕开了一半,露出了里面白皙而又带着惊恐的肌肤,那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她的脸上挂满了泪痕,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如同两颗熟透的桃子,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仿佛一片在寒风中颤抖的树叶。
而池野,那个被弹幕吹捧为“神颜校霸”的少年,此刻正跨坐在她身上,如同一个恶魔降临。
他一只手紧紧抓着姜雅的手腕,那力度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姜雅的手腕已经泛起了红印。
另一只手正要去解她校服上的扣子,动作粗暴而又急切。
他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原本流畅的动作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他错愕地回头看向我,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脸上写满了惊讶和慌乱。
这时,弹幕在疯狂地滚动着,如同汹涌的波涛。
【啊啊啊啊这个体位!池野好A!这也太帅了吧!】
【妈妈来得正好,让她亲眼看看女儿是怎么变成我们池野的人的,这画面太刺激了!】
【快!池野!就在这里办了她!气死这个老女人,让她知道我们的厉害!】
池野看清是我之后,脸上的错愕迅速消失,转而被轻蔑和挑衅所取代,那表情仿佛在向我宣战。
他甚至还对我勾起了一个玩味的笑,那笑容里充满了恶意,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
他压低了身子,凑近姜雅的耳边,故意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的声音说:
“雅雅,你看,你妈妈回来了。
我们要不要,当着她的面,继续我们没做完的事?”
姜雅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了,仿佛一片在狂风中摇曳的树叶。
她的双肩止不住地耸动,眼泪宛如断了线的珠子,无声无息地顺着脸颊往下掉,打湿了她的衣领。
她嘴唇哆嗦着,带着哭腔说道:
“你...你放开我...我求求你了...”
“放开你?”
池野不屑地嗤笑一声,那声音充满了嘲讽。
他的眼神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黏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满是示威的意味,仿佛在向我炫耀他的“胜利”。
接着,他转头看向旁边,假惺惺道:
“阿姨,你可别怪我。
我和雅雅是真心相爱的。
是你,是你非要拆散我们,这可不能怪我啊。”
我凝视着他那张脸,因为兴奋,他的脸微微涨红,如同熟透的苹果。
太阳穴上的青筋都隐隐跳动着,仿佛一条条小蛇在皮肤下蠕动。
再看看弹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我缓缓举起了手里的斩骨刀,那动作沉稳而又坚定。
我声音十分平静,问道:
“你说什么?
风太大,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说着,我将刀刃稳稳地对准了他,那刀刃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池野的瞳孔猛地一缩,那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如同受惊的小鹿。
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大概以为我只是吓唬他,脸上又恢复了那嚣张的神情。
弹幕上也开始疯狂滚动:
【装什么啊,一个中年妇女,拿把刀就以为自己是古惑仔了?也太搞笑了吧。】
【笑死,她敢动我们池野一根汗毛吗?她要是敢动,我们饶不了她。】
下一秒,我动了。
我没有像疯了一样冲向他,那太鲁莽了。
而是手腕轻轻一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把沉重的斩骨刀投掷了出去。
刀锋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伴随着尖锐的破空风声,仿佛死神在呼啸。
它的目标不是池野,而是他头顶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
“铛——!”
一声刺耳的金属断裂声响起,那声音仿佛是命运的警钟。
吊灯的链条被我精准地砍断,如同被斩断的纽带。
那盏沉重的水晶灯,还有无数玻璃碎片,好似崩塌的山峰一般,轰然坠落!
池野的反应很快,几乎是出于本能,他整个人就地一滚,动作十分狼狈地躲开了。
但他身下的姜雅,却根本来不及躲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不过,我当然不会伤到自己的女儿,我是她的母亲,我会保护她。
在那吊灯摇摇欲坠,即将坠落的瞬间,我猛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此时的姜雅被吓得呆傻在了床上,眼神空洞无神。
我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然后紧紧地把她护在了怀里,仿佛用我的身体为她筑起一道坚固的城墙。
“轰隆!”
那巨大的水晶灯狠狠砸在床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无数玻璃碎片如同炸开的烟花般四处飞溅,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那张原本柔软舒适的床铺,瞬间变得一片狼藉,仿佛经历了一场战争。
有几片锋利的碎玻璃,划过了池野的脸颊和手臂,留下了几道明显的血痕,那血痕如同红色的蚯蚓。
他呆呆地望着那片如同废墟般的床铺,心里一阵后怕,冷汗直冒。
如果自己刚才慢了半秒,现在被砸成肉泥的可就是自己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整个房间里,安静得可怕,仿佛时间都停止了,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就连弹幕也都停了下来,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
过了足足五秒钟,才有一个人颤抖着发出了一行字:
【...疯...疯了...这个妈...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这剧情太疯狂了。】
我抱着瑟瑟发抖的女儿,从这片狼藉中慢慢站了起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
我的目光越过那片废墟,冷冷地落在了池野身上,那眼神如同寒冰一般。
他正捂着流血的脸,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你...”
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径直走了过去,脚步沉稳有力。
我弯腰捡起地上最大的一块玻璃碎片,那碎片的边缘锋利无比,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
甚至能映出他苍白如纸的脸,那脸色如同死人一般。
我蹲下身,用那块玻璃碎片,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动作看似轻柔,却充满了威胁。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现在,能听清了吗?”
池野的嘴唇哆哆嗦嗦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里那块随时能划破他喉咙的玻璃,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眼里原本的嚣张和轻蔑,此刻已经荡然无存。
只剩下纯粹的恐惧,那种只有被更强大的捕食者盯上时,才会有的恐惧,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池野被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落荒而逃。
那慌不择路的模样,活像一只受惊的野兔。甚至连那双价值不菲、限量版的球鞋,他都完全抛诸脑后,没顾得上拿。
直播间里,原本热闹的氛围瞬间被哀嚎声充斥。
【我的天呐!我心心念念的病娇男主怎么被吓成这副熊样了?这人设算是彻底崩塌了啊!】
【这当妈的究竟是何方神圣?也太狠辣了吧!刚才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她真会痛下杀手。】
【别说,怎么感觉还有点刺激带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是疯批对疯批的戏码?】
我压根没心思去留意那些此起彼伏的弹幕。
也丝毫提不起兴趣去追赶仓皇逃窜的池野。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他肯定会卷土重来。
这种偏执成狂的人,自尊心简直比天还要高。
今天在我这儿吃了这么大的亏,要是不想尽办法加倍报复回来,那他就不是那个嚣张跋扈的池野了。
我缓缓走到那扇被踹得破破烂烂的门旁边。
使出浑身力气把它关上,接着又费了好大的劲儿,搬来沙发将它死死顶住。
然后,我赶忙转身,脚步匆匆地走到依旧在瑟瑟发抖的女儿身旁。
我一把将她紧紧抱住,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雅雅,别害怕,妈妈回来了。”
姜雅把脑袋深深埋进我的怀里。
紧接着,放声大哭起来,身体抖得厉害,就像秋风中那摇摇欲坠的落叶。
她带着浓重的哭腔说道:“妈...我好害怕...他...他不是那样的...”
我当然明白她话语里所指的含义。
在小说原本的设定里,池野一开始是以“拯救者”的姿态出现在姜雅身边的。
姜雅因为我的“高压教育”,性格变得有些内向自卑。
在学校里,她常常被人欺负得抬不起头。
是池野挺身而出,像个大英雄一样保护了她。
所以,她对池野产生了深深的依赖,甚至还萌生出了一丝朦胧又美好的好感。
可她哪里知道,那些所谓的“欺凌者”,全都是池野在背后一手策划安排的。
他自导自演了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就轻而易举地骗走了我女儿最初的信任。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无比温柔舒缓地说:“妈妈知道,”
“妈妈心里都清楚。”
“以后,他再也不会有机会伤害你了,妈妈向你保证。”
我依旧轻轻拍着女儿的背,柔声细语地安抚着她。
女儿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我心疼得仿佛心都要碎了。
等好不容易安抚好女儿,我看着她乖乖地爬上床,又细心地帮她掖好被子。
“宝贝,把房门锁好,安心地睡觉哦。”我轻声叮嘱道。
女儿乖巧地点了点头,带着一丝恐惧却又满是信任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慢慢起身去锁上了房门。
等她重新躺回床上,我才轻轻关上她的房门。
回到客厅,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拿出了手机,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后续的事情。
首先,我拨通了物业的电话。
“喂,是物业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镇定。
“我家里进贼了,门被撬开了,你们必须立刻派保安过来,还要调取所有相关的监控录像。”我急切又严肃地说道。
挂了物业的电话后,我的手指在手机通讯录上停顿了一下,犹豫片刻后,然后拨通了一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了,那头传来一个慵懒又带着几分调侃意味的女声:“哟,温大律师,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你的并购案都顺利搞完了?”
“秦悦,帮我个忙。”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截了当地说道。
“帮我查个人,池野,十七岁,市立一中的学生。”我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
“池野?”秦悦在那头轻笑了一声,“这个名字我可太熟悉了,不就是池氏集团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嘛。怎么,他惹到你了?”
“他想对我女儿动手。”我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愤怒。
电话那头原本的笑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秦悦的语气变得严肃认真起来:“地址发我。把他从小到大的那些黑料,哪怕是他在幼儿园抢了谁的棒棒糖,我保证三天之内都给你翻个底朝天。”
挂了电话,我走到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外面一片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我的眼神冰冷如霜,心中满是熊熊怒火。
这时,手机屏幕上的弹幕还在零零散散地飘过。
【查池野?根本没用,池家在榕城那可是能一手遮天的,一个普通律师能掀起什么风浪?】
【坐等池野带着人回来,把这对可怜的母女一起收拾得服服帖帖。】
【就是,到时候把这妈也关进小黑屋,嘿嘿嘿...
我冷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讥讽与不屑。
哼,你们以为,这就到此为止了?
你们天真地以为,我会像小说里那个所谓的“恶毒亲妈”一样,
仅仅只会用报警、找老师这种既愚蠢又毫无实际效果的方式去反击吗?
不,你们把我想得太简单、太幼稚了。
你们这群人啊,就喜欢看那种疯批情节,
就喜欢看强制爱那种刺激又狗血的桥段,
就喜欢看不受控制的剧情肆意发展。
好啊,既然你们这么期待,
那我就给你们来一场,彻彻底底的,失控表演。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在洗漱呢,手机铃声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就听到班主任那焦急万分、声音都有些颤抖的声音:“姜雅妈妈,您快来学校一趟吧!姜雅她...她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有块大石头猛地沉了下去,但语气依旧努力保持着镇定:“怎么了?”
班主任在电话那头急得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了:“学校论坛上...有人发了姜雅的...一些不好的照片...现在全校都在疯狂地传...”
我缓缓挂了电话,眼神瞬间冷得仿佛能结出厚厚的冰碴子。
我在心里暗自想着,池野的报复,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手段也更恶毒。
我火急火燎地赶到学校,一进教室,就看到姜雅正被一群学生围在教室的角落里。
那些学生一个个伸着手指,对着姜雅指指点点,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污言秽语,那模样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一个染着黄头发、打扮得流里流气的男生阴阳怪气地说:“喂,姜雅,照片上的人是你吧?没想到你这么风骚啊。”
旁边一个女生也跟着起哄,尖声尖气地说:“跟校霸玩得这么开啊?是不是特别爽?”
姜雅紧紧抱着书包,脑袋低得都快贴到地上了,脸色惨白得像一张毫无血色的纸,一句话也不说。
我心疼得不行,快步走过去,用力推开挡在最前面的那个男生,大声说道:“让开。”
我的出现让周围那些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小了一些。
那个男生被我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回头看了看我,一脸不爽地问道:“你谁啊?”
我没搭理他,脚步匆匆地径直走到女儿身边。
我快速脱下自己身上那件黑色的风衣,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宝贝,披在她单薄的身上,
然后伸出双臂,把她紧紧搂进怀里。
“妈...”
姜雅带着哭腔喊了我一声,
眼泪瞬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别怕。”
我轻轻拍拍她的背,轻声安慰着。
接着,我缓缓抬起头,
目光冷冷地扫过周围那一张张充满恶意的年轻脸庞。
“谁发的照片?”
我提高了音量,大声问道。
现场一片寂静,没人说话。
那个之前被我一把推开的男生,
他是池野的跟班之一,
此时不屑地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
“阿姨,你女儿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
装什么纯洁无辜的白莲花。”
我看着他,嘴角忽然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你叫李伟,对吧?”
我语气笃定、自信地说道。
那个叫李伟的男生一下子愣住了,
眼睛瞪得老大,满脸惊讶:
“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紧不慢地说道:
“高二(三)班,学号24。
上个月因为在网吧打架被记过一次。
你爸是城建局的一个小科长,
你妈在百货公司当柜员。
你最近在追隔壁班的王倩倩,
还偷拿了你爸三千块钱给她买了个包,对吗?”
李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嚣张的神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惊恐。
“你...你调查我?!”
他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愤怒和慌张。
周围的学生也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忌惮和害怕。
我没有理会李伟的震惊,
眼神坚定,继续说道:
“至于照片,是合成的。
P图技术很拙劣,
任何一个专业人士都能一眼看出来。
我已经报警了,
并且联系了我的律师团队。
很快就会给在座的每一位,
以及在论坛上发表过侮辱性言论的同学,
发送律师函。”
“诽-谤-罪,都给我听好了啊。
情节严重的那种情况,最高可是能够判三年的呢。
你们都还只是未成年,虽说不会去坐-牢。
但是这个案底啊,会紧紧跟着你们一辈子的。
以后考公,没你们的份;考编,也别想了;进国企,更是没戏了。”
我刻意把声音放得不大,
不过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千钧力量,清晰地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刚才还一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模样的学生们,
一个个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就像见了鬼似的。
【卧槽!这妈是专业的啊!】
【我收回之前说的话,这根本不是老古板,这是战斗机中的战斗机啊!】
【哈哈哈,这群小屁孩吓傻了,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
我满意地看着他们的这些反应,
然后慢慢地把目光转向了躲在人群后面的班主任。
我严肃地说道:“王老师,你身为班主任。
我的女儿在你的班级里受到了如此严重的霸凌和诽谤,
你却在一旁袖手旁观,什么都不做。我神色冷峻,语气坚定地说道:“我觉得,我十分有必要跟校长,还有教育局的相关负责人,好好地谈一谈你身为教师的师德问题了。”
班主任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猪肝一般,红得厉害,那红仿佛都要从皮肤里渗出血来,好似下一秒就会滴落在地上。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从教室门口悠悠地传了过来:“哟,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啊?”
原来是池野来了。
只见他脸上贴着一块创可贴,那创可贴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脸上的一块瑕疵。
他的手臂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纱布一圈圈地缠绕着,看起来像是受了不轻的伤。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身材高大的男生,这几个男生一个个大摇大摆、趾高气昂地就走进来了,那架势,仿佛整个教室都是他们的地盘。
他一出现,那些原本已经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毫无生气的学生,
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又开始蠢蠢欲动,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池野大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眼神里满是怨毒和快意,那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仿佛要把我刺穿,将我吞噬。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气凛然的笑容,说道:“温阿姨,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会后悔的。”
他顿了顿,又接着恶狠狠地说道:“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我会让你女儿在榕城这个地方待不下去,
让她身败名裂,名声扫地,最后啊,只能跪着来求我。”
他那副模样,眼神里满是笃定,好像已经认定自己在这场较量中赢定了,胜利已经牢牢地握在了他的手中。
弹幕上也都是类似支持他的声音。
【池野哥哥太霸气了!就喜欢他这股疯狂的劲儿!】
【没错没错!对付这种不识好歹的女人,就该用更狠辣的手段!】
我看着他,也露出了笑容。
“是吗?”
我微微挑起眉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带着几分嘲讽的弧度。
接着,我缓缓地将手伸进包里,动作不紧不慢,十分从容。手指在包里摸索了一阵,终于触碰到手机那熟悉的轮廓,仿佛找到了对抗敌人的有力武器。
我把手机拿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一段视频被成功地点开。
我双手稳稳地握住手机,缓缓将屏幕转向他,同时也将屏幕转向周围所有的人,让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到。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轻微的骚动声,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吸引了注意力。
视频里,呈现的是昨天晚上的场景。池野出现在我家客厅,昏黄的灯光轻柔地洒在他身上,给整个画面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氛围。
突然,那盏华丽的水晶灯毫无预兆地掉落下来,仿佛一颗巨大的流星坠落。
“啊!”池野发出一声惊恐万分的大叫,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变形,眼睛瞪得极大,满是恐惧,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东西。
他的身体本能地一缩,然后屁滚尿流地连滚带爬地开始逃跑,那慌乱的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他的脚步慌乱而急促,鞋子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仿佛是恐惧的呐喊。
这一幕是我家客厅的隐藏摄像头拍下来的,画面高清、无码,而且是多角度呈现,将池野的狼狈模样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池野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就像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瞬间凝固住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他的眼睛微微瞪大,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就像一只被猎人发现的小动物。
人群中爆发出不大不小的惊呼声。
“哇,这是什么情况啊!”
“太意外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
大家的声音此起彼伏,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是被磁铁吸引一般,汇聚在我的手机屏幕上,眼睛里满是好奇和惊讶,随后又难以置信地投向池野,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视频里的他,惊慌失措,头发都因为刚才的慌乱而变得有些凌乱,就像一团乱麻,衣服也皱巴巴的,狼狈不堪,与他平日里那嚣张跋扈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与此刻堵在教室门口,双手抱胸、不可一世的“校霸”形象,简直判若两人,就像两个人换了个灵魂。
池野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
先是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红得发亮,额头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仿佛一条条小蛇在皮肤下蠕动。
接着,红色慢慢褪去,变成了铁青,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寒霜,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最后,他的脸化为一片煞白,毫无血色,就像一张白纸,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他身后的几个跟班面面相觑,原本眼神里对他的崇拜和畏惧,悄然变成了某种古怪的揶揄,就像在看一场闹剧。
其中一个跟班小声嘀咕道:“这还是我们认识的野哥吗?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另一个跟班也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在嘲笑池野的狼狈。
而此时,弹幕在这一刻彻底疯了,就像炸开了锅一样。
【草!居然录下来了!这个女人居然把这么丢脸的一幕录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公开处刑啊!我们池野哥哥的脸都丢尽了,以后还怎么在学校里混啊!】
【这妈是魔鬼吗?她怎么敢!她怎么敢这么对男主,太过分了!】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撕破脸了,池野肯定会杀了她全家,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在心里冷哼一声,暗自说道:我就是要撕破脸。
对付池野这种人,任何的退让和妥协,都只会被他视为软弱可欺,就像对待一只凶猛的野兽,你越是退缩,它就越会得寸进尺。
只有用更疯、更狠的手段,
把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尊心,
狠狠踩在脚下,
再碾个粉碎,让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可笑和愚蠢,
他才会知道什么叫疼,才会明白不是所有人都会对他逆来顺受。
“池野同学,”
我缓缓收起手机,
脸上挂着温和得体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春风拂面,
仿佛真的是一个特别关心学生、和蔼可亲的家长。
“照片的事,我已经替你报警了。
伪造并传播不雅照片,
还败坏我女儿的名声,
这件事,我一定会追究到底,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稍微顿了顿,
目光轻轻掠过他的肩膀。
他的肩膀正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就像一片在狂风中颤抖的树叶。
“至于你……
私闯民宅,蓄意伤人未遂……
这些证据,我也一并提交给了警方,让法律来制裁你。”
我往前迈了一步,
慢慢凑到他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轻声说道:“别以为你那个有权有势的爹能保住你。
你信不信,在你动手之前,
我就能让你从池家的户口本上……
彻底消失,让你失去一切依靠。”
池野猛地抬起头看着我,
眼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那怨毒的眼神仿佛能将我燃烧成灰烬。
要是眼神真能杀人,
我此刻恐怕已经千疮百孔,体无完肤了。
不过他没敢动,
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一头愤怒的野兽在咆哮。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等着……”
说完,
他一把推开身边的人,
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教室。
那背影,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落荒而逃的仓皇,就像一只被打败的野狗。
一场闹剧,就这样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我带着姜雅,
站在班主任和校长面前。
班主任一脸愧疚,不停地说着:“真的很抱歉,是我们没做好管理工作,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们一定会吸取教训。”
校长也在一旁保证:“我们一定会加强校园管理,制定更加严格的规定,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给学生们创造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
他们的目光中,有愧疚,有无奈,还有一丝复杂,仿佛在思考着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我为姜雅办理了休学手续。
我心里想着,可没兴趣再让女儿待在这种乌烟瘴气、充满危险的环境里了,我要给她找一个安全、舒适的地方。
回家的路上,
姜雅一直很沉默。
她的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攥得指关节都泛白了,仿佛害怕我会突然消失。
我看在眼里,知道她还没从震惊和恐惧中完全缓过来,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需要时间来恢复。
我轻声说:“雅雅,别怕。”
姜雅抬起头,眼里满是迷茫,问道:“妈妈,为什么学长会变成这样?他曾经还保护过我,对我温柔浅笑呢,那时候的他就像一个天使。”
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只是把车开得更稳了一些,仿佛这样就能给她更多的安全感。
我知道,有些伤疤,需要时间来愈合,就像被划破的伤口,需要时间慢慢结痂、脱落。
而我的任务,就是在此之前,把那条会咬人的疯狗,彻底打残,让它再也没有伤害我女儿的能力。
接下来的几天,
日子过得风平浪静,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池野没有再出现,
学校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
仿佛一切都过去了,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但我和弹幕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弹幕里有人说:【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池野这次是真的被惹毛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另一个弹幕接着说:【我查了原剧情,接下来就是妈妈被搞失业,女儿被退学,走投无路,然后池野会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彻底控制她们,让她们乖乖听话。】
还有弹幕说:【期待!就喜欢这种极限拉扯的剧情,感觉好刺激啊!】
我看着这些剧透,
一边给雅雅准备着申请国外艺术院校的材料,希望她能有一个更好的未来,
一边等着秦悦的消息,期待她能给我带来有用的信息。
第三天晚上,
电话铃声响了,是秦悦打来的。
“暖暖,
你要的东西,
我全发你邮箱了。”
她的语气里,
带着一丝明显的兴奋,仿佛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又隐隐透着凝重,仿佛知道这些信息的分量,
接着说道:
“这个池野,
可真是个宝藏男孩啊。
比我想象的还要烂,
还要黑,简直就是一个人渣。”
“校园霸凌,
他逼得两个学生转学,
让他们的学业中断,人生轨迹发生改变,
还有一个抑郁休学,精神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校外飙车,
他还撞伤过人,
不过被他那个好爹用钱和权力压下去了,让受害者有苦说不出。
还有啊,
他私底下玩得很花,
男女不忌,
还喜欢拍点小视频...
啧啧,
你说你女儿,
怎么会看上这种货色,真是让人想不通。”
我打开邮箱,
目光落在里面那些视频和文件上。
这些东西,
足以毁掉池野,
让他身败名裂,
甚至还会牵连到池氏集团,让整个家族都陷入危机。
随着视线的移动,
我的眼神越来越冷,仿佛寒冬里的冰霜。
“她没看上,”
我语气平静地说,
“是这个垃圾,
盯上了我的女儿,想要伤害她。”
“那你打算怎么办?
直接把这些东西捅出去?
我可提醒你,
池家在榕城的势力不小,
他们有很多手段和关系,
硬碰硬的话,
你未必占得到便宜,可能会两败俱伤。”
“谁说我要硬碰硬了?”
我轻笑一声,
接着说道:
“对付疯狗,
得用打狗棒。
现在,
棍子我已经有了,就等着看怎么把它打得落花流水。”
挂了电话,
我看向屏幕,
弹幕上依旧满是为池野摇旗呐喊的字眼,仿佛他是一个不可战胜的英雄。
看着这些,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知。
【妈妈要反击了?
她能干什么?
找媒体曝光?
太天真了,
池家分分钟就能把热搜压下去,让她的一切努力都白费。】
【就是,
在绝对的权势面前,
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就像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坐等女主妈被打脸,然后乖乖把女儿献给我们野野,让他为所欲为。】
我面无表情地关掉邮箱。
起身,缓缓走进厨房。
打开橱柜,拿出一只精致的高脚杯。
将红酒瓶轻轻倾斜,猩红的液体流入杯中,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是胜利的前奏。
我轻轻晃动着酒杯,看着那液体在杯中打着旋儿,它的色泽映出我眼底深沉的算计,仿佛在谋划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事。
献上女儿?
不。
我只会把你们引以为傲的“男主”,变成一条真正的...狗,让他失去所有的尊严和骄傲。
第二天,我失业了。
公司的领导把我叫到办公室,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说出一个莫须有的理由,就要将我辞退。
我据理力争,可他们根本不听,没有给我任何补偿,就把我打发走了。
紧接着,女儿申请的所有国外院校,都发来了拒信。
有的说她的作品风格不符合学校要求,有的说她的个人陈述不够突出,理由千奇百怪。
我开始联系我在这座城市的人脉,希望能得到一些帮助。
可奇怪的是,所有人仿佛一夜之间都对我关上了大门。
电话打过去,要么无人接听,要么就是委婉地拒绝。
池家的报复,无声无息,却精准狠辣。
姜雅很不安,她走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抱着我的胳膊。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颤抖:“妈,我们是不是...没地方去了?”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傻孩子,天塌下来有妈妈顶着。”
“你安心画你的画,剩下的事,我来解决。”
晚上,寂静的房间里,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听筒里,传来池野得意又猖狂的笑声。
“温阿姨,滋味怎么样?”
“工作没了,女儿的前途也没了。”
“现在,你是不是特别后悔惹了我?”
“你想要什么?”我冷静地问。
“简单。”
池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充满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强烈快感,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今天晚上,
你把你家门打开,
让你女儿穿上我送她的那条白色裙子,
然后乖乖地在客厅等我。”
说到这儿,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那恶意几乎要冲破电话听筒溢出来,
恶狠狠地接着说:
“至于你...
你就跪在门口,
像条狗一样,
迎接你的新主人。”
在电话这头,
能看到弹幕已经彻底沸腾起来。
【啊啊啊啊!来了来了!今晚就是名场面!】
【‘跪下’!这个台词太带感了!不愧是我野!】
【妈妈肯定会妥协的!为了女儿,她什么都会做!】
【今晚!池野带了刀!剧本里写的!他要当着女儿的面,彻底解决这个碍事的妈!】
我静静地听着池野张狂的狂笑,
看着眼前屏幕上不断滚动的剧透,
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我淡淡地开口:“好啊。”
我的声音通过电话传过去,
电话那头的笑声戛然而止。
池野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愣了好一会儿,
才结结巴巴地问:“你说什么?”
我又重复了一遍,
语气平静得就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
“我说,好啊。
我等你来。”
说完这句话,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姜雅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小心翼翼地说:“妈,你真的要...”
我冲她眨了眨眼睛,
然后把食指放在嘴边,
做了个“嘘”的手势。
然后,
我站在她面前,故意放慢了动作,
不紧不慢地走向窗户。
每一步都踏得稳稳当当,
伸手抓住厚重的窗帘,
用力一拉,
将家里所有的窗户,
都遮得密不透风,
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
接着,
我朝着电闸处走去。
到了电闸前,
我伸出手,
“啪”的一声,
拉下了总开关。
刹那间,
整个房间,
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
我摸索着走向储藏室,
在黑暗中找到了那个沉重的工具箱,
双手用力,
把它从角落里拖了出来。
打开工具箱,
里面并不是锤子和钉子,
而是一套专业的野外求生和格斗装备。
我拿起夜行衣,
迅速地换上,
那黑色的紧身夜行衣紧紧贴合着我的身体。
我又伸手将长发利落地盘起,
镜子里的我,
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兴奋的微笑。
我来到客厅,
走到中央的茶几旁,
拿起两根白色的蜡烛,
用打火机点燃。
烛光摇曳不定,
光影在我的脸上跳动,
忽明忽暗。
我又走进厨房,
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空碗和一双筷子。
回到客厅,
我直直地把筷子插在碗里。
就这样,
一桌“烛光晚餐”摆在了眼前,
可这却是一桌给死人吃的供品。
“我...我怎么觉得有点毛骨悚然...”有人小声说道。
“这...这和剧本完全不一样啊!这妈不跑,反而...在布置灵堂?”另一个人惊讶地说。
“我突然有个不好的预感...今晚要下线的...可能不是妈妈...”有人担忧地低语。
外面的天色,
彻底暗了下来。
原本平静的天空,
突然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一场暴雨,
毫无征兆地倾泻而下。
豆大的雨点,
狠狠地砸在窗户上,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那声音,
像是为今晚的狩猎,
奏响了序曲。
我安静地坐在黑暗的沙发上,
眼睛紧紧盯着门口,
静静地等待着我的猎物。
这时,
门外,
传来了轻微的,
撬锁的声音。
撬锁的声音,极其轻微。
那手法十分专业,每一下动作都精准而娴熟。
窗外,狂暴的雨声如万马奔腾,几乎将撬锁的声音完全掩盖。
不过,我还是听见了。
此刻,四周是绝对的黑暗与寂静。
在这样的环境里,任何一丝异响都像是黑夜中的萤火虫,无所遁形。
【来了来了!野野来了!带着复仇的怒火!】
【门锁得这么死,看来是想做瓮中之鳖了,正好方便我们野野关门打狗!】
“哈哈,今晚这疯女人跑不了了。”有人在弹幕里兴奋地说道。
【小黑屋!小黑屋!今晚不把这个疯女人拿下,我名字倒着写!】
弹幕在我眼前疯狂地滚动着,就像一群嗜血的秃鹫。
它们在屏幕上盘旋着,急切地等待着一场盛宴的开场